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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 于雅博問:“我怎么了?” 魏嵐:“你你的衣服誰洗?” 于雅博說:“我自己洗,夏天還好,冬天的時候就太冷了,手都腫成了個胡蘿卜?!彼f到這兒就把手舉起來給魏嵐看。 魏嵐看他現(xiàn)在雙手白白凈凈,骨節(jié)清晰,指甲都剪的短短的。 她想不出來這雙手腫得像個胡蘿卜的樣子。 于雅博放下手,突然拉起她的手看起來,魏嵐耳膜鼓噪,血直涌頭頂,她被他拉著的那只手變得軟綿綿的,沒有力氣。 于雅博看著她的手突然笑起來,魏嵐突然恢復(fù)力氣,一下子把手從他手里抽回來。 于雅博抬頭看著她說:“你人挺瘦的,手怎么rou乎乎的,像小孩兒臉?!?/br> 魏嵐緊緊抓著自己的手,像是怕被他搶去。 魏嵐古怪地看著于雅博,她的臉色由紅轉(zhuǎn)白,她想起剛才的一切,突然明白自己再也不能在這里待下去了。 她恢復(fù)自然,放下手,突然問于雅博上周做了什么。 于雅博說:“什么都沒做,待在家里?!?/br> 魏嵐道:“我上周回了家。” 于雅博不明所以,“你剛才說過了怎么又···”他話沒說完,聽到了魏嵐的下半句。 “和我丈夫一起?!?/br> 魏嵐看著他的眼睛,她不允許自己在這一刻有一絲遲疑和不忍。 “哦。”于雅博答應(yīng)了一聲,笑意絲毫未減,只是轉(zhuǎn)過頭避開了她的眼睛。 魏嵐有種一拳打空,自己還摔了一跤的感覺。 她看著于雅博的側(cè)臉,看清他嘴邊的笑,漸漸臉色又變紅了。 她站起來直接就走。 “明天再見。”于雅博在后頭喊,魏嵐停下來,回過頭看他,他對她揮揮手。 邢嘉文到家的時候看見菜擺在桌上,客廳卻沒人,他推開臥室的門,魏嵐背對著他躺在床上,臺燈還開著。 他輕輕關(guān)上門,床上的魏嵐睜開眼,緩緩呼出一口氣。 外頭邢嘉文吃完飯,洗了碗,坐在客廳里看電視,他心不在焉,手機(jī)時不時震動一下。 蘇瑜并沒有聯(lián)系他,邢嘉文想過是不是要打個電話去問一下,可他又實在不會做這種事,打去也不知道該說什么。 蘇瑜大概覺得被他耍了,他可能傷害了她的自尊,邢嘉文有些煩躁,女人的自尊有時像個雞蛋,脆得很,有時又像個支棱的石頭,時不時就戳到人。 他無計可施,也不想施計。 第二天老陳一早到公司就找到邢嘉文,喜笑顏開,邢嘉文看著好笑,老陳故意不開口等著他問,邢嘉文便遂他的愿,問他是不是有什么好事。 “我約了蘇瑜今晚吃飯”,老陳笑咧了嘴,“單獨?!?/br> 邢嘉文一頓,笑道:“約會?” 老陳靠在椅子上,舒出一口長氣,他想起當(dāng)年,那時候蘇瑜對他而言就像高嶺之花一般,只可遠(yuǎn)觀,不敢褻玩,沒想到有一天,他也能和她單獨坐在一起吃飯聊天,更有可能摘下這朵花。 “誰能想到啊。”老陳口氣有些悵然,喜色淡了些,他轉(zhuǎn)頭看著邢嘉文,他是知道他和蘇瑜當(dāng)初那一段的。 邢嘉文毫無異樣,只看著他笑。 老陳竟有些靦腆,說:“其實自從蘇瑜回國的時候我就聯(lián)系上了她,找了名目搞了幾次聚會,都是為了她?!?/br> 邢嘉文不動聲色,老陳明明心里有蘇瑜,卻還總是拿她來開自己的玩笑,他也是男人,男人的想法和心理他多少都明白一些,他神色稍冷,看著老陳一臉心滿意足,神色里還有藏不住的得意,只覺得無聊。 老陳發(fā)表勝利宣言,說:“嘉文,很多事情對你來說太容易了,我和你不一樣,你理解不了我?!毙霞挝目此谎?,沒有說話,人真是盡愛做蠢事,一邊相信自己是獨一無二的,一邊又要去尋求理解。 老陳跑來跟邢嘉文吐露一番真心,就放下心來去準(zhǔn)備晚上的約會了,邢嘉文等他走后,一個人拿出手機(jī),翻到蘇瑜的號碼,他發(fā)了條信息過去,問她今晚有什么事。 蘇瑜過了一會兒才回復(fù),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只問他有什么事。 這對話有些熟悉,邢嘉文苦笑著搖搖頭,女人真是睚眥必報。 人在源頭站久了,偶而也會好奇下游的風(fēng)景。 邢嘉文很高興自己又找到一些樂趣,他重拾耐心。 作者有話要說: 有錯字漏字請指出,謝謝。感謝在2020-06-03 22:23:09~2020-06-04 22:24:2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今天邢嘉文被綠了嗎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沒事看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16章 人的心聽說就只有拳頭那么大,魏嵐握緊手,盯著自己的拳頭看。 好小,這么小的地方,怎么可能放下兩個人呢? 她早就想好了,自己這輩子只會動一次心。 在遇上邢嘉文的那刻,她的心劇烈的跳過了,之后逐漸平穩(wěn),到今天,她偶爾會覺得,其實她的心已經(jīng)不在身上了,她按住自己的胸口,那里頭跳動的真的是她的心嗎? 自從和于雅博說了那番話之后,魏嵐就再也沒有去過那個花壇。 中午她偶爾會睡不著,就一個人坐在位置上發(fā)呆,想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 她和邢嘉文這段時間一直沒有怎么說話,并不是刻意為之,只是他們的時間錯開了,他說忙完這一段,下個月就能休個長假。 他讓她想想準(zhǔn)備去哪里度蜜月,魏嵐聽著想笑,結(jié)婚四年才去度蜜月夫妻大概就他們一對了。 邢嘉文堅持是蜜月,像是在哄她開心,魏嵐只好裝作開心,裝作迫不及待。 邢嘉文可能不知道,女人對一件禮物的期待是有時限的,情人節(jié)的禮物你拖到過年才送,就完全失去了意義。 其實魏嵐自認(rèn)為他們已經(jīng)度過蜜月,在新婚的時候,邢嘉文休了一周的婚假,他們哪里都沒去,在房子里待了一周,只有他們倆,朝夕相對,睜眼閉眼都是彼此,那一周就是她的蜜月,是他們婚姻的幸福開端,她當(dāng)時真是覺得自己泡在蜜里。 而現(xiàn)在就算他們?nèi)チ水悋_?,睡在鋪滿玫瑰花瓣的床上,她知道都無法再讓她擁有當(dāng)時和邢嘉文一起窩在擁擠的沙發(fā)上,望著彼此傻笑的心情。 他們的蜜月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郭英婷聽說魏嵐要去補(bǔ)度蜜月給她推薦了很多地方,她這些年一個人到處跑,每逢過年的時候都不在國內(nèi),主要是為了躲開家里催婚。 “你說我爸媽催就算了,我家那一幫子雜七雜八的親戚也來催,關(guān)他們屁事,還想給我推銷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