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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不知是驚艷還是驚訝的神色。“咳咳—”陶熙然里面穿著不正經(jīng)的內(nèi)褲,雖然無人可見,但他卻總有種秘密被暴露在大庭廣眾之下的窘迫和羞恥,此刻見向來進退有度的譚副官正奇怪地看著自己,難免就覺得心虛,生怕被人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變態(tài)做法,裝腔作勢地假咳了兩聲。“前天晚上受涼發(fā)熱了,今天還沒好利索,讓譚副官見笑了?!碧瘴跞灰膊还馨l(fā)熱為什么會接二連三發(fā)出奇怪的聲音,佯作鎮(zhèn)定地給自己找了個理由。“對啊,”陶煊飏不甘被忽略,強自插話道,“爹爹前天晚上發(fā)燒(sao)很嚴重,今天燒(sao)都還沒有完全退下去呢?!?/br>陶熙然聽陶煊飏刻意強調(diào)的“燒(sao)”字,真是恨不得沖到前面把人踢下去才好。譚奕珩回過神來,也不知道信還是不信,面上倒是十分理解地點了點頭,配合著說道,“最近是太冷了些,晚上疏忽了就容易受涼。”也不等陶熙然再問,譚奕珩繼續(xù)說道,“棲鳳商會有300來人的樣子,但安會長有意聯(lián)合整個華東地區(qū)的商會,所以也會邀請其他幾個城市的商會會員,預計200人左右。”“那就定在華新吧,那邊新開發(fā),人流較少好管理,而且正好可以讓外地商家參觀參觀。”陶熙然想了想,繼續(xù)說道,“你讓總務擬份優(yōu)惠政策出來,交給安會長,看能不能引進些比較好的商家進來?!?/br>“好的,局長?!弊T奕珩點頭應道,“還有將近一個月的時間,我會交代衛(wèi)生處和警務處,讓他們配合商會那邊的工作?!?/br>說完這個話題,兩人都不想再繼續(xù)找話聊,就十分尷尬地沉默下來。見爹爹不和譚奕珩說話了,陶煊飏又開始表現(xiàn)自己的存在了,“爹爹,前面有個瓶子,坐穩(wěn)——”陶熙然立刻打起精神,雙腳緊緊地踏住地毯,手也牢牢抓住身下的座椅,緊張地防備了好一會兒,車仍然行走得平穩(wěn)。“哈哈,我看到瓶子當然會避開,譚副官別那么緊張嘛~”陶煊飏本來想調(diào)侃爹爹,但看譚小人也十分緊張的樣子,矛頭一轉(zhuǎn)就對準了譚奕珩。陶熙然和譚奕珩俱送了口氣,剛放松下來,車突然又重重地顛了一下,陶熙然被陰蒂和屄口傳來的酥麻感刺激得倒吸口氣,就聽陶煊飏說道,“哎呀,剛剛顧著和你們說話了,沒有看到路中間的大石塊……”陶熙然簡直要被氣哭了,陰部的那串珍珠只是坐著就存在感鮮明,更別說陶煊飏這樣刻意地加以刺激了。圓溜溜的珍珠十分便于滑動,隨著陶熙然身體姿勢的變化,偶爾會從陰蒂這邊滾到那邊,密集的珠串緊緊地卡在兩片肥美rou瓣的中間,摩擦著rou瓣內(nèi)側的軟rou,讓rou瓣的根部逐漸膨脹起來,把堅硬的珠串夾得更緊了,愈加方便了珠串對rou瓣的刺激,如此循環(huán)……長長的珠串被rou瓣擠壓著,來回轉(zhuǎn)動摩擦藏在rou瓣里面的女性尿道口和yindao口,又是酥麻又是酸脹,刺激著屄口不住地收縮,吐出絲絲縷縷的yin液,似乎想要吞入更多、更大的珠粒。而原本干澀的后xue,不知是想吞入還是排出半嵌在xue口的珍珠,周圍的括約肌不住地收縮,帶動里面的腸rou也開始緩慢而持續(xù)地蠕動,居然也開始有少量的水液泌出,潤滑著干澀的xue口。“啊,前面有道溝……別擔心,溝在路邊的,我怎么會開到那里去?”“唉,眼睛看花了,我還以為是張紙呢,沒想到居然是塊厚木頭……”……陶熙然倚著靠背,閉著眼睛佯作睡覺的樣子,神經(jīng)卻隨著陶煊飏完全不可信的提醒繃緊或放松,身體也隨著沒有章法的顛簸上下或左右搖擺,只能由著內(nèi)褲上的珍珠任性地在自己的各處敏感點上作亂,并最終在這場混亂的顛簸中達到了羞恥的高潮。前面是陶煊飏在開車,副駕駛坐著司機,他的旁邊就坐著譚奕珩,因為空間的緣故,兩人挨得有些近,高潮來臨的時候,陶煊飏頭頸情不自禁地上揚,隨即就有大股大股的yin液從被珍珠頂開的逼口傾瀉而出,陶熙然甚至錯覺車內(nèi)的人都聞到了他的yin水味。這在旁人眼皮底下的高潮來得隱秘而又刺激,陶熙然的神智都集中在自己的身下,四周的動靜似乎都被虛化了,但他又從上空清楚地看到了每個人的神色……陶煊飏正從后視鏡地看著他得意地笑,漂亮的鳳眼里不是對父親該有的敬重,而是溢滿那種對情人的情色欣賞;司機一臉隱忍地觀察著他的臉色,似乎期待他能制止陶煊飏的胡來;譚奕珩時不時偷睨他,一臉探究,似乎奇怪于他與以往的不同。陶熙然閉著眼睛,手指摳著座椅的皮墊,雙腿情不自禁地夾緊,完全享受于這充滿禁忌的快感。第27章藏桌下舔xue最后到警局的時候,陶熙然還沒有完全從高潮的余韻中緩過來,渾身發(fā)軟地靠在座椅上,還是陶煊飏尋了個理由,支開司機和譚副官,然后半抱半扶地把他弄到了辦公室。剛進辦公室,陶熙然就一把推開陶煊飏,抬腿踹了陶煊飏屁股兩腳,但他腰軟腿軟,而且穿的內(nèi)褲還另有玄機,最后不僅沒能教訓到陶煊飏,反倒被身下的珍珠刺激得情潮又起,只能似怒還羞地瞪了陶煊飏兩眼。陶熙然辦公室配有休息室,為了以防萬一,常年備置著幾套常服、禮服、西服和長袍,供陶熙然出入各種場合所穿。陶煊飏也不管印在屁股上的兩個腳印,見爹爹往休息室走去,自然明白爹爹是想換下身上的衣服,但他的惡趣味還沒有滿足,哪能輕易讓爹爹如愿。陶煊飏仗著自己體力的壓制,半強迫地扶著爹爹坐到了辦公桌后面,把爹爹按在皮椅上,趁爹爹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已經(jīng)飛快地解下了爹爹的褲腰。陶熙然的上半身依舊衣著整齊,腰帶和工裝帶工整地系著,但他下面的褲子卻已經(jīng)被陶煊飏脫到了膝蓋彎。“陶煊飏,你想做什么!”白嫩的臀rou剛碰到冰涼的皮面,就凍得泛起了雞皮疙瘩,陶熙然一個耳光抽在半蹲著的陶煊飏臉上,撐著扶手就想起身。陶煊飏摸了摸被抽痛的左臉,畢竟陶熙然的積威還在,一時有些猶豫,不過抬頭看到爹爹一臉羞惱的樣子,再看到爹爹被緊縛著的yinjing和被珍珠串嵌在中間的兩片rou瓣,色欲又戰(zhàn)勝了害怕,抬手按著rouxue頂端的那粒珍珠揉了揉。“唔……嗯……”陶熙然片刻前才高潮過,此刻身體敏感得要命,yinhe被陶煊飏隔著珍珠按揉,一陣強烈的酸意霎時蔓延到腿部的肌rou,腿軟得又跌回了椅子。而且隨著跌落的沖擊力,女xue和會陰部都被珍珠狠狠地撞了一番,那里的皮rou本就細嫩敏感,被珍珠硌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