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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刺激太過陡然,陶熙然哭叫著拒絕,卻只能被動地承受。強烈的酥麻感在體內(nèi)炸響,從恥骨而起,迅速席卷了yindao、zigong、后xue、yinjing、胸部……,進(jìn)而蔓延到全身,陶熙然渾身繃緊,yinjing抖抖簌簌地射了精,yindao和zigong噴出大股的yin水,后xue也仿佛高潮似的突然涌出大波腸液……不等這三處的高潮褪去,女性尿道口突然射出一股透明的液體,胸部的乳暈突然擴大了一倍多,奶頭也驟然變大,奶孔急張,好幾股乳白的奶水從奶孔中射了出來……陶煊飏被爹爹絞緊到極致的rou道咬得發(fā)瘋,紅著眼睛射了出來,炙熱的陽精擊打在敏感的宮腔上,卻已經(jīng)激不起更強烈的反應(yīng)了。時間似乎都在這樣極致的快感下靜止下來,陶煊飏吻住爹爹,兩人都完全沉浸在這巨大的滿足中。過了好一會兒,房間里才重新有了聲響——“嗯……啊……好舒服……shuangsi了……”“呵呵,爹爹真sao,又sao又浪,怎么會有這么多水噴呢……”“啊……奶水又被擠出來了……嗯……你別喝就別擠……”“怎么能不擠呢,到時爹爹難受了又要怪我,看來爹爹的水還沒有噴完,再來一次好不好?“嗯……好……”第45章有喜歡的人第二天是周日,陶熙然休假。棲鳳城一年一度的臘市開始了,無數(shù)的生意人和表演者蜂擁而至,從臘月二十到臘月二十九,從早上5點到晚上12點,能熱鬧上整整十天。陶煊飏本想趁著爹爹休假,和爹爹一起去臘市逛逛,但等他起床去找人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爹爹居然已經(jīng)不在房里了。「鶴香樓,中午11點,鶴交頸?!?/br>陶煊飏拿起放在桌上的紙條,仿佛拿著什么寶貝一般鄭重地收進(jìn)自己的衣兜里,然后回了自己房間,緊張地?fù)Q了好幾套衣服,甚至十分難得地摸了些面霜,這才衣冠楚楚地出了門。這個時候的棲鳳城十分熱鬧,每個人臉上都帶著年節(jié)將至的喜氣,做生意的賺得盆豐,賣藝的打賞收到缽滿,不管兜里錢多錢少也總能在這個時段買到滿意的東西。距離爹爹約定的時間尚早,陶煊飏頗有逸致地逛著臘市,倒是意外地淘到一對手動機械懷表。黑色的懷表雖然看得出來用料很好,但外觀太過普通,紋飾也很簡單,只有放在一處才能看出這是一對情人表。表盤有記錄走動的小時總數(shù),需要每天上發(fā)條才能走時,真是完全沒有賣點。賣表的是兩個年輕小伙,其中一個告訴陶煊飏,“你可以把表送給自己喜歡的人,每天互相給對方的懷表上發(fā)條,告訴對方這一天我仍然愛你,而表盤上這個小時數(shù)可以記錄你們相愛的時長?!?/br>陶煊飏被這套說辭打動了,幾乎掏空了自己兜里的錢,把這對價值不菲的懷表買了下來,然后找到一家賣脂粉的店鋪,精心挑選了套雅致又不女氣的包裝。選包裝耗費了太多時間,等陶煊飏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10點半了,既不想讓爹爹等自己,又不想弄亂自己的行頭,雖然這里到鶴香樓并不算遠(yuǎn),陶煊飏還是叫了個黃包車。到了鶴香樓,卻遇到了嚴(yán)暄臨和嚴(yán)大少嚴(yán)崢修,嚴(yán)崢修看到陶煊飏,本就板著的臉顯得更加冷肅,但是嚴(yán)暄臨卻特別熱情,十分熟稔地跑過來挽住了陶煊飏的手,“陶哥哥,你也來這里吃飯嗎,我們一起吧?”陶煊飏對這任性的小少爺有種天然的親近感,不僅不生氣,還拿出自己方才買的糖果,“不了,我已經(jīng)約了人?!?/br>嚴(yán)暄臨接過糖果,塞進(jìn)嚴(yán)崢修伸過來拉他的手里,聽到陶煊飏帶著一股得瑟勁兒的話,識趣地追問道,“哦哦,約的誰呀?”“我爹爹~”陶煊飏更加得意,對如此配合自己的小弟簡直滿意得不行,又拿了一小包糕點塞到嚴(yán)暄臨手里,“這松糕是在香豐閣買的,爹爹最喜歡吃這家的花生酥了,可惜沒買到?!?/br>嚴(yán)暄臨不知道陶煊飏高興的點,但不妨他感受到陶煊飏的心情,邊吃松糕邊說道,“唔,是很好吃,香豐閣在哪呀,我們待會也去買些~”不等陶煊飏說話,一直安靜地站在旁邊的小二接道,“香豐閣離這不遠(yuǎn),不過老字號店比較偏,不太好找,我待會可以帶嚴(yán)少爺去?!?/br>嚴(yán)暄臨接受了小二的示好,見陶煊飏有些著急的模樣,便十分識趣地說道,“那我們先去買糖,就不礙陶哥哥的眼啦~”陶煊飏和嚴(yán)暄臨交會了一個贊揚的眼神,也不客套,被小二熱情地引到了鶴交頸包間。爹爹還沒有到,陶煊飏把手里的禮盒放到旁邊的架子上,又整理了一番自己的衣著和頭發(fā),然后才坐到近門的沙發(fā)上等著。10點55分的時候,包間的門被推開,陶煊飏笑著站起身來,但是等他看清進(jìn)來的人時,嘴邊那句“爹爹”就再也喊不出來了。陶熙然有些心虛,秀麗的時風(fēng)眼上上下下地游移了好一會兒,才有勇氣對上陶煊飏的視線,強作自然地說道,“剛在樓下碰到安會長,就邀請他們順道一起吃個飯。”“爹爹,安叔叔。”和陶熙然一起進(jìn)來的,除了安會長以外,還有個漂亮洋氣的女孩,陶煊飏看了看她沒再說話。女孩燙著時髦的卷發(fā),穿著一身洋裝,見陶煊飏看她,也不扭捏,露出個自然大方的微笑,倒是先自我介紹道,“你好,我叫安語晴?!?/br>陶煊飏沒有接話,好像沒有聽見一般挪開了視線,對他本就不太滿意的安會長皺了皺眉,陶熙然只得強自解釋道,“抱歉,煊飏這段時間有些矯枉過正了,不怎么喜歡說話。”對陶煊飏這段時間的所作所為略有耳聞,安會長雖然有些不滿,但覺得陶煊飏現(xiàn)在這樣子總比以前那種浪蕩紈绔的樣子好得多,而且既然來了總不能掉頭就走,便勉強點頭道,“嗯,昨天才見過這孩子,確實比以前長進(jìn)了許多?!?/br>四人在微妙的氣氛中落了座,安語晴雖然也是千金大小姐,但性格并不驕縱,而且看樣子似乎對陶煊飏頗有好感,主動找著話題,“其實我昨天就見過你了,感覺和現(xiàn)在差別還蠻大的。”就算陶煊飏回個“哦?”,安語晴都能繼續(xù)往下說,但陶煊飏卻裝作沒有聽見一樣,只悶頭給自己添了杯茶。安語晴就算脾氣再好,在遭了兩次冷遇之后也沉默下來,陶熙然就算在外面話少,也只能費勁地找著話,“語晴,你在美國學(xué)的什么?”“世界歷史?!闭f到自己的專業(yè),安語晴十分健談,從美國獨立革命講到法國大革命,從英國憲章運動講到馬克思主義誕生,再到如今的時事政局,當(dāng)真是敢說、能說、會說。安語晴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