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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仰頭,他得把頸椎仰到最大仰角,才能看到莫喬里的下巴。“起碼把鐵鏈松開一點,讓我能跪起來?”也許是他說的話夠可憐,莫喬里沒有反駁。瑟文拖動著手腳上的鐵鏈跪趴在地上。被拉開手腳掛在空中這么久,他只覺得四肢都如針扎般難受,被敲斷了骨頭的右手此時更是疼得難忍。疼痛是好事,疼痛是說明血液在流動。他低下頭,把嘴伸進了水里,開始大口大口的吞咽清水。他曾在沙漠中連續(xù)行走二十四個小時,最后終于找到綠洲時,就像動物一樣趴在水邊直接喝。那時他并沒有覺得羞恥,所以現(xiàn)在他也沒有必要。清水帶著淡淡的回甘,瑟文很快喝到了底,最后的一點他像狗一樣舔著喝掉了,知道這有可能是莫喬里給他的定額。果然,莫喬里沒在往盆里加水,只是等他把最后一點水滴舔干凈了以后,往盆里直接倒了斤狗糧。特工盯著狗盆看了一會,莫喬里已經做好準備他會爆發(fā),他卻低下頭,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莫喬里很想彎下腰撫摸他深色的短發(fā),然而心底一個聲音提醒他,不,還沒到時候。也許是瑟文跪趴在地上的姿態(tài)過于恭順,讓莫喬里放松了警惕,他沒有先把吊環(huán)收緊,直接走了過來。這是瑟文自從被捉以來的第一個機會,僅僅幾分之一秒,稍縱即逝,特工腦海中掠過了若干種逃脫計劃,身體已自動行動,整個人往前一撲,抱住莫喬里的腳。他斷掉的右手疼到刺骨,瑟文卻來不及顧及,只迅速牽動鐵鏈,想纏繞到莫喬里腳上,再使出鯉魚打挺,將他撲倒。然而莫喬里手中拿著遙控,機器運轉,特工的雙手“蹭”的一聲被拉開,整個人吊了起來。還有機會,他趁著人在半空,抬起雙腳,朝莫喬里踢去,想夾住他的脖子,但莫喬里卻靈敏的把往后退了一步,他只擦到了身體的邊兒。雖然如此,這一腳已經足夠讓莫喬里吸了口冷氣。瑟文只覺得兩腳的鐵鏈也被收緊,整個人被拉成了大的形狀。形勢對他不利,他臉上卻毫無悔意,只是一臉譏笑的看著對方。莫喬里把垂到額前的一縷頭發(fā)往后捋了下,嘆了口氣。“瑟文,瑟文?!彼谷宦冻隽送葱牡谋砬?,“我還以為我們總算有些共識了呢?!?/br>特工看著他的手伸向了腰帶,不屑的哼了一聲。“別扯了,強jian犯。你也就是這些招數(shù)。怎么,再脫褲子強暴我一次?”莫喬里搖搖頭,“不,試圖逃跑,這需要懲罰。挨cao是你的本分,可不是懲罰?!?/br>他說著,將腰帶抽下,一端在手上卷了兩圈,用帶扣的那段“刷”的一聲,抽在了特工的臀部。不知多少下之后,特工只覺得自己身上的內啡肽已經釋放到了要讓他飛起的地步,莫喬里終于住了手。他背上還有屁股上肯定破了多處,汗水流經,一陣陣的疼。瑟文卻只覺得精神振奮。他疼得頭暈眼花,耳鳴不歇,卻也還能聽見身邊的莫喬里喘息如牛。沒錯,這才是頂級特工特工所熟悉的場景?!斑@就是你的懲罰?”他開口,聲音嘶啞難聽,話音中卻是滿滿的嘲諷。莫喬里走近了幾步,抬起他的下巴,看進他的眼睛,“哦,不,這只是熱身?!?/br>他說完就離開,瑟文琢磨著他的意思,直到他帶著一只遮蔽的籠子回來,將籠門打開。好些條黑白花紋的蛇彼此卷曲著掉在了地上,瑟文瞪大了眼睛。黑暗是最可怕的事物。莫喬里臨走時關了燈,整個室內陷入一片黑暗中。他并沒有像上次走前那樣,在瑟文的耳朵中塞上耳塞,而這絕對是更大的惡意。眼睛看不見,特工的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聽覺上。在黑暗中,似乎有沙沙的聲音,他想象著蛇腹在地上爬行,全身上下不由起了雞皮疙瘩。之前的汗水已經變成了冷汗,背上和臀部一片火辣辣的疼痛。但瑟文完全無暇顧及那些疼痛,他的所有精力用在了想象上。有什么冰涼滑膩的東西,順著連接他腳部的鐵鏈,正往他的腳上爬。瑟文緊緊咬住下唇,克制住自己努力掙扎的本能。把我當成鐵鏈。他在心里默念。把我當成鐵鏈,從我的身上爬過,爬到別的地方去。仿佛是順從他的祈禱,這條蛇爬到一半,順著他膝蓋的鐵鏈爬開了。瑟文剛松了一口氣,卻突然聽到“撲”的一聲,一個滑溜溜的東西落在了他的肩膀,正懶洋洋的抬起頭,嘶嘶聲近在耳旁。一條不知什么時候爬到上方的蛇掉了下來。瑟文屏住呼吸,控制自己的心跳。蛇并不可怕,不去招惹的話,它可能很快就走開。然而這條蛇似乎對他身體的溫度甚為滿意,順著他的胸腹一路爬下去,繞著他的yinjing轉了半圈。特工覺得自己的蛋蛋都要縮到身體里去了,它才又懶洋洋的往后爬去——爬到了他身體的中心,然后似乎受到什么吸引,開始往他的后洞鉆。瑟文拼命收緊臀部的肌rou,渾身上下忍不住的顫抖。蛇鉆了幾下,沒有進去,似乎要放棄,甩了一下尾巴,正打在他會陰處。瑟文差點叫出聲來,他清晰的感覺到那里被輕觸之后,剛剛被干到合不攏的小縫微微裂開,蛇的尾巴尖兒順著那條小縫滑過,滑膩冰涼的,讓那里忍不住翕動了一下。他的全身僵住。蛇顯然也發(fā)現(xiàn)了動作,尾巴尖兒豎起,往那小縫里鉆,來回擺動了兩下,很快找到那個溫暖潮濕的地方。瑟文只覺得渾身寒毛直豎。他那兒敏感無比,幾乎能感覺到蛇尾細小鱗片刮過的感覺,身體內部一股暖流漸漸形成。瑟文克制不住的想把雙腿往一起并攏,卻只帶動了鐵鏈一陣搖晃。“啪”的一聲,又一條蛇落了下來,沿著他的大腿盤旋著向上。瑟文再也忍不住,體內的熱流涌出的同時,先頭的那條蛇早發(fā)現(xiàn)了溫暖潮濕的洞xue,頭部一用力,鉆了進去。“啊啊啊啊”,瑟文再也克制不住,叫出聲來。他拼命扭動身體,用力收縮內部,那條蛇卻鉆得卻來越深。同時,另一條順著他大腿盤旋而上的蛇,則來到了他的肛門那里。只顧得縮緊前頭的特工,后洞翕合之間,露出了一絲入口。“不!”伴隨著瑟文的尖叫,另一條蛇也成功的將身子擠入了他的身體。在他的腳下,之前在盲目巡游的蛇,如同聽見信號一般,紛紛滑上了連向他肢體的鐵鏈。莫喬里再次進入房間時,房間中滿是血腥味。一條黑白相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