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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竟然成真了。當(dāng)年他看到明樓站在晨間的光影中微微仰頭,喉結(jié)略略滑動,他想走上去狠狠地親吻。他嘗試自己刮胡子,他看著鏡中的自己,卻沒有血液潮汐的快感。就是他。只能是他。大哥。明誠被觸動,上嘴就啃。明樓嚇一跳:“剃須膏!剃須……”明誠右手拿著刀,胳膊環(huán)著明樓脖子,左手按在明樓胸膛上,使勁地啃咬明樓。他沒有接吻的訓(xùn)練,不得其法,只能蠻橫地又吸又咬。明樓被他咬得夠嗆,這只小豹子……他伸手摟住明誠的后背,扶著他的后腦,好好地教導(dǎo)他,到底應(yīng)該……怎么接吻。明誠很高興,嘿嘿直笑。明樓洗臉,他跳躍著去給明樓熨襯衣,熨領(lǐng)帶。明樓換上正裝,明誠給他打領(lǐng)帶結(jié)。手指稍稍碰到明樓下頜的皮膚,明樓微笑。明誠打的結(jié)冷硬強勢,非常有雕塑感,把明樓牢牢地鎖住,扣住一輩子。明樓明誠像模像樣西裝革履地出門。出門之前,明誠在明樓這個不開竅的耳邊輕聲道:“大老虎。”明樓面上浮起笑意。明誠守在診室外面,明樓和梅爾先生泰勒先生商談許久。出來的時候大家很客氣,握手道別。都是皮笑rou不笑的禮貌,一般人還以為他們親如兄弟。明誠觀察明樓的神情,發(fā)現(xiàn)他是真的心情不錯,看來商談有重大進展。回去的路上,兩人步行。巴塞爾機動交通工具非常少,他們在狹窄悠長的小路上慢慢走。巴塞爾十一月份似乎比巴黎要冷,金色的落葉被風(fēng)拂落在街上,白云在碧藍的天上是琉璃絲絲的花紋。不遠處萊茵河流淌過,河面上漂著游船。他們想起里昂,那天晚上聽音樂會,馬車走過羅訥河上的橋。羅訥河漆黑如鏡,盛滿星光。明誠雙手插兜,頑皮地倒著走,看著明樓笑,笑得很得意。明樓知道他在得意什么,他覺得他征服了自己,自己屬于他。好吧,事實如此。明誠一點不擔(dān)心摔倒,就倒著走,就看明樓。明樓發(fā)現(xiàn)路上的石塊會拉他一把,明誠明亮的眼睛灼灼生輝。明誠看到街邊小店想買點紀念品。巴塞爾主要說德語,明誠的德語如同明樓的俄語,抒情一把背個詩還行,日常交流非常無力。好在巴塞爾人民多少聽得懂法語,明誠和店主雞同鴨講地還價,居然還下一些,聽得明樓直樂。還沒長大。明樓不動聲色地看著明誠,既罪惡又愉悅地想,明誠在他心里長不大。明誠買了一座小型的圣女像,約有二十公分高。挺有德國哥特藝術(shù)的感覺,精細又略帶刻板。店主小心地包裝好圣女像,明誠抱在懷里,兩個人和店主道別,離開小店。巴塞爾挺好。瑞士是中立國,外面打死打活,這里風(fēng)平浪靜。明樓和明誠在瑞士抓著快樂的尾巴,享受這一刻的寧靜。“中國哪天也能這樣平靜呢。”明誠嘆氣。“快了。”明樓輕聲安慰。回到旅店,明誠非常嚴謹?shù)貦z查屋子是否被進入。他明確向旅店提出,他們不在時不要打掃衛(wèi)生。明樓看著明誠重點檢查自己的房間,結(jié)論是沒人進入。確保干凈安全,明誠松口氣。明樓坐在寫字臺前,微笑:“這次會面我會親自寫報告,然后交給你,你想辦法上報家里。”“是?!?/br>“不用這么嚴肅。今天我看著梅爾,忽然覺得挺有意思?!?/br>“什么有意思?”“美國人真是英國人的……后裔?親戚?一脈相承。英國人獨據(jù)一島,光榮獨立。美國也就是個更大的島?!?/br>明誠倒茶:“如果再來一次大戰(zhàn),美國會參戰(zhàn)嗎?”“必然不會。但肯定有人拉它進來?!?/br>明誠憂郁:“看來真得還有大戰(zhàn)。”明樓伸出兩根手指:“第二次?,F(xiàn)在看來,免不了了?!?/br>晚飯過后,明誠回到自己的房間。他擔(dān)心那個笨蛋到底明白沒有,笨蛋同志正在不緊不慢捯飭自己。脫衣服,洗頭發(fā)洗澡。平時完全沒有用香水的習(xí)慣,現(xiàn)在有點后悔。洗完出來穿著浴袍擦頭發(fā),換上便裝。半干的發(fā)絲搭在眉眼上,英俊又落拓。對著鏡子想了半天,戴上眼鏡。再想想,解開襯衣兩個扣子,整理領(lǐng)子。明誠等了半天,氣呼呼地犯迷糊,心里罵罵咧咧。心想自己多聰明一個人,看上個遲鈍的呆子。果然沉迷美色要不得!今天晚上他要還想不明白就別想了,禾禾。房間門終于終于被輕輕打開。明誠長長吐口氣。明樓打開房間門,閃進來。明誠躺在被子里,半趴著,背對他。明樓兩步走過去,伸手探進被子里……什么都沒穿。被子下面的明誠,什么都沒穿。明樓微涼的手輕輕撫過年輕健康的皮膚。飽滿,有彈性,順滑。明誠呼吸紊亂,明樓用氣音笑,低沉厚重的聲音繚繞,像催情的香氣。明誠不動,明樓撫摸下去。背,永遠挺直。被西裝箍得周周正正,只有他知道明誠的蝴蝶骨有多性感,仿佛天使降臨人間,小憩時收起的翅膀。脊柱,往下是腰。腰很細,很薄,很有勁。手指在腰上流連不去。腰容易讓人迷戀,因為那是擁抱時安放胳膊最舒適的位置。再往下,一對腰窩。當(dāng)初明樓第一次見到真正的腰窩,的確是“圣域”……它們在明誠身上甜甜地誘惑他,誘惑他,來呀……再往下,明誠攥緊床單。翹挺的臀部,柔軟的秘密地帶。明誠翻身瞪明樓,正對上明樓搭著下垂發(fā)絲的金絲眼鏡,還有眼鏡后帶著笑意的眼睛。明誠心里小火苗噗呲一聲徒留一縷青煙。明樓輕輕揉捏,撫摸,明誠抓著被子,仰著脖子吞咽一聲,斷斷續(xù)續(xù)艱難道:“你……嗯……你反應(yīng)過來了……”“再不明白,就真是笨蛋了。”明樓低聲笑,“我怎么也不是啊。”那時明誠在快樂的頂點抱著他哭叫:“老虎,老虎……”明樓后來問他什么意思,明誠神情隱秘:“其實你自己不知道,你是只老虎。當(dāng)你獸性大發(fā)的時候,你就變成老虎,吃掉我?!?/br>明樓低頭用嘴唇含著明誠的嘴唇,手上的動作令明誠顫抖:“老虎想要吃人?!?/br>明誠哆嗦著聲音:“老虎要吃我?!?/br>明樓笑一聲:“老虎只吃你。”明誠伸手扯明樓襯衣,扣子崩一地。他胡亂地摩挲明樓堅硬厚實的胸膛,他愛這里,愛這里傳來的心跳。明樓很鎮(zhèn)定:“啊……明天要怎么跟旅店解釋床單問題呢?”明誠急得踹他:“這是咱家的床單被套……你睡了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