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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了?!卑兹翳驀@了一口氣“還有人在等著我?!?/br> 等著你?是誰? 王子甚至想問出這個問題來,但是他知道不能,他只能很冷靜的說“說起來,我這里有從一個很特殊的地方帶來的茶,我想請你一起品嘗,還請你不要拒絕,畢竟你……明天就要離開了。” “多謝王子。”白若栩果然沒有拒絕。 王子親自去拿了茶葉來,又親手幫白若栩泡茶,不得不說,王子的茶藝好像還不錯,泡出來的茶看起來很不錯的樣子。 白若栩接過王子遞過來的茶,先聞了聞,眼睛一亮“好香。” “你試試看喜不喜歡,若是喜歡,我就全部送你了?!蓖踝友凵駵厝?,態(tài)度包容。 “那怎么好意思?!卑兹翳蛞恍Γ蛄艘豢诓?,贊嘆“好茶?!?/br> 王子就那么帶著笑容的看著白若栩慢慢將一杯茶喝了,白若栩露出一個笑容來“沒想到王子泡茶手藝……”這么好。 話還沒說完,白若栩就感覺到一陣眩暈襲來,她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想要看王子,可王子的臉在她眼前模糊,她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識。 王子看著白若栩趴在桌上,他溫柔的摸了摸白若栩的臉“我本來都不舍得對你動手了,可是你為什么要走?你好好留下來陪我不好嗎?你如果留在我身邊,我就不用將你制成人偶了。” “這么漂亮的眼睛,怎么能不一直看著我?”王子一臉偏執(zhí),“你會一直陪著我的,無論用什么辦法?!?/br> 在昏迷的白若栩面前念叨了一通,王子才將白若栩打橫抱起來,眼角余光看到白若栩的本子和筆,他不知道出于什么想法,將本子和筆也帶上了。 一個很安靜的房間。 白若栩能感受到自己被放在床上,王子還給她蓋上被子,在她身邊留了很久,眼神好像一直都落在她身上,許久之后,王子才離開。 門開合的聲音響起,那聲音過于沉重,這扇門應(yīng)該不輕。 又等了一下,確定沒有另外一個人的呼吸聲,王子應(yīng)該不在房間里了,白若栩才睜眼。 果然,房間里只剩她一個人。 這是一間約莫二十平的房間,房間里很空曠,很普通也很簡單,唯一不普通的估計是她身下這張床,柔軟華麗,應(yīng)該很貴,反正睡著很舒服。 白若栩在床上翻了個身,閉目養(yǎng)神。 她在想安琪女士之前和她說的。 “普利莫家族的人都是瘋子,他們骨子里留著惡魔的血,天性殘暴,可憐我的王后……”安琪說著,一臉哀傷。 按照安琪說的,普利莫家族的人就像是被詛咒了一樣,他們世代瘋狂,所有人都說國王對王后很好,國王對王后也是真的體貼,但是國王喜歡在王后面前殺人。 他喜歡看王后那種害怕恐懼的模樣,尤其是一到晚上,他會當(dāng)著王后的面殺人,然后在尸體面前那啥,可是每次一到白天,國王像是恢復(fù)了正常,對王后又極為體貼。 王后被國王這種cao作逼到幾欲崩潰,更讓王后受了打擊的是,她隨后生出來的王子小小年紀也有殘暴傾向。 才三歲的小王子居然就開始虐待小動物,會將小動物的眼珠子收起來,說是因為好看,所以要留下來。 王后當(dāng)時又是懼怕,又是心疼,但是畢竟是她自己的孩子,她只能想辦法去解決這件事,她想的辦法是將王子送走。 送到一個巫師那邊去,希望巫師能壓制王子心中的魔鬼。 不過現(xiàn)在看來,王子內(nèi)心的魔鬼并沒有被壓制住。 安琪女士和白若栩說的是,國王和王后先失蹤,他們失蹤后兩天王子才回來,一個是因為王子本來就快要回來了,他也到了要娶親的年紀。 另外一個原因也是因為城堡不能沒有主人,所以王子提前一點回來了。 回來之后,王子看起來很正常,可…… “城堡里面失蹤了好幾個人?!卑茬髋块]了閉眼“我覺得王后的辦法沒有成功,王子他依舊被惡魔感染?!?/br> 惡魔么? 白若栩放松身體,讓自己睡了過去。 多好的補充精力的時間,她就不浪費了。 等再醒來,白若栩感覺到一種被注視的感覺,她睜開眼,就看到了坐在床邊的王子,王子正一臉深情的看著她,還露出溫柔笑容“瑪麗小姐,你終于醒了?” 白若栩沒說話。 王子那戴著白手套的手指要往白若栩臉上碰,白若栩也躲開了。 笑話,她之前裝昏迷才讓王子碰了一下,不代表她不惡心王子的觸碰。 白若栩坐了起來,眼神在房間里掃視一圈,又落到王子臉上,她看起來并不驚訝,只是問“王子,這是哪里?” “這是我為你準(zhǔn)備的房間?!蓖踝右膊皇欠且ヅ霭兹翳虻哪?,他只是帶著癡迷的看著白若栩,看起來有些苦惱“瑪麗小姐,你為什么不愿意留下來?是因為你知道了一些事情嗎?你知道嗎,安琪女士不見了。” 白若栩靜靜的看著王子,沒有說話。 王子喃喃“如果不是我有防備,就被你跑了,瑪麗小姐,難道我不好嗎?你為什么要跑?你又為什么要那么聰明,像是我母后一樣不好嗎?像她一樣天真單純?!?/br> “像王后一樣,被欺騙,直到進入城堡這個囚籠,永遠都出不去?”白若栩唇角勾起一抹冷淡又諷刺的弧度,她伸手將頭發(fā)稍微理順,拿起皮圈扎了起來,“王子或許要失望了,我從來不是那種人。” “對,我最喜歡瑪麗小姐的,就是你的冷靜和大膽?!蓖踝又缘目粗兹翳?,喃喃“你明明早就知道一些不對了吧?為什么你還敢進來?我看了你的筆記,能知道你從細枝末節(jié)推敲的那些東西,你就沒有想過,你這一次進來,就沒有出去的機會了嗎?” “就算我只進來參加舞會,王子會放過我嗎?”白若栩冷淡問。 “當(dāng)然……不會啊?!蓖踝雍鋈痪托α恕拔疫€是第一次見到像你這么漂亮的眼睛,我都舍不得將它們拿出來了?!?/br> 這種人的不舍得就聽聽得了,白若栩整理了一下裙子,跪坐在床上,裙子里的裙撐在她睡覺之前就取了下來,不過這種裙子是偏日常風(fēng)的裙子,就是不用裙撐也不難看。 “我覺得王子太過自信。”白若栩說。 王子卻說“昨天那兩個竊賊是你的同伴吧?還有你的兩個meimei,她們都會來陪你?!?/br> “你可以試試?!卑兹翳蚩雌饋戆朦c都不擔(dān)心,她甚至還對王子笑了笑“王子,你信不信,你會后悔?” 王子說“我不信?!?/br> 跟王子打了一場機鋒,看著王子以更自傲的表情離開,白若栩甚至有點想笑。 王子是不是以為她說的威脅,是她最后伸出來的貓爪?她這……可不是貓爪。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