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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的刑天,也有些緊張的抬不起頭來了,眾人只是一味的起哄,或是想通過紅蓋的縫隙瞧瞧這陵城第一美人的風(fēng)貌,那里還顧得上其他。再說了,林佑的手也是男生中少有的纖細、白凈,一般人還真看不出來什么。就這樣,林佑乖乖巧巧的完成了一系列折磨人的事,終于可以入洞房了!這么累的情況下,他不知道自己還跑得了多遠。六。可誰知,他前腳剛進洞房,后腳刑天便跟了進來。林佑暗叫不好,難道這刑天是個“衣冠禽獸”,竟連這晚上都不愿意等,就想要洞房花燭了?那他知道蓋頭下的是自己,豈不是.....會很慘?來不及打哆嗦,刑天已經(jīng)向他拘禮說道,“顧姑娘,在下并不是有意冒犯,只是近日周邊城鎮(zhèn)采花大盜實在猖獗,已有多個姑娘受他禍害,前日里,顧老爺便收到一封書信,信中指明要對你不利,但卻不知具體時日,無奈之下,只能出此下策,今夜是他最后的機會,想來他不會放過,我定會護姑娘周全,明日便向陵城百姓解釋清楚,還姑娘一個清白?!?/br>他言辭誠懇,林佑卻已氣了個七竅生煙,你說你好好的不能和人家姑娘說清楚嗎?非要嚇的人家逃婚,還連累到我這個無辜之人!此時也不知該不該掀起蓋頭將他臭罵一頓!那人卻毫無察覺的繼續(xù)道,我會在屋頂上保護姑娘,姑娘放心?!?/br>林佑只能繼續(xù)忍,繼續(xù)忍,期盼那個采花賊快點被抓住,又怕他把自己逼得漏了餡兒。過了將近兩個時辰,林佑的腰都快散架了,還沒有一點動靜,這天都快黑了,前園的動靜都小了一些,想來是不會來了吧。正想的出神,一陣異味傳入鼻中,他暗叫不好,隨即便失去了意識。刑天一直等著,他迅速捂住了口鼻,等著那個人進來。果然,那人瞧著新娘子倒在了床上,等了片刻,便自以為悄然無息的潛了進來,嘴里還念叨著,“小娘子,新郎官還在外面呢,就讓本公子先好好疼你吧?!?/br>刑天看著他一步步的走向床邊,靜靜的等待他放松警惕,只見他挑起了那個紅蓋頭,有些驚訝的“咦”了一聲,不知為何,刑天也下意識的看了過去,林佑那張白白凈凈的小臉兒,就印在了他的眼里,他心里涌起了很多疑問,可卻被驚艷占據(jù)了第一,甚至覺得是老天給他的福報。顯然那人也與他想的一致,這么大的動靜,采花賊并不以為是自己上了當(dāng),他只當(dāng)是自己的消息有誤,顧家小姐竟然是個美少年,不過作為一個合格的采花賊,只要是美的花,無論男女,他都沒有禁忌的,用手摸了摸那細嫩的皮膚,嘴便湊了過去。刑天終于忍不下去了,他不知道為什么,只知道心里有一團火,需要及時發(fā)泄一下。刀毫不留情的出手,那個采花賊才知道屋里還有另外一個人,趕緊將人放下,認真的過起招來,采花賊走的是陰柔路線,平日里只是勝在詭計多端,武功確實不濟,再加上刑天心細,他的詭計竟是無處使用。眼看著落了下風(fēng),只能將希望寄托在床上的小公子身上。幾根銀針好不留情的向他擲去,刑天沒想到他會來這么一招,已顧不得其他,只能用胳膊擋住了那幾針,顧不得手上的疼痛。急著去查看林佑身上有沒有受傷。采花賊以為自己有了機會,慌亂的想要從窗戶上逃跑,才過了幾步,便被外面埋伏的人制服。那幾人進來向刑天匯報,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刑天下意識的將林佑的臉擋住。像是怕人窺伺自己寶貝的孩子一般。七林佑,悠悠的轉(zhuǎn)醒,腦子還不甚清醒,就讓眼前的人嚇得恨不得失憶。因為刑天就坐在他床前,用一種“奇怪”(其實是擔(dān)憂)的眼神看著他。“刑大捕頭,我...我不是故意要壞您好事的,都是那個顧家小姐比我的,我...我馬上就走?!边€沒等他徹底起身,刑天就將他按了下來。臉上的表情,好像....是在笑?“我已經(jīng)向陵城的人解釋了,你為了制服采花賊,和我共同演了一出戲,現(xiàn)在他們都在夸你是好人呢?!?/br>“啊?”林佑驚得下巴差點掉了下來,怎么他就成了好人了?還沒等他想清楚,刑天就繼續(xù)說道,“不過,昨日為了救你,我這胳膊受傷了,府里也沒有丫鬟伺候,你既然嫁給了我,這幾日你就要照顧我!”林佑被他這肯定式的無賴語氣給震住了,不是演戲嗎?為什么還算是嫁給了他?為什么要讓他來照顧?刑天看著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了,索性就將無賴進行到底了,“你若是敢偷跑了,我就全城張榜緝拿你,還把你以前犯的罪都都漏出去,讓他們都去抓你!”滿意的看著林佑抖了幾下,他又接著威逼利誘道,“不過你要是留下來,保證你每天吃飽、穿暖,這個宅子便是你的家,怎么樣?”這后半句實在是太吸引人了,從小到大,能吃個飽飯就是他最大的愿望,能有個家,更是他想都不敢想的夢,如今一下子都擺在他的面前,讓他如何能不心動?他再次看了看眼前這人,覺得他肯定是個好人,留下自己應(yīng)該是為民除害,想來占便宜的總是自己,便沒有立刻拒絕,他也想試試有個家是什么樣的感覺,至少身下這床,比那破廟里的草席要舒服得多。八。林佑覺得,自己在新府呆的夠久得了,刑天的傷也好了個徹底,雖然住的很安逸,可也不得不開個口,“刑大人,您看您這傷也好了,我是不是就該就走了?”刑天顯然沒有想到他會來這么一句,難道是自己對他還不夠好?不然他怎么又想起要走的是來了?“怎么,住的不習(xí)慣?”“沒有,沒有,我這不是白吃白喝的,有些不習(xí)慣嘛~”刑天有些想笑,這個家伙兒,合著以前當(dāng)小偷的時候,就不是白吃白喝了??!“什么叫白吃白喝的,你每天洗衣做飯的,我才是白吃白喝呢,再說了,你既然嫁給了我,就是刑家的人了,這里就是你的家,有什么走不走一說?”“那個,婚宴,不是假的嗎?”他都被說糊涂了,嫁人,不是只有男的和女的才可以干的事嗎?為什么刑天的表情會那么認真???而且自己好像也沒有感到多別扭呢,甚至還有些開心。“對于顧小姐來說,是假的,可對于你,我就認真了?!?/br>說著便將他置在了自己懷中,他真的有些害怕,這個小家伙兒會動不動逃跑呢,看來是時候來點兒實際的行動了。“既然你都嫁予我了,不如就從了我吧。徹底從良,怎么樣?”這個懷抱有點熱,刑天噴在他耳邊的熱氣更是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