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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那頭的殷愁一哆嗦,很沒出息地立馬道歉,“嗨呀我錯了,下次不這個點兒給你打電話了,我改個時間!要不這樣吧,傍晚!傍晚你看成不?”陳晏:“……”不過對于這個似乎時時刻刻都在散發(fā)著活潑氣息的小伙子,陳晏有一種莫名的包容力。他揉了揉眉頭,語氣緩和了下來,“沒事兒,我剛才態(tài)度不好,你別介意啊?!?/br>那邊瞬間忘了他剛才的惡聲惡氣,怪叫一聲:“你還沒起床呢!我都嫉妒死你了?我早上一大早就被我哥給喊起來了。這會兒還在哼哧哼哧上班呢!你現(xiàn)在才起床,你你你你你你這也太幸福了吧!”陳宴挑了挑眉,:“幸福啊,幸福地上夜班?!?/br>殷愁一拍大腿:“唉,少爺我就喜歡上夜班!咱倆換換?沒準(zhǔn)兒還能碰到個美貌如花,心地善良的醫(yī)生meimei,一起共建社會和諧?。 ?/br>陳晏逗他,“醫(yī)生meimei是有一個,只不過不是美貌如花,心地善良的款,她呀,是個動刀子眼都不眨的御姐?!?/br>“沒事兒,我正好需要一個御姐的款兒來治治我!”陳晏哭笑不得地按了按太陽xue:“得了吧您勒,你個大少爺上什么夜班呀,上個三天,一準(zhǔn)兒連你哥都不認(rèn)得你了。”“那不正好嘛!正合我意,正合我意!”陳燕又和他扯了會兒蛋,最后拍板道:“不說了,真不說了,昨天晚上我累狠了,今兒要休息休息。”殷愁聞言,嘿嘿一笑,拉著嗓子說:“累狠啦?怎么個累法,說來聽聽?小爺我參考參考?!?/br>陳晏笑罵:“去你的吧,你不是直男,你參考啥?”殷愁扭捏了一會兒,終于小聲地問道:“我問你啊,就那男的和男的之間……”陳晏聽出他不好意思,卻沒點破,只故意逗他:“嗯?”“那個啥,男的和男的之間,”殷愁羞恥了一會兒,覺得這羞恥得莫名其妙,便索性放開了說:“男的和男的,能得著趣兒嗎?”陳晏哦了一聲:“敢情你還是個雛兒啊~”“去去去!”殷愁連忙反駁:“誰說我是雛兒了?我15歲就給小姑娘□□了!我只不過有點好奇!”陳晏笑:“得得得,我知道了。你那么好奇,你自己試試不就得了?”那邊靜了好一會兒。陳晏看了看外面的太陽,轉(zhuǎn)頭說:“真不說了,我要去睡個回籠覺,晚上還要上夜班呢,有空再出去玩啊?!?/br>笑著和殷愁說完再見,陳晏放空了自己,直直地往后摔進(jìn)床上,把頭蒙在被子里,蹭了蹭。然而,他卻再也睡不著了。一夜好夢,但是夢醒之后,那些睡覺之前所刻意回避的事情,就爭先恐后地冒了出來。陳晏眼中笑意漸去,雙眼無神地盯著天花板。他的那件事在別人看來,似乎已經(jīng)結(jié)束了,但是在他這里才將將開始。就像戲園子里聽曲兒一樣,唱戲的人唱完便落幕,而聽?wèi)虻挠^眾,則在臺下叫好,最多給個賞錢,然后便稀稀落落地各自回家了。而唱戲的人,卻需要留下來收拾殘局。此刻的陳燕就是的,他一邊享受著溫暖陽光的照耀,一邊把頭蒙在被子里,在眼前一片漆黑的時候,把所有事情都捋了一遍。但是任他想破腦袋,也沒個思緒。陳晏糾結(jié)了一會兒,也就把這事兒放到一邊,慢騰騰地起床穿衣,悠哉悠哉地拉窗簾,把臥室里的花盆抱到陽臺上。轉(zhuǎn)身,他又溜達(dá)到了衛(wèi)生間,擠出牙膏,一手刷牙,一手動作熟練地把昨天兩個人換下來的衣服扔進(jìn)洗衣機(jī)里。然而,突然有什么東西從一件衣服里掉了出來,掉在地板上,發(fā)出“啪——”地一聲清響。陳晏一怔,看了看手上的衣服,是傅彥成的褲子。傅彥成一般不往身上放東西,莫不是什么貴重物品吧?他低頭朝地下掃了一圈,最后在洗衣液后面撿到了一個小巧的柱狀物。而等他撿起來的時候才赫然發(fā)現(xiàn),這是一支女人的口紅。他腦子里轟的一聲就炸開了。這支口紅是在傅彥成褲子口袋里的。褲子口袋貼近大腿根,這么曖昧的地方,無論是傅彥成自己放進(jìn)去的,還是女人塞進(jìn)去的,陳晏都不覺得自己會開心。他愣愣地看著那只口紅。腦中思緒萬千。一時間,他不知道怎么想的,居然把這支口紅。和昨天,語音里的那個女人聯(lián)系起來了。他真的很希望這是自己想多了。然而腦子里總是有一個聲音不停地提醒他,這就是事實。那個女人為什么,說忍不住了,再也忍不了了,為什么說,有人從她面前帶走別人的感受,為什么,正好是一個星期之前,他得到了自己的IP地址又為什么。那個默守陳規(guī)說。以他的聰明,不久就會知道是誰動了他的電腦,到時候,就沒他們什么事了?陳晏太陽xue突突地跳,他絞盡腦汁地回憶,而后突然想起,一個星期之前。傅彥成的電腦送去修了,而他課件又沒做完,借自己的電腦用了一下。一切的疑團(tuán)似乎引刃而解。前方似乎一切都很明了,然而,陳晏寧愿自己不知道這個答案。陳晏千想萬想,卻從來沒想過,答案會是這樣。因為,他從來沒往相戀了十年的傅彥成身上想。他寧愿是自己想岔了,或者,自己能再笨點。就好了。他不敢相信傅彥成真的做了什么對不起他的事情。十年的感情,足夠他很清楚地認(rèn)識一個人,傅彥成是一個,極為重情的人。因為重情,所以不忍他母親傷心,又因為重情,不忍和他分開,這也是他倆堅持了這十年的原因。而讓他去為了一晌貪歡,而劈腿,是絕不可能的事情。所以,看到這支口紅的時候,他才那么驚訝。陳晏想,他寧愿這背后有著他不知道的陰謀,也許,是哪個女同事,或者暗戀他的人,趁著他不在意的時候,放進(jìn)他口袋里的,也不是沒有可能。陳妍不停地安慰自己。但他腦海里,卻突然想起了昨天去接機(jī)的時候,傅彥成見到他的時候,臉上一閃而逝的驚慌,以及他回頭尋找著什么樣的樣子陳晏當(dāng)時沒有多想,然而現(xiàn)在細(xì)細(xì)回想,卻覺得一切都有所蹤跡。他的心口,噗的一下就涼了,整個人如墜寒潭,渾身上下都被寒冰嚴(yán)嚴(yán)實實地包裹著。好冷。陳晏意識到不對,趕緊打斷自己的思緒,念著自己不要多想,一切都太巧了,天底下哪有那么巧的事,這一定是視頻里那個女人的陰謀,一定是陰謀。然而他還是忍不住偷偷的把那只口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