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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這種表情,看起來很驚訝我沒死。喂,我可不是得了要命的病?!?/br>顧戈疑惑地瞅他一眼,霍胡不賣關(guān)子了,他說:“其實我得了失眠,一到晚上就睡不著覺。一個月前,我遇到位大師,他說我會在今天遇上能讓我睡安穩(wěn)覺的人,我第一眼就覺得是你?!?/br>“那……要我做……什么?”顧戈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霍胡回道:“讓我抱著睡一晚。”他打了個呵欠,順手關(guān)了燈,摟住顧戈往下倒去。霍胡身材高大,顧戈整個人就像縮在他懷里。“我……那個……還沒有洗澡……”微弱的聲音在黑漆漆的屋內(nèi)響起,不過沒有人回應(yīng),顧戈聽見對方沉穩(wěn)的呼吸聲,猜測霍胡是睡著了。速度可真快啊,抱著他還挺緊的。他不敢打擾霍胡難得的睡眠,沒有再說話,感覺對方身上傳來的熱氣,耳廓微紅。他已經(jīng)有很久沒和別人靠的這么近了,與白渡在一起,都是做完了,就各占據(jù)床的兩側(cè),中間如同隔了條難以逾越的鴻溝?,F(xiàn)在與霍胡靠的這么近,很溫暖,感覺其實挺好的……清晨的光線透過玻璃窗,照亮整間屋子。顧戈醒來,男人古銅的膚色撞入眼簾,他意識到自己還窩在別人懷里,紅著臉想往后挪,箍在他腰間的手臂突然用力,把他摟的更緊了。“……”“早啊,小戈?!被艉鷦偹?,聲音略帶沙啞。顧戈打了個招呼,“早?!?/br>“我該走了,錢…..”霍胡低下頭看著剛睡醒的他,一只手輕柔地揉著他的頭發(fā),說:“我昨天睡了個十幾年都沒有過的好覺,只有這么一夜,可惜了,小戈,你要是能多陪我?guī)滓咕秃昧??!?/br>“你的意思是?”顧戈聽出了話外之音,這意思不就是,還要多陪霍胡幾夜,才能拿到錢。“你要在新加坡住多久?再陪我?guī)滓梗脝??”霍胡看出了顧戈的猶豫,說:“既然你很為難,我不強(qiáng)迫你,就當(dāng)我沒說過。這是我所有的現(xiàn)金,小戈,你先拿著?!彼麖耐馓桌锓鲆粋€皮夾克,抽出十來張紅色的毛爺爺。顧戈吃軟不吃硬,看見霍胡失望的樣子,于心不忍,“讓我再考慮一下……”“我剛剛還很傷心難過,現(xiàn)在卻高興的心臟要蹦出來。小戈,你不是人,是天使,控制了我的心?!被艉\心說。坐起身正在穿鞋子的顧戈動作頓了一下,小聲嘀咕,“胡說…..八道…..”“我要走了,再見。”顧戈穿完了鞋子,站在床底下說?;艉诖差^,沒有動作,聞言點了點頭,露出差點忘記什么事的懊惱表情,“差點忘了,我昨天睡得迷迷糊糊,好像聽到你說要洗澡?!?/br>“是,我回去再……”顧戈本想說回去再洗,霍胡說:“不如在這洗,我去叫早餐,吃完了再走吧?!被艉f完,就撥通了服務(wù)臺的電話,要了兩份早餐。顧戈:“……”他還沒答應(yīng)呢,喂!作者有話要說:攻答應(yīng)受除了錢的關(guān)系外,還有對白渡的失望(這個是關(guān)鍵)。第3章前奏顧戈回到與白渡訂的酒店時,白渡果然還沒有回來。裝修奢華的套房內(nèi)空蕩蕩的,沒有人氣,安靜到讓人全身發(fā)毛。他走到沙發(fā)前用遙控器打開電視,聽到液晶顯示屏里傳來說話的聲音,心里才好受點。白渡自從接手家里的公司,行程安排的很滿,經(jīng)常與他前一刻還在說話,后一刻就忙著生意場上的事,夜不歸宿,在外面一住就是好幾天,他早就習(xí)慣了孤獨。顧戈又陷入過去的回憶,他唯有在回憶中才能找到白渡給予他的溫暖,并且一遍又一遍說服自己,他還愛著白渡。手機(jī)鈴聲突然響起,來電顯示是霍胡,是條短信。準(zhǔn)是他進(jìn)廁所洗澡的時候,霍胡存了電話號碼。顧戈略感無奈,打開短信,上面寫著,“到了?”“嗯,到了。”顧戈回過去。“小戈,你現(xiàn)在一個人?”“一個人,他還沒回來?!边@個他,兩個人都心知肚明說的是誰。“抱抱,小戈讓我陪你說說話。”顧戈感到絲暖意,關(guān)了電視。“我一直在等他,可他總是來也匆匆,去也匆匆,大學(xué)畢業(yè)后,我們雖然同居,見面的次數(shù)還沒有高三一整年的多?!?/br>“小戈……”霍胡發(fā)來個摸頭的表情。顧戈躺上沙發(fā),頭枕在沙發(fā)扶手上,“高中我們不是同班,他很出名,家世斐然,長相英俊,討得一群女生的喜歡,只不過成績差了點。我有好幾次在走廊上遇見過他,他眼高于頂,完全沒有注意到我。這樣的一個人,有一天突然說喜歡我。其實,我知道他是個騙子,說不定……在背后看我笑話?!?/br>顧戈癡癡的想著白渡追他的時候,熱情的舉止和時不時鬧出的笑話。他真的是寂寞太久了,所以抵抗不了白渡帶給他的快樂與溫暖。“在我說出喜歡他后,他就不理我了。我利用一個喜歡我的女生,讓他高三的時候與我分到一個寢室……”顧戈想起了那個女生意識到自己是騙她,根本不會與她交往的時候眼中洶涌而出的淚水,愧疚地閉上眼睛。過了好一會兒,霍胡發(fā)來短信,“我的心有點疼,小戈,別折磨我了。我們來聊點其他的事?”“不,讓我說完,這些話在我心里積攢太久了?!鳖櫢陻鄶嗬m(xù)續(xù)的又說了很多,隨著這些話的傾吐,心中的郁氣仿佛被慢慢驅(qū)散。“小戈,你相信我嗎?”霍胡突然發(fā)來這樣一條信息。顧戈一頭霧水,弄不清霍胡怎么會來這樣一個話題,但還是發(fā)過去,“相信?!?/br>“我可以帶給你幸福,比他強(qiáng)一百倍。”顧戈怔怔看著這句話,仰起頭看了會天花板,屋內(nèi)還擺放著他與白渡的行李,他的手機(jī)相冊還存著很多兩人的合照。七年,怎么可能輕易放的下。“別開玩笑了。”顧戈按下了發(fā)送鍵。那邊很快發(fā)來了回信,“小戈,給自己一個機(jī)會,也給我一個機(jī)會?!鼻『眠@時,門打開了。白渡沒有看一眼顧戈,西裝革履,看上去是新買的,徑直走進(jìn)臥室,拖出自己的行李箱。“你要回去?”顧戈突然問。白渡轉(zhuǎn)頭看了他一眼,說:“公司有事,我先回b市,你要和我一起回去嗎?”他隨口一說,實際上只買了他一個人的飛機(jī)票,兩個人一起出發(fā)總不如一個人來的快。顧戈太了解他,搖了搖頭,“我還想在新加坡玩兩天。”“行,那我先走了?!卑锥勺叩介T口,突然想起,這一次顧戈竟然沒說“早點回來”,他鬼使神差來了句,“等我忙完這陣子,陪你去游樂場。”顧戈雖然平日里靜的很,卻很喜歡去游樂場,他說:“每次做云霄飛車,腦子里什么都沒有,很輕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