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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他的身份證開了一間房。現(xiàn)在進房間去了。看的出來,好像黎染沒有要跑的跡象。身份證沒帶身上,估計想跑也跑不了。手下這樣認為。“嗯,還是給我盯緊點?!笔⒃捶愿赖?。掛了電話,盛源手指在方向盤上敲了敲。他回想幾十分鐘前黎染一臉淚水說的那些話。如果不是他知道真相,光是看黎染那番演技,他還真要相信黎染是喜歡他爸,把他當替身了。替身?盛源唇角一扯,露出諷刺的笑,虧黎染想出這么個可笑的借口。說出來是還想騙誰,他爸嗎?他都不信,他爸更不會相信。黎染明明只要老實安分點,等著他給他一些資源就好。人心就是這么貪婪,那也就別怪他不念當初的舊情了。那對父子兩那邊什么情況,此時在一家賓館房間里躺著的黎染其實不怎么關(guān)心。他正拿著手機和有段時間沒聯(lián)系的網(wǎng)上朋友何甬聯(lián)系。要說起來,當初他之所以會那么巧,出去找人約炮,就約到盛源他爸,都是何甬在從中牽線。他同盛家父子兩哭訴的那一番解釋,替身當然是假的,可事先不知情,然后睡上盛霖烊的床這個事是真的。盛霖烊表示會讓人去查,黎染知道必然能查到何甬這里。為了保險起見,黎染另外注冊了一個新的號碼,用這個新號加上何甬,然后先和何甬提前他通一下氣。也可以說是對口供。不過這不全是黎染聯(lián)系何甬的主要原因。還因為這么個刺激的事,黎染想和人分享分享。“你說什么,我之前幫你找的那個人,是你前男友的爸爸?”何甬那邊看到黎染發(fā)過來的信息,驚訝地下巴都快掉地上了。“是啊,你說巧不巧?”黎染拿了個枕頭墊在背后,靠在床頭,手指在手機軟鍵盤上快速敲擊。“也太巧了吧,那你現(xiàn)在怎么辦,要是被前男友發(fā)現(xiàn)或者被現(xiàn)任炮.友發(fā)現(xiàn)怎么辦?”何甬為黎染感到擔心。畢竟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的道理。況且就何甬的一部分了解,黎染的那個炮友可不是什么一般人。自己小情人是兒子前男友,傳出去,會是個什么境況。“太危險了,我看你還是盡快找個理由,和你那炮友分了,哪天真翻車了,可不好收場?!?/br>黎染看著何甬發(fā)過來的建議,盯著笑看了幾秒鐘,隨后發(fā)了一句話過去。“已經(jīng)翻車了,就一個多小時前,翻了。”“什么,翻了,什么意思?”何甬明顯不敢相信。“就你認為的那樣,他們父子兩都知道這件事了?!?/br>“那你,你有沒有事,他們有沒有對你做什么?”何甬緊張又擔心。“沒事,我解釋了一下,說我事先并不知情,不知道網(wǎng)上找的炮友是前男友的爸爸,這一點你是可以幫我作證的,對吧?”“對,當然,我可以給你作證。”經(jīng)黎染這么一提醒,何甬立刻也想到這一點。當初黎染拜托他幫忙時,他確實從頭到尾都沒有和黎染說過,要419的炮友是誰,他就只說過那個炮友身份地位都很高。總結(jié)下來,這個事,真的完全是巧合了。突然何甬想到一個問題。“你之前認識前男友他爸爸嗎?”何甬覺得這點有點重要。“認識!”被問道這里,黎染就不瞞何甬了。“那、那這個……”何甬揪著自己頭發(fā),吞吐了好一會,他再次擔憂起來,“你認識前男友爸爸,某種意義上來說,還是算你欺騙了他,這個不好辦?。 ?/br>“沒什么不好辦,事情也沒你想的那么復(fù)雜,到時候如果有人問你,你就按前面的說,我這邊我另外有計劃,放心,我不會有什么事?!?/br>末了黎染安撫何甬的情緒,讓他不用替自己擔心。看起來眼下這個事好像不容易解決,但既然是問題,必然有解開的方法。端看怎么做了。黎染沒有任何東西不能失去,正是因為有這樣的心態(tài),所以他可以自如地面對眼前發(fā)生的種種事。盛霖烊動作迅速,命令一下達下去,不到半天時間,就從把黎染送給他做生日禮物的朋友那里,查到何甬那邊。黎染提前聯(lián)系過何甬,對于有人查過來,何甬把他和黎染聊天的那個老賬號直接給了出去,讓他們隨便翻看聊天記錄。從聊天記錄里看,確實何甬一次都沒有向黎染提到過盛霖烊的身份。確定這點后,緊接著又去查他們的第二次相遇的拍賣會。拍賣會不是黎染主動要去的,是他公司安排他過去,當時去的還有同公司其他幾個小明星。調(diào)查到的結(jié)果第一時間由助理杜利送到盛霖烊那里。杜利是心里疑惑不已,怎么老板突然就調(diào)查起黎染來,似乎就在昨晚,發(fā)生了什么特別的事。杜利好奇歸好奇,知道自己身份,不敢多說,也不敢多問。只認真做好盛霖吩咐給他的事。聽著這些調(diào)查結(jié)果,盛霖烊對于黎染故意接近他這一點,他一開始其實就存懷疑心態(tài)。再給黎染一個膽子,他估計也不敢這么做。既然事實證明,黎染不知情。那么現(xiàn)在還作者有話要說: 剩下一個問題。替身的問題。只是隔了一夜加一個白天沒有見面,無論是對黎染還是對盛霖烊來說,中間發(fā)生的事,都讓兩人再看待另外一個人時,心態(tài)和過往不太一樣。杜利從黎染身邊沉默走過,走到門外,他看了屋里兩人一眼,說實話,他對他老板這個小情人是挺有好感的,比他知道的其他那些人的小情好太多。收回視線,杜利快速把門關(guān)掩上。偌大的房間里,剩下黎染和盛霖烊兩個人。兩人一站一坐。死寂無聲無息蔓延開來。過了有一小段時間,盛霖烊開口,低沉磁感的聲音里,卻明顯聽得出一點笑意。“不演了?”黎染先是有點驚訝,然后他笑了,笑得比春花還要明艷。黎染搖頭:“觀眾都沒在,不需要演了。”“你說你事先不知情,這事我暫時相信你,現(xiàn)在小源不在,你再說一遍替身的事。”昨天黎染確實演技好,但他表現(xiàn)出來的那一面,和盛霖烊書熟知中的完全不一樣。盛霖烊始終記得第一次見黎染時,黎染展現(xiàn)出來的那份沉靜和從容,甚至是隱隱帶有點冷意的。包括后來,黎染無論在床上有多配合,一下了他的床,好像就熱情退散一半。在他們這段關(guān)系里,盛霖烊有種感覺,黎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