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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多的活動就是去美容院保養(yǎng)容貌,因為她心里隱隱知道,只有依舊青春永駐才能讓姜明輝過來看她。 沒有朋友,沒有家人,沒有社交圈,以前還總能見到女兒,但最近一年阮瞳不但沒來看過她,甚至不接她的電話。 她都是偶爾換臺看到新聞,才知道阮瞳已經(jīng)成了康尼影后。 但那又怎樣呢? 一個女人太過鋒芒,只會讓自己難以嫁出去。阮馨本來想打電話勸阮瞳不要太爭鋒,不要太露頭,女人還是不要太掐尖好強,要柔弱一點才會有男人疼。 可惜,阮瞳早把她號碼拉黑。 腦海中走馬燈似的都是最近這些年,她普通而平凡的人生。 眼前,卻是手機屏幕上不斷刷新她認(rèn)知的,‘惡毒的評論’。 不怎么上網(wǎng),更是連微博都沒有的阮馨第一次知道,在這個世上還有能有這么惡毒的罵言。 為什么那些不認(rèn)識她的人,要用那些狠毒的語言罵她小三,罵她破壞別人家庭的第三者。 她究竟做了什么? 她什么也沒做啊。 阮馨深吸了一口氣:“這……這些報道,還有那些罵我的人……為什么會這樣?我不是小三啊,我沒有破壞別人的家庭,為什么、為什么他們要罵我?為什么他們說我生私生子……” 她什么時候生過私生子,從來沒有! 多年的閉塞以及姜明輝對她的洗腦,早就讓她沒有了自主思考的能力。 阮馨習(xí)慣于向人求助,習(xí)慣于依附他人,她下意識對救了她的‘好心人’提出內(nèi)心的質(zhì)疑。 記者皺了皺眉,總覺得阮馨的精神狀態(tài)看起來有點不太對。 他伸出一根手指,劃了劃手機屏幕,點開其中一條熱門討論。 “你看看下面評論就知道了,是不是小三還用問我為什么啊。” 記者都懷疑阮馨是在裝傻了。 或者是腦子有病,比如臆想癥。 要不然,怎么會連自己做過什么都不知道。反而跑來問他們,她為什么是小三。 阮馨又低頭拿著手機看了看,臉色以rou眼可見的速度驟變。 只見上面清清楚楚地爆料:阮馨成了爆料人口中姜明輝從結(jié)婚后沒多久就養(yǎng)在外面專門用來生孩子的小三。而陳雅成了姜明輝的原配妻子,只是因為不能生育,所以忍受了婆婆給丈夫找來生育工具的行為。 整個爆料里,阮馨都被形容成一個貪慕虛榮、明知姜明輝有家室,還想糾纏撩撥,靠著肚子上位的不知廉恥的小三。 而陳雅,則是寬容、大度、隱忍、令人同情的原配! “不——不是——這些都不是真的!” 阮馨忽然變了臉,柔弱的表情化為猙獰,她甚至將手機直接砸在了地上。 “喂,你搞什么……臥槽,我的手機。” “不,他們在撒謊,他們?nèi)鲋e……他們說的都是假話,都是假話……你相信我,相信我……我沒有當(dāng)小三,我才是姜明輝的原配,我才是……我才是姜明輝的原配。” 阮馨拉住那位想要撿起手機的記者的衣袖,求他相信自己。 記者不耐煩想拍開阮馨,他現(xiàn)在懷疑這個女人就是腦子有病,根本沒法溝通。 可是阮馨卻緊緊抓住他的衣袖:“你們是記者吧,我想起來了,你們一開始來敲門找我采訪是不是!你們是記者?。俊?/br> 阮馨激動的表情讓那位記者有點后怕。 他擋住她:“你想干什么……” 阮馨一把抱住對方手臂:“記者大哥、幫我,請你們幫幫我……幫我澄清,幫我報道。我才是姜明輝的原配,我是被冤枉的,我不是小三,我是原配?!?/br> 以為她發(fā)瘋,記者不耐煩推脫:“我們無憑無據(jù)怎么幫你澄清,現(xiàn)在社會上都知道你破壞了人家原配家庭,還是夾起尾巴做人吧?!?/br> “不,她不是原配,她才不是原配?!比钴白ブ浾叩氖趾鋈灰痪o,黛眉擰在一起,就像在做什么極大的決心。 幾秒后,她眼眶滾下兩行清淚,用這輩子最大的勇氣說。 “陳雅才是小三。十七年前,那個女人帶著私生女敲開了我家的門。從那天開始,她搶走了明輝,她才是真正的小三……記者大哥你相信我,我有證據(jù),我拿給你們看?!?/br> 本來只準(zhǔn)備爆點阮馨狼狽出丑的畫面,搞點標(biāo)題黨新聞就算了的記者,硬生生被阮馨的話吸引。 沒有片刻猶豫,記者說:“好啊,你有什么證據(jù),拿給我們看看?!?/br> …… 劇組,阮瞳剛剛拍完今天的戲份收工。 “小阮,你過來一下,快來……”片場旁邊,卓洋鬼鬼祟祟叫她。 阮瞳:??? 神神秘秘的,什么事呀。 她最近有意避開媒體,也謝絕一切采訪,一直都在劇組窩著拍戲。 卓洋在外幫她當(dāng)著媒體,比她還忙,平時都是小白在片場跟著她,還是第一次見卓洋這么著急。 “怎么了?” 她走過去,小白立刻把羽絨服披她肩上,遞上暖手袋。 才11月底他們拍攝的地方就冷的不行了,脫了外套只穿戲服手就會凍涼。 卓洋語焉不詳:“快跟我回休息室,急事。” 阮瞳皺皺眉,只覺得卓洋大驚小怪,好像有什么嚴(yán)重的事發(fā)生。 她也沒多問跟著卓洋往休息室去,剛到休息室門口,卓洋就把要跟著一起進(jìn)去的小白攔住了。 “你去車上,不用在這等了?!彼麑π“渍f。 卓洋這架勢,讓阮瞳更疑惑了,連小白都趕走這是要干嘛。 說什么事不能讓人聽? 但是卓洋沒有過多解釋,小白離開后,立刻打開門讓阮瞳進(jìn)去。 阮瞳:“誒,卓哥你到底要說什么呀,這么鬼鬼祟……” 最后那個‘祟’字還沒說完,便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長腿交疊坐在她休息室的沙發(fā)上。 聽到開門的聲音,沙發(fā)上那人抬眸,冷峻的側(cè)臉眼尾綴著一顆淚痣。 沈郁?! “你怎么回來了?!比钔汇读艘幌?,便笑著走了上去。 卓洋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