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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姜蒜孜然炸炒,調汁之后就可以出鍋了?!苯铧c點頭。“那我可以去圍觀么?”李徽面上還是溫文爾雅的樣子,眼中卻充滿著期待。“可以啊,我不介意的。”姜阮失笑,點了點頭,領著李徽往廚房走去。慕九鏘看著站在一旁默不作聲且對他視而無物的慕澤析,不動聲色地皺了眉。而另一邊,被姜阮惦記著的曲小富,則仿佛感覺到了整個世界的惡意。賀一笑那個道貌岸然的混球!自從被他騙回家之后,就安排了各種家務給他做。偌大的一棟房子,除了日常的維護是機器人在做,洗衣做飯都要他來打理。今天更是過分,早早地起床走人就算了,晚飯還沒有提前報備要吃什么。竟然這時還專門通訊回來,叮囑他疊被子。“搞什么嘛,做飯做到一半,讓我來疊被子。算了算了,也能抵扣掉一點錢,唉……”曲小富嘟囔著,一臉憤懣地半趴上床,費力地把厚厚的被子給扯到身邊來。才扯動了半邊,就被床上才露出一角的白色吸引住了視線。本來讓被子掩蓋得好好地,興許連賀一笑自己都沒注意,這被曲小富一翻開,就現了原形。曲小富詫異地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眼前看到的一切。那條小小的白色的褲子,就團在他每天要負責疊起的被子里,上面還似乎殘留著某種不可言說的印記,以及某種隆起的弧度。這一切都讓他覺得臉紅又無措。第42章小酥rou和孜然寸骨曲小富深吸一口氣,不自然地挪開了視線,一邊往自己手腕上的光腦摸去。“賀一笑!你!”通訊一接起來,曲小富就壓制不住怒火了?!疤^分了吧你!”“我過分什么?”光腦里的聲音悠哉得很。“你要我疊被子就算了,你還讓我看你……看你……你個不要臉的!”曲小富聲音愈發(fā)氣急敗壞起來。“我干什么了你倒是說清楚啊。”賀一笑在會議室里,對著一眾好奇的員工擺了擺手,示意他們出去。“你!你的意思是讓我給你洗內褲咯?你怎么不上天??!”曲小富把被子重新蓋到了床上,掩飾住那一抹白色,算是眼不見為凈。“什么內褲?”光腦里賀一笑的聲音甚是疑惑。“你別裝!你被窩里的,不是你的還能是我的?。俊鼻「槐毁R一笑的厚臉皮嚇到了,下意識地提高了聲音。“啊,”賀一笑支吾了一聲,像是才想起來一般,“那個啊,昨晚上不習慣穿著衣服睡覺的,可能是夢游脫掉了吧。”“然后呢?”要是賀一笑打死不承認,曲小富還有發(fā)火的理由。但賀一笑貌似認罪態(tài)度良好,這讓曲小富為難了起來。“小富啊,要不……”光腦里賀一笑的聲音帶著一絲誘惑一絲慫恿,“你看我那條褲子又沒有拿著干壞事,然后昨晚也不知道有沒有穿。我今晚很晚才回,你要是方便的話,幫我洗了,算疊床的三倍抵債,可以嗎?”“你什么話啊……要我曲小富給你洗這種東西……”曲小富皺著一張臉。“實不相瞞,我最近也挺缺錢用的。你這拖著拖著,我也很難做啊,要不你先還上一些?”賀一笑聽著曲小富這么說,眼眸一轉,語氣悠然。“……”曲小富好幾分鐘沒有出聲,半晌只聽到低低地嗯了一聲,就掛了通訊。賀一笑關掉光腦通訊界面,雙手合十抵在桌上,擱在下巴處,目視前方若有所思。原本以為只是找了一個小保姆,沒想到這保姆還格外眼煩他。越相處越有趣,倒是慢慢惦記著,挪不開眼。內心的變化,連自己都沒想明白,兜頭迎上了一場春意盎然的美夢。昨晚上那離奇而又旖旎的夢境還歷歷在目,那溫軟的觸感就好像殘存在指間舍不得走。搓了搓手指,賀一笑臉笑容加深。那小家伙挺抵觸他的,像只驕傲的小貓一樣。該找個什么方法,好好地接近接近他呢?“老板?還繼續(xù)開會么?”守在門口探頭探腦的員工們看著賀一笑停止了通話,臉上不動聲色,心底都百爪撓心般地好奇。他們的老板平日里歌舞酒水不近身,這破天荒地接個光腦通訊還可以笑得這么蕩漾。一定是悄咪咪談了朋友了!“開,開?。〔婚_會就沒錢賺,沒錢賺又怎么能養(yǎng)得起小動物呢……”而賀一笑嘴里的小動物,正在家里給雇主任勞任怨地干家務。而慕澤析姜阮這邊,客廳里一陣安靜,客廳里李徽卻好奇的不得了。“這是什么?腌過的rou嗎?”李徽用手挪了挪擺在盤子里待烹飪的寸骨。“對,我之前就用刀背拍了拍rou,讓他更加松散。有一面我是用花刀給切開了的,所以你看到了一條條的切口?!苯铧c點頭,從冰柜里拎出一條事先放進去的五花rou。“我就看著嗎?需要我?guī)蛶兔χ惖膯??我也有烹飪師的證,在家里也有時候會給九鏘做做吃的?!崩罨招α诵?。“你也是啊,真巧。”姜阮挑眉,抬頭看了李徽一眼。烹飪師多少帶著點獨有的氣質,李輝身上裝扮斯文講究,不像是個日常會動手做菜的人。“不巧的,我也是為了接手協(xié)會,才特意去準備的。”李徽笑著搖搖頭,擺了擺手,比了比臺板上的寸骨盆子?!澳阍谧鍪裁??不先做這個嗎?”“不,我們先來裹酥rou吧。”姜阮搖頭,快速地燜上飯,把腌制好的寸骨上鍋蒸起后,便拿出一個研缽來。騰出了花椒出來,倒入研缽里,隨上小錘,遞給李徽。“這是已經炒制過的花椒,需要你把它們碾碎,我來處理蔥姜。注意在制作的時候,別弄到眼睛里了,不然會難受?!?/br>“好?!崩罨拯c點頭,接過了姜阮遞過來的廚具,脫了大衣擼起袖子就開動起來。姜阮則在一邊,給姜蔥洗凈去皮,擺到了案板上,用極快的速度切片切斷。厚薄適中,長短均勻,熟練地刀工一如直播上的樣子,讓李徽贊賞不已。李徽以為姜阮把蔥姜切片撇斷就夠了,沒想到姜阮又把它們壟到一起,三下五除二地給剁成了碎末。廚房里飄散的是蔥特有的鮮香,姜的辛辣,以及花椒炒香后略帶麻酥的氣味。姜阮很快地處理好姜蔥,連著李徽碾碎好的花椒碎末,摻入五香粉和鹽糖,混入調料盤里,交給李徽攪拌。自己則拎著五花rou,抬手比了比下刀的位置。“怎么了?是有什么問題嗎?”李徽看著姜阮的動作,好奇地問。“沒有,我就在尋思該從哪里下刀。五花rou得肥瘦相間才算好,至少有點肥的,等會兒下鍋煎炸才會出香味。不像是很多菜式要求五花rou切薄片,酥rou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