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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三方會談丹尼爾等沢田綱吉藍波離開后,才把十年后的自己交給他的紙打開,那張折得一板一眼的白紙上面用熟悉的字體寫著:櫻蘭高等部丸山四代目繼承人櫻蘭高等部?丹尼爾皺了皺眉,在意大利都對學(xué)校體系不了解的他在日本的這方面更是一竅不通。不過,合理推測這應(yīng)該是個貴族學(xué)校的名字。他想起了跡部這個從小到大就在貴族扎堆的環(huán)境里長大的人。他本能地覺得在這方面的問題上,找跡部景吾絕不會出錯。可問題是,自打記憶恢復(fù)后,丹尼爾和跡部的來往便如同雨后,冷冰冰地降低到了一個新的境界。丹尼爾知道自己對于跡部和沢田綱吉的雙標太過明顯,明明沢田綱吉才是罪魁禍首,他卻是格外抵觸跡部。現(xiàn)在因為彭格列的事情又去打擾跡部感覺有點厚臉皮,可是在日本他能夠求助的并且有能力幫助到自己的除了跡部還有誰呢?“啊嗯?你竟然還記得本大爺?shù)碾娫??”最終丹尼爾還是撥通了跡部的電話,剛一接通對方嫌棄的語氣便充斥耳邊。跡部這么厭煩仿佛多說一句就是對自己高傲靈魂的褻瀆似的語氣和秒接的行為截然不同,如此言不由衷的話也就在跡部說起來才顯得不那么莫名其妙。“抱歉,最近很忙?!?/br>跡部沒有絲毫猶豫地拆穿了丹尼爾的借口:“本大爺?shù)共恢烂刻靾猿种辈サ娜四苊Φ竭B個打電話的時間都沒有?!?/br>丹尼爾知道沉默無法解決問題便組織了一下語言說:“好吧,這一點我有錯。不過,跡部你也應(yīng)該反省一下。”“啊嗯?”跡部挑了挑眉,當然明白丹尼爾所謂的反省是指的什么。權(quán)衡了一下利弊,跡部果斷地選擇了轉(zhuǎn)移話題,“所以你找我是有什么事?”“想打聽一下櫻蘭這個學(xué)校?!臂E部的直截了當讓丹尼爾頗為受用,他也不推脫接過話茬便問,“跡部,你知道的吧?”跡部冷不丁炫耀一下道:“本大爺有股份在那里,當然知道。”“你的涉獵范圍可真夠廣的。”丹尼爾頓了頓反問,“因為分散投資降低風(fēng)險嗎?”“本大爺才不需要分散投資,我看上的就沒有不好的?!?/br>“那你不是很棒棒哦?!钡つ釥栍悬c后悔自己跟隨跡部的步伐迎合對方了。“能不能別用這種音調(diào)說這種話嗎?”跡部聽著丹尼爾波瀾不驚到如同機械似的聲音忍不住皺起了眉。“不說廢話了,能詳細講一講這學(xué)校的情況嗎?”“你們彭格列事真多?!臂E部知道丹尼爾詢問這事一定是為了彭格列,他心里莫名不是滋味,可嘴上這么說著,卻是把自己所知道的都告訴了丹尼爾。櫻蘭高校,據(jù)說是日本第一的貴族學(xué)校,超有錢的少爺小姐就讀的名流高中。第一講究的是門第,第二是金錢。只要是滿足這些條件,不管是白道黑道的后代繼承人通通可以進入,和西西里島有專門的黑手黨后代培養(yǎng)學(xué)校不同,目前在日本但凡排得上號的黑幫的繼承人差不多都在這里就讀。當年,跡部之所以沒有選擇在那里就讀,僅僅因為冰帝的名字更符合他的美學(xué)。丹尼爾了解到這些又打電話把早已進入夢鄉(xiāng)的科洛爾叫起來為他長臉,連帶著整個彭格列情報收集部門都陪著他一起整合了一晚上資料。忙碌到天空從墨色的黑漸漸褪去,泛起暖意的肚白,丹尼爾和情報部門的人員才算是整理了一份大綱。丹尼爾幾乎是徹夜未眠,還沒等他準備合眼休息片刻,門口傳開了輕快到如同在彈奏樂譜似的聲音。打開門,眼眶發(fā)紅,隱隱有些低氣壓的丹尼爾迎來了滿面紅光的沢田綱吉。他精神亢奮,大晚上聯(lián)系守護者,內(nèi)部高層以及同盟家族關(guān)于今天的集合耗費了不少時間,又要為這些格外多出來的日程打亂的家族事務(wù)負責(zé)安排,沢田綱吉也是整夜都忙碌著。同樣是通宵工作,容光煥發(fā)的他和一臉陰沉的丹尼爾卻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的差別。看著整張臉都在發(fā)光的沢田綱吉,丹尼爾心里沒由來地不爽。他“啪”地一聲關(guān)上門:“我睡一個小時再走?!?/br>然而即便是睡了一個小時,丹尼爾的精神依舊敵不過連小憩一分鐘都沒有的沢田綱吉。坐上飛機,丹尼爾把整理的資料甩到?jīng)g田綱吉身上,自己拿了個被子蓋上繼續(xù)補覺。本來還想跟丹尼爾說點什么的沢田綱吉見對方已經(jīng)整個人鉆進被子,只得閉上嘴巴翻了翻丹尼爾給的資料。只是隨意地一掃,沢田綱吉的神色飛快地沉了下來,仿佛萬里無云的晴空一瞬間被烏云籠罩。越是深入看這些資料,沢田綱吉的眉頭就越是皺得深,雖然他已經(jīng)把意大利的問題和日本當年的關(guān)系找了出來,但是并沒有具體到某一個家族的程度。丸山家族——沢田綱吉反復(fù)回味著這個出現(xiàn)在資料中的名字,腦海中還是規(guī)劃起一整套的對應(yīng)方法。回到彭格列,沢田綱吉徑直走向自己的辦公室。丹尼爾跟在他身后,幾步之遙的位置,和一樣一樣,卻又隱約地稍微疏遠了一些。并且這種疏遠,在不斷逼近沢田綱吉辦公室的途中越來越外顯出來。他刻意放緩的步伐使得自己與沢田綱吉的距離越拉越開。一直被丹尼爾忽視的問題在熟悉的彭格列總部終究是呈現(xiàn)出爆發(fā)式的狀態(tài)竄入腦海中:為什么十年后的自己會在那種時間坐在沢田綱吉的床邊?而對方還理所當然到像是呼吸一般自然呢?“好久不見了啊,丹尼爾?!豹z寺咬牙切齒的聲音把丹尼爾從思緒中拉回現(xiàn)實。丹尼爾看他一眼淡定道:“好久不見,獄寺君,別來無恙。”“別來無恙……”獄寺的聲音又壓低了幾分,這段時間他已經(jīng)忙碌到?jīng)]有心情后悔英國博物館的事情。如若不是沢田綱吉昨天連夜通知他和山本回意大利總部召開會議,他相信自己今天一定還會奔波在歐洲大陸上為彭格列家族而奮斗。倒不是說他不愿意為了他的十代目努力,只是事情堆積多了難免煩躁。況且他一向不喜歡和那些家族的高層領(lǐng)導(dǎo)人侃侃而談。這種事情,連山本做起來都比自己更為得心應(yīng)手。丹尼爾看一眼與獄寺如影隨形的山本,沖他點點頭:“這段時間辛苦你們了,接下來好好休息一下,可能過不了多久整個彭格列都會忙起來了?!?/br>丹尼爾的眼神十分真誠,這讓獄寺覺得自己仿佛一個小孩子般不懂事,似乎是在無理取鬧一樣。他別過視線結(jié)巴了一下:“不……不辛苦,為十代目工作是我的榮幸?!?/br>“嘛嘛,總之可以休息真是太好了?!鄙奖拘χf,溫和的模樣絲毫不見戰(zhàn)斗時伶俐如風(fēng)的氣場。他穿著黑西裝,筆直地站著,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