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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撲上去,抱著親了一口后,才想起自己應(yīng)該是要生氣的。“哼——”小胖子立刻把臉上大大的笑容收起,傲嬌的一偏頭,抱著郁司陽的手臂倒是沒有松開。郁司陽忍著笑,捏捏小胖子軟乎乎的臉頰,非常配合的明知故問:“慕慕生哥哥氣了?”小胖子的圓眼睛一瞟一瞟的,努力把全身的戲感都調(diào)動起來,生動演繹“我生氣了,需要親親抱抱舉高高才能消氣”。郁司陽表示,親親抱抱可以,舉高高難度太大,求放過。薛承修幫忙把郁司陽帶回來的行李搬進來,路過客廳中央抱在一起的一大一小,呼嚕呼嚕兒子的頭毛,“慕慕早上不還說想哥哥了么?!?/br>薛允慕:⊙_⊙郁司陽:<( ̄︶ ̄)>薛先生拆兒子的臺真是拆得喪心病狂,慕慕小朋友把哥哥抱得更緊,委委屈屈的說:“哥哥,你好幾個月都沒有回家?!?/br>回家!真是一個溫暖的詞語。郁司陽親親慕慕的小胖臉,“抱歉,慕慕,哥哥因為有很重要的工作?!?/br>薛允慕一臉認真的思考了一會兒,很大度的決定原諒他家陽陽哥哥,mua~一下,親回去。等薛先生放好行李下樓,一大一小就窩在沙發(fā)上,你親我我親你,甭提多熱乎。薛承修也在沙發(fā)上坐下,將一大一小都摟進懷里,一起親親抱抱……呃,看電視。王姨從廚房里出來叫三人吃飯,對郁司陽笑得慈和,另一個主人不在好幾個月,別墅里的笑聲似乎都少了許多。吃過晚飯,陪著薛允慕瘋玩了許久,小家伙終于被爸爸趕去睡覺。薛先生哄睡了兒子,回到房間里,就看到家里另一個孩子正在背對門口彎腰拱行李箱,小屁股翹起來正對著自己……霎時,薛承修只覺全身的血液都往某個地方涌去,呼吸都粗重了起來,反手把門關(guān)上并反鎖,他慢慢靠過去。郁司陽聽到身后的聲響,舉著從箱子里拱出來的梁省特產(chǎn),回頭正想要炫耀一下,薛承修侵略性的目光讓他的話卡在了喉嚨里,臉一下就紅了,把特產(chǎn)隨手扔回行李箱里,吶吶的說:“我……我先洗、洗澡……”薛承修把想往浴室里逃竄的人抓回來,低聲說:“一起?!?/br>“轟”的一下,郁司陽原本只是臉有點兒紅,這會兒連脖子都是紅的。鴛、鴛鴦浴什么的……自己并不是很期待?。?/br>薛承修輕笑一聲,微微俯身把人吻住,舌糾纏住對方的,手伸進衣服里面這兒捏捏那兒摸摸,慢慢把懷里的人帶進浴室里。脖子都紅了,是不是連屁股也紅了?腦子里轉(zhuǎn)著的俱是各種流氓念頭,薛承修的手不客氣的往下探,揉住進門就在勾引自己的部位。郁司陽低喘一聲,唇被放開,幾個眨眼的功夫,身上的衣服也被脫掉,被上上下下摸了個透。“怎么瘦了這么多?身上一點兒rou都沒有了。”薛承修皺眉。“這種時候你真要討論胖瘦的問題?”郁司陽不滿自己都脫了,對方還穿得整整齊齊的,上手沒有章法的扯著薛承修身上的衣服。思念著對方的可不僅僅是薛承修。薛先生很配合的讓戀人脫自己的衣服,緊緊抱著,抵到墻上,肆意親吻。郁司陽背后是冰冷的瓷磚,前面是戀人火熱的身體,一冷一熱的夾擊中,在戀人熱烈的親吻中,腦中的清明全都不翼而飛。……小別勝新婚,兩個多月沒有見的戀人就在懷里,薛先生很難控制自己不禽獸,這一禽獸,就禽獸了半夜。翌日上午九點,薛承修微微睜開眼,腦子還沒有徹底清醒,手便動了動,把懷里溫?zé)崆迨莸那嗄陥F了團,抱得更緊。薛承修擔(dān)心昨晚沒輕沒重的傷了郁司陽,摸了摸他的額頭。不燙,松了一口氣,沒忍住,低頭親了親。郁司陽睡得沉沉的,被sao擾了也沒有醒過來。薛承修到底不放心,被子里的手往下滑,從郁司陽的后腰往下探,輕輕摸了摸。郁司陽臉皺了一下,動了動,眼瞅著就要醒來,薛承修立刻低聲在他耳邊哄了幾句,再檢查了一下,確定真的沒有傷著,便沒有再動他,輕拍了拍,把人哄睡。薛承修低頭在戀人的額頭上輕吻一下,起床洗漱,然后去書房里拿上一個文件袋,下樓去吃早餐。郁司陽一覺睡到中午,起床后,渾身酸軟無力,感覺比在片場拍戲還要累,蔫蔫的坐在餐桌旁喝粥。“下午出去嗎?”薛承修夾了一筷子小菜放在郁司陽的粥里,詢問道。“去買年貨嗎?”郁司陽稍微提起了些興趣,“好啊好啊,過年就得親自去買年貨?!毕硎艽蟀讶鲥X買零食的快感。薛承修笑了一下,沒承認也沒否認。既然是驚喜,自然不能過早劇透。第131章吃過午飯,郁司陽有些食困,懶懶的窩在沙發(fā)上不想動彈。薛承修過來在旁邊坐下,把人抱進懷里順毛,“很累?下午還想出去嗎?”出去?買年貨?當(dāng)然要出去啦!郁司陽用力點了點頭,以示自己一點兒也不累,再趴了一小會兒,就歡快的上樓去做出門的偽裝。薛允慕牽著爸爸的手在客廳等,郁司陽一下來,他就撲過去抱住,哈哈笑:“哥哥,你臉又不見啦~~~”“哥哥不能讓別人看見臉?!睙o法以真面目示人很憋屈的。薛允慕要跟隨陽陽哥哥的步伐,立刻把自己脖子上的熊貓圍脖使勁兒往臉上扯,“那慕慕也不讓看?!?/br>郁司陽:“……”小胖子這么小就是個天然黑,真的好嗎?!薛先生忍笑,單手把小胖子抱起來,另一只手牽著戀人,往車庫走。這次是真正的一家三口出去玩兒,沒有司機沒有助理沒有保鏢,薛承修開車,郁司陽抱著薛允慕坐在后座。薛允慕可高興,扒在車窗旁可勁兒亂指。一會兒說“哥哥你看,好大的牛牛”,郁司陽看去,是街邊一個穿著玩偶服的人在發(fā)傳單。一會兒說“哥哥你看,那里有只好兇的狗狗”,郁司陽再看,一只哈士奇站在路邊花壇旁。薛承修開著車,嘴邊的笑容一直都沒有消失過。車子開到南四環(huán)的一條商業(yè)街停下來,郁司陽下車四處張望了一下這條堪稱冷清的商業(yè)街,遮在帽子黑框眼鏡圍巾下的臉是懵逼的。來這么冷清的地方買年貨?這里難道有不世出的大廚?薛承修停好車,一手一個,牽著一大一小來到一扇緊閉的鋼化玻璃門前,示意郁司陽從自己的大衣口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