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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我撬走了竹馬的白月光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

分卷閱讀4

    沒個定性,算不上對象吧......”

頂多算是個小情人,這些年鐘祁身邊的人跟花一樣,開了一朵又一朵,每一朵都有不同的顏色,謝承冬甚至記不清到底有多少個了,他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了。

余路衍做出一副了然的神情,接著問道,“那你呢?”

“嗯?”謝承冬有點(diǎn)不明白話題為什么繞到自己身上了。

“我知道你喜歡鐘祁?!?/br>
輕飄飄的一句話從余路衍嘴里說出來,有如千斤重壓在謝承冬身上,心思被人赤裸裸的拆穿,謝承冬面子上掛不住,半晌才回,“那又怎么樣?”

“你沒有考慮跟鐘祁在一起?”余路衍的眼光一直放在路面上,好似這個話題對他來說無關(guān)緊要,只是打發(fā)時間,“他不可能不知道你喜歡他?!?/br>
謝承冬放在身側(cè)的指尖動了動,自欺欺人的重重道,“他不知道。”

余路衍不置可否的笑了笑,這笑容落在謝承冬眼里很是刺眼,他甚至覺得余路衍是在嘲笑他,是啊,他喜歡鐘祁,鐘祁卻喜歡余路衍,無論從什么方面來說,余路衍確實是有資格嘲笑他的。

他還未想好反擊的話,余路衍慢慢開了口,“我只是覺得,鐘祁不值得你這么做。”

謝承冬懵了,不明白余路衍的話,如果你喜歡一個人成為習(xí)慣以后,有另外一個人跟你指出,你這些年做的都是不值得的,想來誰都會一時反應(yīng)不過來,謝承冬甚至想聽聽余路衍接下來會說什么,但余路衍卻不再談了,又把話題繞回了英國去。

接下來就是有一句沒一句的搭話,謝承冬卻難以再平復(fù)心緒。

不多時就到了目的地,是一家酒樓,謝承冬來過幾次,都是跟著鐘祁來的,按他的消費(fèi)能力,是絕不會吃飽了撐著沒事來這種面子大過于食物的地方。

兩人下了車,余路衍一進(jìn)去,就有領(lǐng)班給他帶路,謝承冬跟在余路衍身邊,看著余路衍和領(lǐng)班笑吟吟的講話,暗暗在心里罵他是只小狐貍,余路衍感應(yīng)到他的目光,扭頭看了他一眼,甚至對他眨巴了下眼睛,謝承冬當(dāng)做沒看到,卻覺得余路衍長長的睫毛像在他心里掃過一般。

打開門,里面的人安靜了兩秒,在見到是余路衍時又瞬間熱鬧起來。

謝承冬習(xí)慣的去人群里找鐘祁的身影,在和鐘祁的目光對視上時,他似乎見到鐘祁不悅的沉了沉嘴角。

第4章

這次聚會來的人不多,謝承冬看了一圈,除了鐘祁和余路衍外,只認(rèn)識了兩個,是他們的大學(xué)同學(xué),但謝承冬不熟悉,他雖說不至于局促,但多少有點(diǎn)尷尬,見大家都在打量他,不知道是否該開口說點(diǎn)什么。

這時,一只帶點(diǎn)兒力度的手掌按到了他的肩膀上,余路衍靠了上來,笑著和眾人做介紹,“我朋友,謝承冬。”

謝承冬聞言漾開個淺笑來,落落大方問了聲好,余路衍推著他到位置去坐下,他原本是想去鐘祁身邊坐著的,但鐘祁左右的位置都已經(jīng)有人了,他只好坐在此次聚會的主角余路衍身邊,謝承冬的目光不由自主的去望鐘祁,鐘祁也在看他,眼里分明質(zhì)問著,“不是說要加班嗎?”

謝承冬想了想,拿手機(jī)給鐘祁發(fā)微信,他對鐘祁說了謊,“老板突然網(wǎng)開一面,正好在路上遇見余路衍,就順道過來了?!?/br>
鐘祁看了信息,臉色才轉(zhuǎn)霽,謝承冬跟他相處了二十年,自然是知道他的脾氣的,但此時卻有點(diǎn)兒不懂鐘祁為什么要生氣,是因為自己過來了,還是因為自己跟著余路衍過來了?

他略帶責(zé)問的看了一眼余路衍,但余路衍和別人在說話,沒有接收到他的目光。

這次聚會是為了歡迎余路衍回國,話題都是聚焦在余路衍身上,謝承冬和這些人不熟,話又少,本來是沒什么人注意他的,但忽然聽見有人喊自己的名字,他抬頭去看,是大學(xué)同學(xué),叫王瑞——王瑞向來不待見他,因為在外人看來,一直都是他在纏著鐘祁。

這些富家子弟是不會允許自己的圈子里出現(xiàn)謝承冬這么礙眼的存在的,一個受人資助的孤兒,憑什么跟他們稱兄道弟?但別人不待見謝承冬,看在鐘祁的面子上也不會表露出來,唯獨(dú)這個王瑞,神經(jīng)大條,從來學(xué)不會掩飾自己對謝承冬的不悅,甚至于大學(xué)有一次因為氣不過謝承冬總是跟在鐘祁身邊,打了謝承冬一拳。

那次以鐘祁給謝承冬出頭,揍得王瑞滿地找牙為結(jié)局。

三人的梁子就這么結(jié)下了,但謝承冬不介意和王瑞撕破臉皮,至今再回想鐘祁見到他臉上傷口時怒氣沖天的表情時,謝承冬的心里都能涌起一股暖意。

某些層面來說,其實鐘祁對他是很好的,至少鐘祁從來都不會讓別人欺負(fù)自己。

只能鐘祁自己欺負(fù)。

王瑞一開腔,眾人的目光就都從余路衍挪到謝承冬身上了,謝承冬看著王瑞,等著他的下一句。

“承冬,你不是跟鐘祁玩得好嗎,怎么今兒個反而和路衍一塊兒來了?”他這話說得任誰都聽得出帶了刺。

謝承冬不禁看了眼鐘祁,鐘祁的眉已經(jīng)皺起來了,他說道,“正好在路上碰見而已。”

王瑞干笑兩聲,他喝了點(diǎn)酒,借著酒勁,嘖嘖兩聲,“你們是不知道,承冬這小子這輩子是走了走屎運(yùn),要不是鐘伯伯資助他上學(xué),現(xiàn)在哪能跟我們坐這兒啊,不過他小子也知道知恩圖報,大學(xué)四年和鐘祁跟連體嬰似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是鐘祁雇來的傭人呢......”他又哈哈大笑兩聲,“開玩笑開玩笑,不要介意?!?/br>
他這玩笑一點(diǎn)兒也不好笑,眾人都知道王瑞是故意給謝承冬難堪,一時看戲的也有,打量謝承冬的也有,倒是當(dāng)事人謝承冬,因為做足了心理準(zhǔn)備,此時除了有點(diǎn)不自在外,倒沒有特別尷尬,比這難聽的話他聽得多了去了,不在乎王瑞這兩句。

他正想著回?fù)簦坏赖痛嫉囊羯陲堊览镙p輕傳開來,“王瑞,你今天喝了不少???”

說話的是余路衍,謝承冬驚訝的看著他,余路衍臉上掛著淺淺的笑意,但卻很冷,接著道,“玩笑要當(dāng)事人覺得好笑才是玩笑,你這狗嘴吐不出象牙來,我看還是別喝酒了,去漱漱口吧。”

王瑞顯然沒想到余路衍會為謝承冬說話,一時臉上的表情很是精彩,但他敢拿謝承冬開涮,卻不敢得罪余路衍,只得陪著干笑兩聲,“是,是,喝多了,承冬,別介啊,我自罰兩杯?!?/br>
人就是欺軟怕硬,謝承冬在心里嘆了口氣,余路衍給他拋了個眼神,謝承冬心領(lǐng)神會,回了個感激的笑容,等他再扭頭時,鐘祁的筷子磕在碗上,聲音不大,但時刻注意著鐘祁的謝承冬卻發(fā)現(xiàn)了,看過去,發(fā)現(xiàn)鐘祁眉梢都是冷的,很是不悅的模樣。

是因為王瑞調(diào)侃自己,還是因為別的,謝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