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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丹尼爾的頭發(fā)為什么長那么長還不打結(jié)不同。他看著丹尼爾寬大領(lǐng)口下精致的鎖骨,修長的脖子和無死角的臉龐,突然覺得有點口干舌燥。“十年火|箭|筒嗎?”十年后的丹尼爾掌握了現(xiàn)在的情況后輕輕笑了一聲。那聲音莫名帶著種誘惑力,像是香醇的紅酒漸漸溢出的味道,淡淡的卻十分致命。他拉了拉自己的衣領(lǐng),看著沢田綱吉似是調(diào)侃地說道,“這個時候的阿綱果然還是太年輕了啊。”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小毛衣親親的的地雷,么么第34章十年之后被十年火‖箭‖筒砸中的丹尼爾,整片視野都被粉色的煙霧晃得朦朧成一團(tuán)迷霧的色彩,大腦在詭秘的環(huán)境中有些發(fā)空。他感覺自己融入了一條無邊界的河流,時間被具象化為水,在身體劃過,從指尖流逝。隨著一陣酥麻的電流從頭到腳穿過身體,周圍的光線暗淡了下來。丹尼爾竭盡全力地讓自己看清眼前的情況,所幸適應(yīng)幾秒的光影變化后他很快辨認(rèn)出這是一間臥室。即便是在厚重窗簾遮蔽了陽光的情況下,看到這房間的布置丹尼爾還是立馬就確認(rèn)出這里是沢田綱吉在總部日常居住的房間。而自己現(xiàn)在,坐在這臥室那張巨大的床邊,掌心里能夠清楚直接地感受到來自絲絨質(zhì)被褥柔軟的觸感,那上面甚至還有余熱的體溫留下。“我聽見些奇怪的聲音,不要緊嗎?”沢田綱吉的聲音與十年前沒有絲毫的差別,他從外邊的屋子走過來,腳步聲里聽得出幾分匆忙。丹尼爾的眼里,十年后的沢田綱吉從一個暗色陰影中出現(xiàn)的模糊身影逐漸變得清晰起來。對方的逼近使得丹尼爾沒由來的心跳加快了幾分。沢田綱吉走到兩屋的隔斷處打開了床頭壁燈,暖暖的黃色光芒一瞬間把對方的臉照亮。他看見呆呆地坐在床邊眼里明顯閃爍著迷茫光亮的丹尼爾臉上一絲驚訝稍縱即逝,隨即又露出一個無奈的笑容,看他著丹尼爾的目光十足地寵溺和溫柔,甚至是因為想到這是十年前的丹尼爾,想要呵護(hù)對方的想法使得他連聲音都忍不住放輕:“看來藍(lán)波又給你添麻煩了啊?!?/br>“……”丹尼爾沒有回話,直勾勾地盯著沢田綱吉,并不像是在看一個自己熟悉的人。對他來說,即便是十年后的沢田綱吉,他也無法做到像對待現(xiàn)在的沢田綱吉一樣泰然處之。他像是第一次見到?jīng)g田綱吉一樣仔細(xì)地打量他:十年后的沢田綱吉和十年前就五官來說,沒有差別,畢竟一個成年人要想在臉蛋上有什么變化,除了整容和毀容之外實在沒什么辦法。非要說區(qū)別的話,大概是他比起十年前又成熟了幾分,外放的一切氣場仿佛在這十年的時間里沉淀了下來,凝聚在昏暗的房間后逐漸滲透進(jìn)空氣中。然而,這些成長性的標(biāo)簽在丹尼爾看到?jīng)g田綱吉左眼的時候全部都被忽略了。他左眼眼皮的位置跨過眼眶橫著一條細(xì)長的疤痕,這傷像是一根細(xì)針?biāo)查g扎進(jìn)了丹尼爾的心口,讓現(xiàn)在所有的一切都不值得一提。據(jù)丹尼爾的經(jīng)驗判斷,那疤痕無疑是日本□□留下的。顏色淡去到近乎皮膚的色澤,若非是褶皺扭曲的模樣與周圍完好的皮膚截然不同,并不會讓人覺得特別突兀。顯然這傷時間已久,保守估計五年以上。丹尼爾緊抿著嘴巴,眉頭微皺:能夠在沢田綱吉的臉上留下傷痕的人,在這個世界上屈指可數(shù),丹尼爾在腦海里搜索著對象,卻是想破了腦袋也不知道會是誰。久思無果的丹尼爾思緒飛到了天外,可依舊是固執(zhí)地盯著沢田綱吉的疤痕,他的目光穿破短短幾米的距離到達(dá)沢田綱吉的臉上,強(qiáng)烈卻沒有一點掩飾的意思。即便在這個時代,很多人都覺得這樣的傷在彭格列十代目的臉上并不丑陋,甚至有人認(rèn)為這樣強(qiáng)行抹去臉上的柔和度和光明性反倒給他多添了幾筆屬于黑手黨的色彩,透出幾分屬于西西里島教父該有的危險氣息??墒?,在丹尼爾看來,那疤痕只給沢田綱吉平添了幾分不完美的遺憾感。他的BOSS才不需要用這么浮夸的方式尋找存在感。“小傷而已?!弊⒁獾降つ釥柕囊暰€,沢田綱吉安撫性地開口。他瞥了一眼對方緊攥著被褥一角的手,緩緩說道,“不要那么緊張,丹尼爾,即使過了二十年三十年,我永遠(yuǎn)不會是你的敵人?!?/br>“并沒有緊張?!钡つ釥査砷_了被自己抓得皺成一小團(tuán)的被子反駁說,“只是覺得十年后我還在彭格列很神奇罷了。”聽著丹尼爾說話里帶著刺,沢田綱吉根據(jù)現(xiàn)在的日期推算了一下,恍然大悟:“十年前,剛好是我們在冷戰(zhàn)的時候嗎?”“……”“我以前還真是……”沢田綱吉的話語間透露出一種對十年前自己恨鐵不成鋼的無力,多年以后回想到那個時候自己的行為,沢田綱吉還是不由得想要敲打自己問問自己那個時候到底是怎么想的。再多的話也在時間的積攢下散去,只化為一聲嘆息,沢田綱吉誠懇地說道,“麻煩你關(guān)照一下那么不懂事的我了,丹尼爾?!?/br>沒有什么麻煩不麻煩的。”丹尼爾別開視線不去看對方,對于沢田綱吉傷疤的在意卻是越發(fā)地強(qiáng)烈起來。知道自己時間不多,丹尼爾最終還是選擇了屈服,“你左眼的傷……”“傷不要緊,男人受點傷還是很正常的啊。”沢田綱吉極為隨意的說著,雖是竭盡全力地故作淡定,但是他的眼神還是習(xí)慣性地錯開了丹尼爾。這是他心虛的表現(xiàn),即便彭格列十代目早就能夠在任何情況下做到面不改色地說出謊言,可是唯獨在丹尼爾的面前,他連說一個“不”字都覺得心驚膽顫,仿佛說一句假話便是他對丹尼爾感情的褻瀆。顯然,他這樣反而更讓丹尼爾產(chǎn)生懷疑,對于沢田綱吉的話,丹尼爾并不相信。那雙淡藍(lán)色水晶質(zhì)感的眼睛像形成了一個無名的漩渦似地旋轉(zhuǎn)又旋轉(zhuǎn),隱隱含著說不出道不明的深沉意味。“你不說就算了?!钡つ釥柈惓@潇o地回應(yīng)道。他的語氣越是平靜越是把他們的關(guān)系推到隔閡相遠(yuǎn)的彼岸。就像是不對自己抱有任何期待一樣,那冷漠的視線讓沢田綱吉知道自己的敷衍是行不通的。本來,丹尼爾就對于十年前的自己不老實回答他的話已經(jīng)是忍到要爆發(fā)的程度。當(dāng)年的自己也是答應(yīng)過丹尼爾對他知無不言,雖然現(xiàn)在的丹尼爾并非和自己約定的那個,但是丹尼爾就是丹尼爾,他應(yīng)該對他誠實。沢田綱吉嘆了一口氣,原原本本地把話講明白:“其實,是十年前戰(zhàn)斗的時候被日本一個武士砍傷的?!?/br>“十年前?”丹尼爾一瞬間抓到了關(guān)鍵詞,眼神一凌。“丸山家族,記住這個家族,然后告訴十年前的我?!敝v到這里,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