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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 根本看不出是年近五十的人。 更重要的是, 她的氣質太好了,臉色健康紅潤, 見到阮瞳后更是直接朝阮瞳走了過來, 拉住了阮瞳的手。 “阮阮, 我是沈郁mama,見到你真高興?!鄙蚰父蕉^來, 對阮瞳輕聲說, 還對她眨了眨眼。 阮瞳:“……” 她沒想到,沈郁mama見自己第一次,居然就叫她阮阮。 這在之前的世界, 完全沒有過。 說完這句話,沈母已經離開阮瞳耳畔,轉過身去換上一副高傲的面孔面對姜心瑤等人:“你們在這吵什么?” 姜心瑤愣了愣,還沒弄明白眼前忽然出現的美婦人是誰。 只是感覺周圍人七嘴八舌討論八卦的聲音, 好像忽然間都變小了起來,看起來對方似乎身份不凡。 就在姜心瑤覺得眼前貴婦有幾分相似沈郁, 或許是沈家親戚時。 她聽到一旁的江太太開口:“沈夫人,不是我們在吵, 實在是有的人仗著身份,就把自己當半個主人,在這耀武揚威欺辱你們邀請的客人?!?/br> “哦?有這種事?!鄙蚰?,“你說的是……” “就是她啊,阮瞳?!苯焓种赶蛉钔?,“您剛才也聽到了吧,她仗著有半個主人的身份,就在這對客人大放厥詞。不是我說,像這樣的女人,只會敗壞了沈家家風?!?/br> 江太太是一點沒覺得像這樣在沈母面前告狀有什么不好。 在她的認知里,豪門之間最講究的就是面子。 阮瞳不懂這些,乍一下野雞飛上枝頭當了鳳凰就以為可以在這種重要場合耍小性子,殊不知這樣卻是連帶沈家的面子一起丟了。 她不過才剛嫁給沈郁,只領了證連婚禮都沒辦呢,不過算是半只腳踏入了豪門的門檻,她怎么敢在這種地方狐假虎威。 可是站在一旁的陳雅卻看得比江太太更清楚。 剛才沈母出現的那一刻說的話,顯然已經被江太太忽略了。 但陳雅聽得清楚,可惜,她來不及阻止江太太。 “哦,原來你說這件事。”沈母勾了勾唇,笑道,“這件事,的確是阮瞳說錯了?!?/br> 陳雅眉頭微蹙,沒想到這位沈夫人居然真的不喜歡阮瞳。這樣一來,事情倒是好辦。 那位同樣也是小三上位的江太太和姜心瑤就更不用說了,頓時面露喜色。 周圍賓客也忍不住竊竊私語,這么看來,沈家的家長似乎不喜歡阮瞳…… 沈母轉頭回去拉住阮瞳的手,“阮阮,知道你說錯了什么嗎?你這孩子,你都已經跟沈郁領證了,就是沈郁的妻子,你怎么能說你只算這里的半個主人?你啊,就是這里的主人,你喜歡讓誰來宴會,不喜歡讓誰來,說了都算數。你不喜歡她們是不是,那以后我們就不請她們?!?/br> 沈母一番話不但把姜心瑤、陳雅、江太太聽愣了,就連阮瞳都聽得微微怔愣。 阮瞳沒想到沈母居然會這么好說話,而且態(tài)度還這樣親切。 阮瞳:“伯母,我……” 沈母:“傻孩子,還叫什么伯母,你該跟沈郁一樣叫我媽。” 阮瞳喉嚨哽了一下,對于這個稱呼,她真的不是那么容易叫出口。 沈母見阮瞳唇瓣微動,似乎在嘗試,卻沒順著她的話喊出來,連忙安撫道:“沒事,我們慢慢來,你要是沒那么容易改口,就先喊伯母都是一樣的。” 她眼底帶著柔和心疼的神色,抬手輕輕幫阮瞳把一縷落下的發(fā)絲整理好。 沈母早就對阮瞳的身世有所耳聞,得知阮瞳和沈郁領證后,更是連夜看過阮瞳的身世資料。 對這樣的孩子,她心疼都來不及,怎么會苛待。 阮瞳喉嚨動了動,沒想到沈母對自己竟然這樣溫柔耐心。 她剛才幫自己整理頭發(fā)的動作,像極了那些陪著一起參加宴會的名媛母女,可是這些……從來都不是阮瞳能奢求的。 “謝謝……伯母?!比钔粫r有些感動,但有的傷太深了,‘媽’這個字對她來說還是難以啟齒。 沈母拍拍她的手,神情里帶著理解,并未強求。 沈母:“總之,我把阮瞳當自己親閨女。趁著今天這個機會,正好讓大家知道,今后阮瞳說的話就是我莊藍說的話。她不但是沈家的主人,也同樣是莊家的。今天這場宴會,也是為了把她介紹給大家認識,希望今后大家多多照顧她這個晚輩。當然,如果有人敢欺負她,我們沈家和莊家一定會討回公道?!?/br> 沈郁的母親莊藍,不僅是沈家的夫人,同時也是城中名流莊家的大女兒。 現任的莊家掌權人,就是莊藍的父親。 可以說,在北城,有沈家和莊家給阮瞳撐腰,還真沒什么人再敢想不開的去招惹阮瞳。 這下,陳雅坐不住了。 “沈夫人這是什么意思?今晚這場宴會是你們遞的請?zhí)也艜е畠簛斫o沈家捧場。怎么,原來你們請我們來,就是為了讓這位新媳婦羞辱我們?剛才阮瞳說的話,在場許多人可是都聽到了,她口口聲聲羞辱我和我的女兒,既然這么厭煩我們,何必要發(fā)帖子邀請?” “是,我們姜氏集團的確是沒沈家和莊家背景深厚,但也不是好惹的,雖然我老公現在昏迷在床,但沈家也不能仗著這個就欺負我們孤兒寡母吧?!?/br> 她擠出幾許愁容,讓自己顯得更加柔弱。 一旁的江太太一看,頓時也跟著來了氣,“是啊,沈家這樣就欺負人了,雖然我們江環(huán)城建沒辦法跟沈家相比,但總是要講究個公道的。如果沈家邀請姜太太來,就是為了看她們的笑話,當眾羞辱她們,那其他人會怎么看沈家?沈夫人為了個新媳婦就這樣作踐其他家族,在場賓客眾多,大家會怎么想?” 兩位小三上位的所謂夫人,最擅長就是這樣陰陽怪氣的遞刀子。 幾句話,就要把欺凌弱小、故意作踐其他家族的帽子扣在沈家頭上。 可是沈母連眉頭都沒皺一下,“欺負孤兒寡母?呵……” 沈母笑了笑,“我莊藍還沒無聊到那種地步。更何況,我記得我們發(fā)去的請柬是邀請姜明輝董事長及姜家長子姜聿薄赴宴,只是想讓我們阮阮的家人來宴會上見一面。跟你們兩位好像沒什么關系吧。你們不說,我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