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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他千依百順,萬般表示對那些女人只寵不信不愛,暗中卻還是在溫柔鄉(xiāng)中越陷越深,且隱約對陶原的管束起了不滿之心。此外,為了能擁有與陸珩對抗的力量,薛統(tǒng)也在梁都中不斷的攪弄風雨,大肆排除異己。短短時間,他就想辦法除去了相邦陶原的左右手,并且讓陶原失去了梁王的信任,還借助梁王的手將他貶謫,讓他再也不能在梁都只手遮天。陶原似乎早就料到了自己會有如此結局,在接到梁王旨意的時候表情非常平靜。平靜的收拾好了行禮,平靜的遣散了府中仆役,平靜的與往日同僚告別。然而,在前往貶謫地之前,他還是再進了梁宮,想向梁王提出些建議,奈何梁王根本不愿意見他。他在王宮中守了大半日,也沒見到梁王的蹤影,倒是宮中的歡歌笑語,依稀從四面八方傳來,入了他的耳,冷了他的心。陶原朝著梁王宮殿的方向深深一拜,而后頭也不回的離去,面上帶著濃厚的哀傷和無能為力。到底還是辜負了先王的囑托!在走出王宮時,薛統(tǒng)乘坐馬車迎面而來,他的馬車在他跟前落定,他則是居高臨下的看著他,神情譏誚輕蔑。薛統(tǒng)的右手已經(jīng)廢了,所以他只是拿左手裝模作樣的做了個揖,笑道:“聽聞相邦還未離開,下臣特來相送?!?/br>陶原收斂了表情,深吸了兩口氣,側身走開。他一生忠心不二,不與亂臣賊子多言!他輸?shù)牟皇茄y(tǒng)這個jian佞小人,他輸給的是他忠于的大王,是他的不忍心!薛統(tǒng)卻并不放過陶原,繼續(xù)道:“此去天高路遠,相邦又年邁體衰,還請您多保重,望來日還有相見時?!?/br>若這話是別人說的,陶原相信說話人是真心的,可說這話的是薛統(tǒng),他在聽話的時候就要考慮話語的下面是不是藏著幾把鋒利的刀劍,是不是想刺死他。薛統(tǒng)道:“相邦放心,您不會寂寞的,等過些時日,我便請與您交好的大人前去陪您,讓你們可以和以前一樣商議談笑?!?/br>陶原終究忍不住,怒斥道:“你個賊人,是想毀了梁國嗎?”薛統(tǒng)輕笑一聲,說道:“相邦哪里話,薛某也是梁臣,自然是想梁國好的,怎會毀了梁國?只是,在薛某看來,以前的梁國太過刻板,不利于大王的偉業(yè),想做些改變罷了!”“相邦想以仁得天下,可有求仁得仁?”陶原心中的郁結悲哀越發(fā)的濃重,他好像看到了梁國在他眼前覆亡,梁國的君成為了亡國君,梁國的臣成了別國的臣,梁國的民任人魚rou。陶原忽然就不想走了,他憤慨的轉過身,重新朝著王宮走去。薛統(tǒng)見狀,立刻下令:“還愣著做甚,該請相邦上路了,若是耽擱了良辰吉日,爾等承擔得起么?”陶原還沒走幾步就被人攔了下來,被架著離開。兩日后,陶原被送離梁都。又三日,陶原在前往貶謫地的路上不甚落水,被救起來時已經(jīng)沒了氣。梁王在得知相邦離世的消息后沉默了幾天,可在美人和多半朝臣的安撫下又恢復如常,并提了數(shù)名得他心的人到前朝,其中少府薛統(tǒng)位居大夫,將軍李凱擢為鎮(zhèn)國大將軍。而與陶原交好的朝臣,在陶原被貶謫時就存了兔死狐悲之心,也想到了會步上陶原的后路。但沒有人想到會這么快,相邦剛去世,他們這些老臣就陸續(xù)被貶謫,被削去官職,或者被誅殺。也有以死明志的,可梁王連輔佐兩王的相邦都不在意,又怎么會在乎他們這些臣子?很多大臣都明白了相邦被貶謫時的無奈與絕望,他們在想,也許相邦在死的時候也是松了一口氣的,因為這樣就不用眼睜睜的看著梁國被jian佞掌控,看著梁國頹敗而無能為力。梁國氣數(shù)已盡!在眾多賢臣離去后,梁王在薛統(tǒng)等人的巧言令色下逐漸變得昏庸,整個朝堂幾乎成了薛統(tǒng)和李凱的天下。這兩人向來不和,不管誰抬手頓足都能叫梁國的朝臣們膽顫心驚。李凱為再立奇功,力壓薛統(tǒng),主動向梁王請命,親自帶二十萬兵馬協(xié)助趙國攻打晉國。梁王早已將天下視作自己囊中物,攻打晉國的事他也沒放在心上,大手一揮,就準了李凱的奏請。在一頓好酒好rou的宮宴后,李凱便帶領二十萬梁軍趕往西陵關與趙國將軍趙明信匯合,與他同行的,還有頗的他信任的軍師羅言鳴。要說這羅言鳴,是真聰明絕頂,他能當上鎮(zhèn)國大將軍全靠他的計謀。此外,他還頗懂兵法策略,有他在側,相信此行定然順利。三月后,二十萬梁軍與六十萬趙陳聯(lián)軍匯合。八十萬大軍逼近西陵關,再次向晉國宣戰(zhàn)。統(tǒng)帥八十萬兵馬的主將,是趙國戰(zhàn)神趙明信。趙明信對于所有晉軍來說都是噩夢,他天生神力,武藝高強,還足智多謀,幾乎打得所有晉軍都對他聞而生畏。而今八十萬大軍壓境,只有二十萬軍駐守的西陵關或許真的熬不過這關,晉國或?qū)⒏餐觥?/br>在與陸珩深談后,陸瑜就再沒有了自暴自棄的心,只要沒戰(zhàn)死在沙場上,他就要揮動武器,思索著戰(zhàn)勝的可能性。三國連軍駐扎城外,隨時都能向西陵關發(fā)動攻擊。而此時,陸珩卻帶著幾千重騎不知所蹤,這讓駐守西陵關的將士既憤怒又悲哀。在再一次商議完作戰(zhàn)策略后,有將領問道:“將軍,陸珩將軍去哪里了?是否真如百姓所言,作了逃兵?”有將領立刻道:“將軍,法不容人,若陸珩將軍真的作了怕死的逃兵,您可不能徇私枉法,定要讓他知道這軍中的規(guī)矩?!?/br>也有將領冷笑道:“作了逃兵又如何?此番一戰(zhàn),西陵關人和畜皆難存,還有誰來執(zhí)行軍法?”當初與趙陳的對戰(zhàn),晉國的完勝讓陸珩的威望很高,有人不信任他,當然也有為他說話的:“陸珩將軍本可以不參與西陵關事務,他既選擇留了下來,就會與我等同生共死?!?/br>“那么,你口中會與我等同生共死的人呢?”還沒開戰(zhàn),自己人就先亂了起來!陸瑜聽了幾句,將手握成拳重重往桌面上一拍,沉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