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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瞳和其他嘉賓住樓下,她的卡,刷不了這一層的電梯。 十分鐘了,所以,她是上不來了。 沈郁略松一口氣,心底又好像有什么無法捕捉的情緒劃過,來不及細(xì)究,門鈴卻在這時響起。 沈郁:“……” * 沈郁沉著臉,擰著眉頭拉開房門。 一抹嬌小的身影,在門打開的間隙,便從他手臂下躥了進(jìn)來。 沈郁,…… 真的是阮瞳。 “你從哪弄到的頂層房卡?!彼仨岷诘哪飵е鴮徱?。 作為一個女明星,她不可能明目張膽地去前臺要頂層房卡,那么,最可能的是…… 想到阮瞳那些數(shù)之不盡的花邊新聞,沈郁眸色微黯。 “找靳少啊?!比钔M(jìn)門后,就自顧自地往里參觀,“靳少沒跟你說嗎,他是這家酒店的股東,一個電話就能拿要到頂樓的房卡?!?/br> 沈郁住的是頂層總統(tǒng)套房,光是一個會客廳就比她樓下的臥室大,拿來練對手戲排練都挺方便。 聽到阮瞳的話,沈郁不自覺繃緊脊背,臉色更沉。 “你找他,要我這層樓的房卡。” 這個女人,到底知不知道她在做什么。 她大晚上明目張膽地來敲他的房門,居然還跟男朋友報備。 “嗯,不然呢……”阮瞳轉(zhuǎn)過身來,漂亮的杏眸微微一彎,目光落在沈郁那張略顯陰沉的臉上。 她霎時就笑了。 “沈先生是不是誤會了什么?我跟靳少說,是專程上來找你請教演技的。還是,你以為我上來找你,是要跟你發(fā)生什么……所以,才特意提前洗好澡,等我?” 她略帶戲謔的狡黠目光,上下游移,心滿意足地將沈郁只穿著浴袍的樣子盡收眼底。 他半干的黑發(fā)略顯凌亂,那顆妖異惑人的淚痣就堙沒在這樣凌亂的發(fā)絲后,無形中便撩得她心癢癢的。 水滴從他黑發(fā)上淌下來,滴入微微敞開的胸膛,再順著若隱若現(xiàn)的腹肌線條滾落進(jìn)去。 阮瞳清亮的眸子一下就亮了。 嗯么么么,她忽然又開始饞他身子了。 “你想多了,我剛才在洗澡,沒看到你的微信。” 沈郁避開她灼灼的目光。 這個女人看他的眼神,已經(jīng)不加掩飾到恨不得將他身上這件浴袍扒掉…… 她究竟知不知道,她是靳銘的女朋友。 “哦,是這樣嗎?好吧,那我就姑且相信你。沈先生快去換衣服,我還有事想請教你呢?!?/br> 阮瞳聳了聳肩,撩過就夠,并不得寸進(jìn)尺。 她也怕撩得太過分,像上次在休息室那樣,被沈郁直接扔出去。 今晚她上來,可是真的要干正事的。 見阮瞳不再逼近,而是坐到沙發(fā)那邊等他,沈郁這才松了口氣。 他深深看她一眼,直接進(jìn)了臥室。 還不忘反鎖房門。 聽到臥室門落鎖的聲音,坐在會客廳沙發(fā)上的阮瞳,忍不住‘噗嗤’笑了出來。 他真以為,她會急不可耐地去闖門嗎? 哼,這種事,明明一向都是他做的。 …… 過了一會兒,沈郁換了套休閑的衣服,從臥室房間出來。 黑灰色針織衫,深色長褲,一如既往的性.冷淡風(fēng)。 看到他,阮瞳就勾起唇角,笑了。 不管是穿衣服,還是不穿衣服的沈郁,果然,永遠(yuǎn)都是這樣禍國殃民,讓人想睡。 阮瞳甚至忍不住想看,他換上帝王服飾后是什么樣了。 沈郁坐到沙發(fā)另一端,神情冷淡。 “你想問什么?!彼曇艉艹?,疏離淡漠的毫不掩飾。 阮瞳把劇本遞給他,笑盈盈說,“這里,我畫了紅圈這段,有問題?!?/br> 沈郁只蹙了一下眉,便接過她的劇本。 低眸一看,本就冷峻的臉色倏地更沉。 半秒后,他性感的喉結(jié)微微滾動,“這一段……有什么問題?!?/br> 阮瞳聲音嬌軟,“不就是床戲,我沒有經(jīng)驗嘛?!?/br>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更新完畢,瞳瞳南波灣! 我們瞳瞳在消沉一段后,終于重新振作出發(fā)~這次一定要撩到某高嶺之花 遠(yuǎn)在國外抱著紀(jì)淺恩恩愛愛的靳少:哎呀,小阮要找表哥請教演技?太好了,小阮這么上進(jìn),我要支持她,立刻打電話給酒店把把卡送過去。 PS:最近船寶會努力雙更、三更,今天比較忙就雙更哈~有時間會三更~ 所以,看在最近努力加更的份上,今后要是哪天標(biāo)準(zhǔn)一更的時候,多多擔(dān)待呀,我們明晚見~ 感謝在2020-04-20 17:25:38~2020-04-20 20:20:1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九幽 5瓶;K.K.、小胖胖脦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22章(一更) 沈郁平靜無波的黑眸飛快抬起, 瞥了眼阮瞳,又重新落回那段被她圈起來的重點上。 阮瞳掌心撐在沙發(fā)上,整個身體往沈郁那邊挪了一點。 “你看我圈起來那段, 上面寫你要把我推倒在床榻上, 按住我的肩, 扯掉我的腰帶,撕壞領(lǐng)口響起布帛破裂的聲音……嗯, 這些我都沒有經(jīng)驗, 實在是想象不出來?!?/br> 明明是很正常的劇情補(bǔ)充畫面, 但偏偏,被阮瞳用軟軟糯糯的聲音讀出來, 就變了味兒。 曖昧至極。 沈郁眉心微擰, 冷冷沉沉的目光再度從劇本上抬起來。 他低睨她, “就這樣?” 大概是剛剛沐浴過,沈郁的聲音比平時慵懶幾分, 但即便如此, 阮瞳也沒錯過他語氣里微涼的諷刺意味。 那語氣大概是在嘲笑她,找上門來的借口太過拙劣。 阮瞳卻大大方方點頭,輕哼, “嗯啊,就是這樣。想象不出畫面,不是我的錯吧?” 末了,還咬唇補(bǔ)充道, “我畢竟,也不是專業(yè)演員呢。” 起碼, 在這個世界,她還只是一個從沒演過戲的女愛豆, 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