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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煊飏手掌與陶熙然臀rou之間的縫隙蔓延,匯聚到陶煊飏的掌心處。緊致的xue口在陶煊飏手指的玩弄下逐漸打開,入口處的rou襞已經(jīng)變得松軟,陶煊飏手指繼續(xù)深入,直到觸碰到一層薄膜才停下。反應(yīng)過來手指摸到的是什么之后,陶煊飏頓時激動得不能自已,把方才“不說話”的箴言不知道忘在了哪個角落,吐出嘴里被自己啃咬得紅艷艷的奶頭,興奮地叫道,“爹爹,你有處女膜?。 ?/br>陶熙然本來已經(jīng)被陶煊飏玩得手軟腳軟,沉浸在從未體會過的快感中,聽到陶煊飏的話之后登時臊得渾身通紅,抬起發(fā)軟的手一個耳光抽了過去,“你、你在亂說些什么?!”第15章干到宮口了其實陶熙然手腳發(fā)軟,這一巴掌的力其實很小,但陶煊飏仍然被嚇到了,托在陶熙然臀部的手驟然xiele勁,而陶熙然早已渾身綿軟,失了支撐的身體只能無力地下落。粗長的yinjing捅開還沒有完全做好準備的rouxue,刺破似乎意圖阻礙它的處女膜,插到陶熙然夢中都沒有臆想過的深度,抵達了從未被人造訪過的密地。“啊——”陶煊飏痛得渾身僵硬,他的身體好像被劈成了兩半,這種粗暴的銳痛完全有別于他以前受傷時的疼痛,簡直難以承受,粗長的roubang仿佛堅硬的鐵棍楔在自己的體內(nèi),躲不開逃不掉,這感覺實在算不得好受。陶煊飏知道自己的roubang傲然于常人,即使在初次玩女人的時候都十分注意前戲,從未犯過如此低級的錯誤,看到爹爹這副慘樣難免就有些心虛。陶煊飏扶著爹爹不斷顫抖的腰,湊過去親了親爹爹的嘴,小聲叫道,“爹爹,爹爹……”陶熙然動了動,似乎是想分開兩人交合的部分,但只是微小的動作就換來了更強烈的鈍痛,而隨著他的動作,有鮮紅的血液與透明的yin液交融而成的血水順著陶煊飏的roubang流出,慢慢滑落到床單上。陶煊飏并不偏愛處子,只在最初時因為莫名的虛榮心拍過幾個頭牌的初夜,之后能上他床的都是床技了得的熟女,但此刻在破了爹爹的處女膜之后,看到那鮮艷的落紅時,陶煊飏卻感受到了一種詭異的滿足感。“唔,痛、好痛呀,和夢里完全不一樣……”陶熙然只覺得被自己的夢欺騙了,明明夢里一點都不痛,只有全然的舒服,沒想到現(xiàn)實中被插xue原來是如此之痛。陶熙然說得小聲,奈何兩人離得太近,陶煊飏聽得十分清楚,訝問道,“夢里?”“在爹爹夢里,我和爹爹也做過這種事情嗎?”陶煊飏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是爹爹夢里的“神女”,一時竟然覺得有些受寵若驚。陶熙然卻是不肯再說,他痛得出了一身的冷汗,有心想讓陶煊飏出去,但是又不敢再有絲毫動作,只能無力地把頭靠在陶煊飏的肩上,看起來一副氣息虛弱的樣子。陶煊飏也不再追問,湊過去親了親爹爹的眼睛,追逐著爹爹因為眨眼而滑出眼眶的淚水一路往下,臉頰、唇角、脖頸、rufang、奶頭……,左手安撫一般順著爹爹的脊背,右手則來回刺激爹爹秀氣的陽莖和害羞的小rou核。“爹爹,放松……”其實陶煊飏也不太好受,爹爹里面的rou道太過狹窄,而且因為未經(jīng)開拓的緣故,又緊又澀,箍得他的roubang發(fā)疼。這哪是說放松將就能放松的?陶熙然的身體因為機能反應(yīng)而僵硬,偏生陶煊飏說得很是輕巧,陶熙然忍不住不滿地冷哼了兩聲,“為什么不是你放松了退出來?”陶煊飏:……陶煊飏不敢再向爹爹提要求,只能使出渾身解數(shù)來取悅爹爹。爹爹的身體真是異常的敏感,含住下唇咬一咬就會臉泛紅潮,親親好看的鎖骨窩就會奶尖激凸,揉揉后腰的尾椎骨就會渾身戰(zhàn)栗,摸摸性感的腹股溝就會雙腿發(fā)軟,更別說耳垂、頸側(cè)、雙乳等等這些性感帶了。在陶煊飏的安撫下,陶熙然逐漸適應(yīng)了體內(nèi)的巨物,身體各處傳來的酥麻感極大地緩解了疼痛,情潮逐漸上涌,他又感受到了那種從未有過的舒服,yinjing重新挺立,陰xue也再次泌出了yin水。陶煊飏試探地動了動,見爹爹沒有明顯的不適感,于是雙手托住爹爹的兩瓣臀rou,開始小幅度地淺淺抽插起來。“嗯哼……”陶熙然覺得體內(nèi)含著東西的感覺有些怪異,忍不住拽住陶煊飏后腦勺的頭發(fā)扯了扯,陶煊飏痛得皺眉,但是又不敢向爹爹抗議,只好叼住爹爹的奶頭用力吸了吸,嘬得陶熙然手軟才算是解救了自己的頭發(fā)。陰xue越來越適應(yīng)插在自己里面的粗長,媚浪的xuerou被cao得松軟出水,開始自發(fā)地迎合著roubang的cao弄,纏纏綿綿地裹住guntang的莖身,不時有溫熱黏膩的浪汁沿著roubang流下。“嗯……嗯……”陶熙然慢慢也得了趣,粗長的yinjing帶給他的不再是痛苦,而是難以言喻的飽脹,敏感的xuerou在roubang的cao干下發(fā)熱生癢,不斷誘發(fā)陣陣酥麻的快感。陶煊飏便加大了抽插的幅度,他的yinjing異常粗大,把整條rou道都撐得滿滿的,微微上翹的guitou則直抵藏在花xue深處的宮口,每一次抽出時甚至能帶出些許的xuerou,每一次深入時都能cao到宮口的軟rou。“啊……太、太深了……”陶熙然剛剛開始享受溫柔繾綣的快感,就被陶煊飏拽進了更深的情欲旋渦,他有些受不住,驚叫著想要起身逃跑,卻被陶煊飏的雙手死死地箍在自己的roubang上。“爹爹,我干到你的宮口了,你感覺到了嗎?”陶煊飏激動不已,掌控著爹爹身體的雙手穩(wěn)而有力,一次又一次地帶動爹爹的身體去taonong自己的roubang。敏感的xuerou細膩如絲綢,柔韌如蠶絲,緊緊地絞住自己的yinjing,隨著xuerou的蠕動好似有千百張小嘴在吸吮自己的roubang一般,實在是人生極樂。“唔、唔……啊……”原本緊致的rouxue被干得越來越軟,陶熙然雙手摟住陶煊飏的脖頸,感受著宮口被一次次干到時在體內(nèi)爆炸的酸脹感,爽得脖頸高昂。“爹爹,你的宮口好深啊,”陶煊飏箍在爹爹腰上的雙手猛地往下一按,同時有力的腰腹上挺,宮口處的軟rou終于在連續(xù)的撞擊下翕開了一個小小的孔洞,緊緊地嘬住了微尖的guitou,陶煊飏爽得發(fā)出一聲嘆息,然后才繼續(xù)說道,“如果不是兒子的roubang夠長,可干不到爹爹的zigong?!?/br>強烈的快感火燎似的席卷了陶熙然的身體,guntang的春水從zigong里噴涌而出,兜頭淋在陶煊飏的roubang上,陶熙然爽得渾身哆嗦,在聽到陶煊飏刻意強調(diào)的“兒子的roubang夠長”之后,前面的陽莖也抖動著射出了一股股白色的jingye。過了好一片刻,陶熙然繃緊的身體才放松下來,他的手指在陶煊飏的肩背上抓出了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