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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工作了,可是誰真正意義上的十八歲就開始出去工作,十八歲成年,代表的不過是有了選舉權(quán),真正獨立最起碼也得大學畢業(yè)吧,而且就是那種無父無母的孤兒,也是帝國資助到大學畢業(yè),林昕這個有父母的人,居然十八歲就輟學去工作,養(yǎng)活自己,這個法律漏洞,林家夫妻倒是很會鉆研,以至于林上尉還比不上那些無父無母的孤兒。審讀官看到林昕的資料,覺得林昕實在是可憐,他有父親健在,而且父親的收入還可以,不在接受資助的范圍以下,所以政府不會資助林昕,但是對于林昕來說,沒有這個父親,他還好過一些,至少可以接受政府的資助,好歹能大學畢業(yè)。第44章第44章“林啟新,男,89歲,被唐喜澤收買,誣陷自己的兒子上尉林昕,一共收取了費用500萬信用點,這個罪名,可認罪?”審讀官雖然打心底對林啟新夫妻不屑,但是臉上依舊面無表情,沒有掛上任何私人的色彩。林啟新夫妻的臉色很難看,特別是林啟新本人,臉色尤為難看,原本唐喜澤的人找上門來,讓他做偽證,說林昕的壞話,他是拒絕的,雖然他和林昕已經(jīng)分家,可是到底林昕還是他的骨rou,在小兒子出生之前,他也只有林昕一個兒子,舐犢之情如何割舍,可是小兒子去參加機甲班,需要花費一大筆錢,放在以前,送小兒子去機甲班他也是能負擔得起的,只是日子要清苦一些了,可是最近他投資失敗,再加上公司效益不景氣,他也是在被辭退的名單中,而且妻子在耳邊不停的念叨,終于,他還是選擇了小兒子,放棄了早已分家的大兒子。就再林啟新打算認罪的時候,他身邊的女人開口了,直接對審讀官大聲道:“林昕呢?林昕人在哪兒?我們待在了被告席,他為什么不出現(xiàn)在原告的位子上”。軍事法庭上的人都驚呆了,這可不是民事法庭,這個女人瘋了嗎?常識都去了哪里?軍事法庭和民事法庭完全不一樣,原告是可以不出席的,只需要提供證據(jù)就好,畢竟,能上軍事法庭的,背景都十分的深厚,為了保護原告,所以,軍事法庭中有一條,就是原告可以不用出席,而且身份也可以為之保密。“被告,容我代表法官提醒您一句,軍事法庭條令第一百五十三條,被告可不出席,并且如有需要,可為之保密身份”審讀官說完,向法官點頭示意。法官也微微點頭,表示肯定,他對林啟新夫妻也十分討厭,可是他是法官,必須保持公允,就比如林啟新夫妻的罪不過是收受賄賂,誣陷上尉林昕,但是在上尉林昕還沒有工作能力時,就選擇分家,鉆法律的漏洞這件事,并不是他的罪名。張蕓這時候也想了起來,她整個人十分害怕,忽然做出了一個讓人大跌眼鏡的行為,眼淚刷的流了下來,開始哭了起來,“林昕,我給你說聲對不起,是你父親一時鬼迷心竅了,可是最近家里實在是有些困難,所以你父親才會做出這樣糊涂的事,可是他到底是你父親,血脈如何能割斷,你就原諒他一回,他再也不會做出這樣糊涂的事來了,林昕,你出來啊,林昕,原諒你父親吧”。聽到女人的話,林啟新眼中有些錯愕,他雖然耳根子軟,但是他并不蠢,張蕓的話,就是把責任推到他一個人身上了,林啟新錯愕過后,又開始沉默。審讀官也聽清了女人的意思,心中微微對張蕓有些不屑,但是對林啟新的眼光也表示質(zhì)疑,就這樣一個女人,他究竟是如何看對眼了的。“肅靜……”法官拿起驚堂木拍了一下桌子,臉上的表情十分難看,這個女人把法庭當成什么了?菜市場嗎?以往,法官審問的人素質(zhì)都挺高的,畢竟能來這里的,也不是什么普通的百姓,基本上隨便放一個出去,都是中梟雄一般的人物,他們?nèi)绾螘龀鲞@種潑婦罵街的行為,如若這次不是某位將軍的私心,法官也看不到這種場景。被法官一下,張蕓的眼淚立馬收住,眼睛中的眼神顯示出她此刻非常的害怕。“法官大人”見張蕓冷靜下來,審讀官吧目光看向法官。法官輕輕點了點頭,表示默認他接下來的做法。審讀官把目光轉(zhuǎn)向張蕓,開口道:“張蕓,你剛剛說,收受錢財,只是你丈夫一人的意思,與你無關(guān)是嗎?”。張蕓有些心虛,悄悄看了林啟新一眼,見他低著頭,一言不發(fā),穩(wěn)住了自己的心神,道:“沒錯,就是這樣,我們家都是我先生做主,他收了別人的錢,我并不知曉,當時我們家賬戶多出了一筆信用點我還嚇了一跳,可是丈夫說這是他做投資賺的,我也就沒有去在意,所以,這件事我并不知情”張蕓原本還有些心虛,發(fā)現(xiàn)丈夫并未有其他的動作,膽子便大了起來,直接把丈夫推了出來。“林啟新,事情是這樣的嗎?”審讀官問道。林啟新依舊沉默,什么話都不說,張蕓的心都到嗓子眼了,萬一林啟新不肯把所有的事情給攬過去,那她豈不是也要跟著一起進入牢房。“林啟新,她說的屬實嗎?”審讀官再次詢問。林啟新這次微微的點了點頭,表示屬實。這時候?qū)徸x官才開口,道:“可是據(jù)我們掌握的證據(jù),結(jié)果并不是這樣的,在被告唐喜澤的人第一次接觸林啟新的時候,這時候這筆錢并未匯過去,第五天,被告,唐喜澤的人第二次接觸林啟新,這筆錢還是沒有匯過去,等到第三次,唐喜澤的人接觸的人換了人選,找上了張蕓女士你,等第四次接觸的時候,這筆錢匯到了林啟新的賬戶上”。張蕓打了一個寒顫,快速抬頭,看了一眼審讀官,又趕忙把頭低下,努力壓下眼睛中的驚慌?!斑@又能說明什么呢?錢并不是我收的”。“確實不能說明什么,但是據(jù)接觸你的人的口供,他說,在和你見面的時候,你向他保證,說一定讓林啟新答應(yīng),讓他兩天后再去找林啟新,有這回事嗎?”審讀官嘴角輕微上揚,可是幅度太小,時間又太快,還沒等人覺察,就已經(jīng)消失。面對這樣不到黃河心不死的被告,審讀官覺得還挺不錯的,他怎么說也是一個專業(yè)的律師,可是自從被分到軍事法庭來后,一直都覺得自己滿腹熱情都揮發(fā)不出來,畢竟,這里的人認罪實在是太快了,只要你把實實在在的證據(jù)拿出來,他們就再不會狡辯,痛痛快快的就認罪了,讓他實在是沒有什么成就感,現(xiàn)在出來這樣一個死不認罪的人,感覺還挺不錯的,至少自己還是很有成就感的。“那又如何呢?這位大人,您要知道,這筆錢并不是我收的,所以,我無罪”張蕓大聲道。“按照律法,確實,你本來應(yīng)該無罪,可是誰讓你有一點點貪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