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睜大眼睛,鼓著腮幫子一臉吃貨的期待。姜阮走在向白身邊,打量著四周的裝飾。烹飪師協(xié)會入口是一條長長的走廊,左右的墻壁都懸掛著一幅幅照片,有老人也有年輕人,但無一例外都佩戴著烹飪師的勛章。“這是?”姜阮邁了幾步走近,剛準備回頭和向白講話,就聽到走廊前方喧鬧聲不斷。“你這人是不是有毛病啊?你撞到我啦!你看我身上!”“是你吧!”“不是你是誰?”“我也一身的雪糕,所以你要說什么?”“你不長眼睛嘛!怪我?”“要不要我們?nèi)フ铱刂浦行牟楸O(jiān)控?”有些耳熟的年輕男聲語氣急促,氣急敗壞。低沉磁性的男聲卻不急不緩,優(yōu)哉游哉。“誒?前面出了什么事?。俊毕虬滓荒樅闷娴靥揭曔^去,姜阮也跟著看過去,這下看到當事人的臉頓覺熟悉。這不是……曲小富吧?姜阮皺著眉頭打量著遠處略矮的男孩子,努力和原身記憶里的面孔對上號。還沒等姜阮確定他的身份,那個略矮的男孩子就在一轉(zhuǎn)頭間看到了姜阮。“姜阮?”男孩子也顧不上和陌生人爭執(zhí),帶著一身的雪糕漬往姜阮所站之處走去。“小富?”姜阮眨眨眼,打量著曲小富身上實在算不上體面的狀況。“姜阮,你怎么這么久沒聯(lián)系我,我找過去你家里也沒人?!鼻「灰豢吹浇?,一張嘴就癟了起來,比自己剛才遇上麻煩還要委屈。原身的長相被陰郁的氣質(zhì)和臟兮兮的劉海遮掩,讓人難以發(fā)覺,直到他來到這個世界才讓有優(yōu)勢的面容重見天日。不同于原身,曲小富這人雖然名字一般般,卻生的一個頗好的皮相。而且為人張揚,整個人帶著凌厲張揚的美感。再姣好的面容也未為他帶來更多便利,普通出身讓他與囂張跋扈無緣。最多是是容貌帶來的優(yōu)越感,卻沒有嬌慣而出的目中無人。孩子王的他很多時候性子單純耿直,護雞仔一樣在學校護著原身,這樣原身雖說朋友不多,但也因此未受到更多的欺負。“小富,你來這里是?”姜阮眨眨眼,這不是首都星嗎?曲小富不該還在14號星嗎?“我、我來這兒是來報名的,我還是想考烹飪師證。”曲小富一臉為難,“你也知道我就剩那么多錢了,干脆拿出來搏一搏……對了,姜阮你有錢花嗎?”說著就急匆匆地翻起口袋來,手上也沾上了衣服上掛著的雪糕漬。“我有我有,沒事的?!苯畎醋×饲「坏氖?。對于原身友人這么關(guān)心的行為,他還是十分感激的。“那就好,這不是剛來烹飪師協(xié)會,就遇上這倒霉事嘛。都是那個人不長眼,明明我走得好好的,他自己從邊上沖出來……這事不怪我的,雪糕我是早買好的,他自己不看路嘛……”曲小富也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狼狽樣兒,整個臉皺成一團,準備回頭給姜阮指明罪魁禍首。姜阮也跟著曲小富的動作往后方看去,剛一抬頭就看到了一片陰影。原來陌生男人看著曲小富無故跑開,也跟著踱了過來。“說誰不長眼呢?”陌生男人有著一副格外勾人的桃花眼,眼珠黑漆漆地深不見底,臉面上數(shù)盡了風流。身量高大,一身棕黑色風衣利落干凈。斜斜地站著,也比曲小富高出一個多頭的距離。深刻的五官帶著男人獨有的陽剛和英氣,倒和曲小富的好面貌有得一拼。聽著肇事者一本正經(jīng)的說辭,曲小富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插著腰就轉(zhuǎn)身仰頭直勾勾地盯著他?!澳阏f什么呢?說什么呢!明明就是你的錯!我吃雪糕吃得好好的,要不是你突然撞出來,我會這樣子弄到身上嗎?我等會兒還要去交錢報名,你讓我這樣子去?”“那我也是啊,你看我風衣上面,全是白色的雪糕印子,怎么辦?還有,你撞到我的時候,眼睛在看別的東西吧?看沒看路你自己清楚?!蹦吧腥撕喼笔潜粴庑α恕_@小家伙舉著雪糕走路不看路也就算了,粘到別人衣服上了還沒有絲毫的歉意。“……你!”曲小富覺得這男人真是沒完沒了的,不就是一個不小心嘛,干嘛斤斤計較。皺著一張臉訥訥不語。向白是個心思簡單的,看著這種情況,又是姜阮的朋友,便想著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剛準備踏上前去當個和事佬,就發(fā)現(xiàn)這個男的在直勾勾地盯著他的男神瞅著。姜阮不知道曲小富要怎么處理,索性看著曲小富。曲小富則被陌生男人氣到了,仰頭瞪著他似乎要用眼神射穿他。而陌生男人,則若有所思地打量著姜阮的面容。“你好?”氣場似乎有些奇怪,姜阮決定率先打破安靜。“我是曲小富的朋友,叫姜阮。先生你覺得今天的事該怎么解決呢?”“你好。”陌生男人瞥回一眼曲小富,又看回姜阮,“你是誰?姜?”“對,我姓姜。有什么問題嗎?”姜阮不明所以地點頭。“我叫賀一笑。”陌生男人停頓了半晌,眼中隱秘地打量,最后語氣不急不緩地開口。一旁向家兄弟聽到這個名字,詫異地看向陌生男人。賀一笑?賀家的廢物獨苗賀一笑?第31章“敲門作業(yè)?”向白眼珠一轉(zhuǎn),看著賀一笑盯著自己姜姜,心里發(fā)毛起來。但又不知道怎么開口,糾結(jié)得不行。姜阮還不明所以,向遠卻打量了兩人一眼,低聲咳了一下。賀家唯一的子嗣是個不會烹飪的主,拿著繼承而來的徽章在協(xié)會混個一官半職,把烹飪?nèi)ψ永飳λ男ΨQ當耳邊風。賀父是當時榮家極有才華的年輕烹飪師,卻早早地瘋了。賀家沒了當家的扶持和庇護,榮家也對賀家的危機視若無物,誰也不知道深居簡出的幼兒是如何度過艱難的歲月。向遠作為向家的長子,也曾聽長輩無意間提起賀家,言語中的惋惜和興嘆十分明顯。說賀一笑是沒人管沒人要的孩子,向遠聽著也留了意,現(xiàn)在這也是第一次正式見到他。“賀先生,你看著怎么辦?姜阮的朋友也是無意,要不我們?nèi)×四愕囊路?,處理干凈了來給你賠罪?”向遠沉聲,賀一笑的家庭雖然沒落了,但卻離奇地穿得極好。那件素色的大衣低調(diào),但質(zhì)感優(yōu)良邊角講究。向遠心下暗念,也不清楚賀一笑是個怎樣的性格,他拿不住賀一笑是否會選擇帶過這件事。“喲,向大公子是什么意思?”賀一笑咂巴了下嘴,偏頭看著曲小富輕笑,“可以啊,我當然不想為難小曲,是小曲對吧?”曲小富琢磨不出賀一笑話里的意思,癟著嘴鼓臉在一旁不搭話。“那賀先生,這里行人來來往往的,說話也不太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