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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英克沒有率先說話,主動道:“英克先生,我、我很抱歉。” 英克看了一眼他的腳,問:“你的腿還好嗎?” 阿瑞赧然道:“已經好很多了,多虧英克先生派到飛船上的機器人,臨時下載了醫(yī)療系統(tǒng)為我包扎治療?!?/br> 英克都不需要過多詢問阿瑞是怎么弄傷的,只要知道他之前待的星球是h654、阿瑞目前的經濟狀況,以及他之前不知是主動還是被迫地混跡過賭場,就不難猜到發(fā)生過什么。 如今,阿瑞在英克面前,明顯對他尊敬了許多,甚至還有了一絲畏縮,他看上去像是一個想要找到殼躲起來的蝸牛。 但是說老實話,比起現(xiàn)在的阿瑞,英克還是更喜歡他之前的樣子。 英克擰了擰眉心,問:“說說吧,這幾個月來,你那里出了什么事?!?/br> 阿瑞顫了一下,本來就不太有血氣的臉色變得愈發(fā)蒼白,這像是他不愿意提及的痛處。 阿瑞嘗試著說道:“我實在……不知道該從哪里開口……” 他將自己這幾個月來的經歷說了出來。 大部分事情和英克想象得差不多。 阿瑞那個時候急于尋找進入上流社會的鑰匙,因此時常重金出入那些奢靡的場合,試圖結交一些與他同一檔次的朋友,也的確因此認識了一些富有的人。 但是阿瑞很快就發(fā)現(xiàn),這樣的交往,和他期待的不一樣。 盡管他的確在許多富裕的人面前混了個眼熟,可是并不能深交。 他對這些昂貴的娛樂本身并沒有興趣,高爾夫、紅酒、馬術俱樂部這些都是一知半解,來這里只是為了交朋友,而那些精于此道的人總是熟悉的人聚在一起聊天,對他這樣只是嘗試個皮毛的人并不熱絡;另外許多人起先愿意與他聊天,在得知他只是個沒有背景的工程師、莫名其妙有錢卻沒有自己的產業(yè)以后,就對他失去了大部分興趣。 阿瑞獨自一個人穿行在這些富人之間,顯得很尷尬。他和他們并沒有共同話題,對他們來說也沒有合作價值,而阿瑞已經放棄以前能談得來的朋友,像是突然變成了孤身一個人。 為了讓自己顯得身價更高,阿瑞甚至搬出過英克,說自己和φ家族的成員是朋友。但絕大多數(shù)人并不相信他的話,即使偶爾有愿意因此和他交談的,在發(fā)現(xiàn)他說不出關于英克的太多內容以后,也就不再熱絡。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在馬術俱樂部認識的飼馬員似乎看出了阿瑞的煩惱和目的。 這個飼馬員平日里會在不光明的地方偷偷賭馬,因為在俱樂部的時間長了,和很多會員都很熟悉,阿瑞有時候會看到他和幾個衣冠楚楚的會員站在角落里,幾個人私下高興地說著什么,好像是朋友一樣,這讓阿瑞很是羨慕。 然后,有一天,那個飼馬員在閑聊的時候,悄悄跟阿瑞透露,其實真正的富豪不是這種光明磊落的地方能夠接觸得到的,要想真的和他們成為朋友,必須和他們有“真正相同的興趣”。 這很符合阿瑞當時的心態(tài)。 果然不是他本身不被上流社會所接納,而是他沒有找到“真正的鑰匙”。 于是阿瑞迫不及待地送了這個飼馬員幾包名牌煙草,熱情地和他聊了起來,并且從他口中得知了那個紙醉金迷的星球——h654。據(jù)飼馬員所說,這才是上流娛樂真實的秘密。 窺探到新世界讓阿瑞整個人興奮地顫抖,他按照飼馬員所說的,偷偷雇了八個保鏢,交了巨額保證金,拿到了一張金燦燦的“h654星出入卡”,走黑暗星系的秘密渠道,離開聯(lián)邦星系,到了黑星。 在這個時候,他看上去財大氣粗,保鏢們對他畢恭畢敬,飛船非常奢華,到了h654星以后,他住的房間也是最高級的。 在h654,阿瑞遇見了幾個原本在俱樂部里見過的人,他們在這里見到阿瑞,都相當驚訝,但是也正如飼馬員說的那樣,他們一下子對阿瑞友善了許多,將他當作“同道中人”。 這種變化,讓阿瑞整個人都處在興奮狀態(tài),為了進一步鞏固這種友善,展現(xiàn)自己“很能玩”,阿瑞非常豪氣地一擲千金,好讓其他人高看自己一眼。 其實h654上的消費,就連這段時間大手大腳、見慣了限量版名牌的阿瑞都嚇了一跳,但他想了想自己賬戶上的數(shù)字,還有英克尚未支付給他的金額,就又重新自信起來,放肆地揮霍。 也就是在這一段時間里,他和那些在俱樂部見到的“朋友”,一起進了賭場。 在剛剛踏進去的時候,阿瑞是有些猶豫的。 阿瑞以前都是個老實本分的試管獸人,刻苦努力,擁有高等學歷。 以他在聯(lián)邦星系接受的教育,阿瑞很清楚地知道賭/博是最糟糕不過的事情,長久以來建立的道德感讓他猶豫。 可是看到同伴們的眼神,他還是硬著頭皮進去了。 起先,他很相信自己的制止力,他覺得自己只是裝模作樣地玩兩把,等差不多了就會收手。 然后,在贏了幾把以后,他就嘗到了甜頭。 這實在是非常刺激的游戲,會讓腎上腺素猛增,多巴胺快速分泌,心情起起落落,在經過一陣失重般的情緒大幅起伏后,眼看著數(shù)額驚人的真金白銀嘩啦啦地進入自己的口袋。 太爽了,太刺激了。 這絕不是一般的游戲可以比擬的。 周圍的歡呼聲、人群的喧鬧,還有穿著性感的女招侍殷切的目光,都可以讓人快樂到失去理智。 阿瑞很快投入了進去,他現(xiàn)在回憶起來,感覺自己和其他人一樣陷入了瘋狂。 接著就一發(fā)不可收拾。 賭/博就是那么一回事,贏了會想繼續(xù)贏,輸了想要翻盤,要按下停止鍵,就只有傾家蕩產到沒有辦法繼續(xù),所以很少有人能真的光鮮亮麗地從賭場走出去。 阿瑞也不是沒有過很順的時候,可是**沒有止境的時候,順的時候,他就不斷被腦海中“再來一把吧,下一把就收手”的念頭驅使,不斷重復,而到輸了的時候,就更加難以停下來。 于是接下來的幾個月,他的財產一再縮水,保鏢從八個人減到六個、四個、兩個,最后一個都沒有了;居住的地點從高級套房一降再降,先是中等房,再到標間,最后住到了賭場下面幾十個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