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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色,什么都沒有。 一陣山風拂過,吹起鄭望飛額角那一綹白發(fā),她瞇了瞇眼,道:“這孩子,現(xiàn)在怎樣了?” 鄭克滿道:“自從石益謙去世之后,石門一日不如一日,青石武館也淪為四品。六年前石巒去世之后,一直是這個石學(xué)文在支撐著武館。今年一月開始,突然強勢崛起,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奇遇?!?/br> 鄭望飛冷冷一笑:“你們把那個莫家的小姑娘丟給石門,反而便宜了石學(xué)文那小子,真當我不知道?” 鄭克滿頭上有冷汗冒出,他沒敢接話。山風吹來,他覺得寒意襲人,后背濕冷一片。 鄭望飛隨手一指,道:“來,你站到我跟前來。” 鄭克滿轉(zhuǎn)到母親的對面,乖乖站定。 鄭望飛人在椅中,右足微動,勁風到處,一股巨大的力量襲向鄭克滿膝蓋,“撲通!”一聲,鄭克滿跪倒在地,他抬頭望向母親,道:“母親,我做錯了什么?” 鄭望飛的表情很平靜,但不知道為什么,鄭克滿卻有一種心驚rou跳的感覺。從小至大,別人家里是嚴父慈母,自己家卻是慈父嚴母。有什么心事,他只敢告訴父親,從來不敢向母親傾訴。母親不是在練武、就是在辦公、要么,就是發(fā)呆,他和弟弟永遠也不知道母親心里在想些什么。在母親面前,即使自己今年已經(jīng)四十七歲了,依然有一種小心翼翼的感覺。 “說吧,這么些年,你們兄弟倆背著我,對石門做了些什么?竟然連武學(xué)部都發(fā)來公函詢問?就連唐、宋兩個一流門派的掌門,都打來電話要和我約談!”她的聲音,一開始非常輕,越說,就越重,到后來,已經(jīng)是厲聲叱責了! 鄭克滿沒有說話,他雙手捏拳,顯然在努力壓抑情緒。 “小飛,什么事這么生氣?”一個溫柔的聲音從門外響起,一個衣著白色長衫,優(yōu)雅、清矍的老者走了進來。鄭望飛抬頭看向他,整個人都變得柔和了起來:“鄭陌,你來了?!?/br> 這位老者,正是鄭望飛相伴近五十年的老伴,鄭陌。他雖是莫氏子弟,卻自小展示出極高的武學(xué)天份,在征得其父母同意后,改姓進入鄭門習(xí)武,在競技臺上大展神威,一步步爬到了高層,與鄭望飛成親之后,輔佐她成為掌門,自己則安心教養(yǎng)兩個兒子,偶爾對門派事務(wù)指點一二。 鄭陌性格溫和,言語談吐間自有一股君子如玉的感覺。他見鄭望飛發(fā)怒,責罵兒子,便走了過來,揉捏著她的肩膀,微笑勸道:“小飛,有什么事好好說,克滿也是快五十的人了?!?/br> 鄭陌望向鄭克滿,揚了揚下巴,道:“克滿,還不起來,給你爹搬把椅子來?你想累死我啊。” 鄭克滿悄悄地看向母親,見她雙目微閉,似乎很享受父親的撫慰。他暗暗松了一口氣,感激地看了一眼為自己解圍的父親,從地上爬了起來,從旁邊搬了把椅子,放在父親身側(cè),自己則乖乖地站在母親對面。 鄭望飛聳了聳肩膀,轉(zhuǎn)頭看著鄭陌,道:“好了,謝謝你,你先坐著吧?!?/br> 說罷,她繼續(xù)問鄭克滿:“回答我的問題!” 鄭克滿又看了一眼父親,道:“也沒做什么,就是……我們在江城不是有一家二品武館么?我看母親憎恨石門,所以給鄭威下了指令,搞一搞那個青石武館?!?/br> 鄭望飛看著鄭克滿,眼中滿是失望:“我憎恨石門?誰告訴你的?誰給你的膽子,敢越過我,直接給鄭威下令?!” 鄭陌聽到這里,大概明白了前因后果,他眼中閃過一絲精光,整個人都放松了下來,似乎在思索著什么。 鄭克滿猛地抬頭,看著母親,聲音也變得大了起來:“你不恨石門嗎?小時候你每次說起石門,都淚流滿面。我和弟弟的名字里,不是對石門的詛咒嗎?只要說起石門,你沒有一次是開心的!我是你兒子,為你討個公道,也有錯嗎?” 鄭陌第一次被兒子懟,竟然覺得有點新鮮,她愣了一下,眼睛里有了一絲溫度。鄭陌輕輕一笑:“克滿,你有這一份護母之心,也是難得。那個石門,本來就已經(jīng)沉淪,不值一提,何必為此傷了母子感情?” 鄭望飛看向鄭陌,鄭陌眼睛里滿是寵溺,一如往常。她嘆了一口氣,道:“鄭陌,你知不知道,現(xiàn)在石門已經(jīng)崛起在望,石學(xué)文和莫琉璃打進了州際大賽,石門已經(jīng)和唐、宋兩門派結(jié)盟?我們鄭門曾經(jīng)做過多少對石門不利的事,未來我們就將承受多少來自石門的報復(fù)!” 鄭陌搖搖頭,拍了拍鄭望飛的手背:“小飛,別擔心。石門只剩下一個毛頭小子,哪來那么大能量?不過是唐、宋兩個門派要聯(lián)手對付我們鄭門的借口罷了,我們不如安心想想,如何將石門那只小臭蟲捏死,再來全力對抗唐、宋二門?” 鄭望飛認真地看著鄭陌,眼中有了一絲懷疑:“你……什么都知道?” 鄭陌呵呵一笑:“你呀!就是疑心重。孩子兒有什么事,都會和我說,他們怕你呢?!?/br> 鄭望飛繼續(xù)問:“那,你為什么不和我說?” 鄭陌藏在衣袖之下的左手,悄悄地捏緊,但他面上依然云淡風輕:“小飛,你平時那么忙。而且,以前只要我一說起石門,你都會難過好久,我哪里舍得讓你傷心?” 鄭望飛驀地站了起來,她早已經(jīng)是天級武師,此刻氣勢全開,一股威壓襲來,鄭陌和鄭克滿都覺得有些喘不上氣來。鄭陌迅速衣袖一拂,勁力外放,方才解了這一股威壓。鄭克滿卻不敢反抗,他老老實實地順著這股壓力,跪了下來,等待母親發(fā)落。 “呵呵,真是非常好的理由!什么時候,我的喜好,需要別人來琢磨了?我的行動,需要別人來代勞了?這不是你們對付石門的理由!”姜還是老的辣,鄭望飛久處權(quán)力頂端,什么鬼魅伎倆沒有見過?以前只是信任,刻意忽視了很多問題。這一回,事情已經(jīng)發(fā)展到了白熱化的地步了,石鄭二門的矛盾已經(jīng)尖銳到影響門派生死存亡的地步了,她整個人方才清醒過來。 “說!你們背著我到底做了些什么?” 鄭陌揮手讓鄭克滿退下,拉過鄭望飛的手,道:“小飛,你冷靜一點。沒有誰要刻意背著你做什么,我們是一家人?!?/br> 鄭望飛與鄭陌在一起已經(jīng)快五十年了,感情甚篤。在他的安撫之下,鄭望飛的心情平靜了一些,那股被欺騙的憤怒感漸漸消散。她嘆了一口氣,語氣里帶了一絲不自覺的撒嬌:“你看看你教的兒子,真是膽子越來越大,根本就沒有把我放在眼里?!?/br> 鄭陌哈哈一笑:“不會不會,他們就算活到一百歲,你也永遠都是他們最尊敬的母親?!?/br> 鄭望飛被鄭陌牽著手,一起走到巨大紫檀辦公桌的東側(cè),那邊有一張軟牛皮紅棕色沙發(fā)。兩老在沙發(fā)里坐下,鄭陌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