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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動的不行,抖著聲音又把剛才的話給重復了一遍。說完了還把話筒舉到了袁傳面前,希望得到他的回答。心中的摯愛跟別人結(jié)婚了,你問我有什么感想?袁傳覺得自己一顆火熱的心還沒有來得及添最后一把柴,就直接被一桶冰水給澆了個濃煙直冒,熏得鼻子犯酸,眼睛辣的都快落淚了。江柔站在旁邊,看他那失魂落魄的樣,暗嘆這是要直接出柜啊?她深吸一口氣,干脆搶了那女記者的話筒,說:“作為卓君言的好友,袁傳已經(jīng)在昨天就收到了喜帖。他很高興,也早就為好友送上真心的祝賀?!?/br>把話筒還給還欲發(fā)問的女記者,江柔拉住手指冰涼僵在原地的袁傳腳步匆忙就往外走。記者們還想追上去采訪,被保安們給攔住。王梁接到江柔的通知,早就開車過來候在了外邊。等人一前一后上了車,他還沒發(fā)現(xiàn)有什么不對勁,特別激動地轉(zhuǎn)過身和袁傳說:“袁哥,機票、蛋糕和花我都給你訂好了,你什么時候表白?”江柔簡直要一巴掌抽死王梁這個沒眼力見的了,郁悶地喊:“閉嘴給我開車!”柔姐發(fā)話,王梁才發(fā)現(xiàn)氣氛不太對勁,再八卦也不敢多話,鎖上車門擰著鑰匙上路回酒店。“喜帖呢?”袁傳窩在后座上,開口簡直苦澀的要命。江柔見不得平時酷炫狂霸拽的人突然這么低沉,把肩上的小包包揪下來扔在一旁:“你還有救嗎?”袁傳轉(zhuǎn)過臉看向窗外,只一句話:“喜帖給我?!?/br>王梁開著車好奇的要命,想著到底是誰的喜帖。江柔氣死了,恨鐵不成鋼地瞪著袁傳說:“要喜帖干什么,你還真打算去參加婚禮?”袁傳不說話了,望著窗外飛逝的風景,心碎成了牛奶粉,風吹過就能散沒了。江柔氣完了,轉(zhuǎn)頭看向前方,幾分鐘后嘆氣:“袁傳,既然晚了,就這么算了吧?!?/br>袁傳想笑,可是笑不出來。他一直以為,三十五歲之前不算晚的,可最終還是晚了。他來不及在現(xiàn)實里,真誠地跟卓君言說一句“我愛你”,他就已經(jīng)跟別的女人領證了。還是在他贏得勝利準備同他告白的時候。手指彎曲,碰到有些冰涼的金屬。袁傳低頭,看著這個他準備作為禮物,和卓君言表白時候送給對方的獎杯。“去機場。”聽見他說話的王梁愣了下,反問:“現(xiàn)在嗎?”袁傳握緊手里的獎杯,回應:“現(xiàn)在。”“袁傳你能不能理智點?人都已經(jīng)領證了,你現(xiàn)在回去跟明天回去又有什么區(qū)別?這是改變不了的事實!”江柔頭疼得很。她知道卓君言結(jié)婚了,喜歡了人家十年多還興高采烈準備拿著獎回去跟人表白的袁傳一時之間無法接受打擊。她理解的,可是理解不代表著她就能讓袁傳亂來,她是他的經(jīng)紀人,她得為他的事業(yè)和前途考慮。袁傳眼眶有些灼熱,他扭頭看向江柔,啞著嗓子說:“柔姐,你已經(jīng)阻止我一次了?!?/br>江柔:“……”分叉道,一條上高速去機場,一條拐彎回酒店。王梁拿不定主意,看了眼后視鏡,弱弱地喊:“柔姐?”江柔眼睛一閉:“去機場?!痹俦犻_時,掏出兜里的手機開始發(fā)短信、訂機票。袁傳握緊獎杯,露出難看的笑:“謝謝柔姐?!?/br>幾分鐘后,江柔悶聲回了一句:“欠你的。”第2章如愿以償(修)夜晚的航班,幸運地訂到了頭等艙的票。江柔黑著臉囑咐王梁回到酒店后,跟的導演專門當面說一聲抱歉,又交代著他明天上飛機前,一定要把袁傳和她的行李給收拾好了,檢查個三四遍再出發(fā)。王梁點著頭,保證著說:“一定完成任務?!?/br>江柔看著他,臉色嚴肅:“除了我交代你說的話,其他不該說的,一個字也不能透露?!?/br>王梁做袁傳助理也有七八年了,自然明白,點頭如搗蒜。候機室里,袁傳坐在沙發(fā)上,盯著手機看。屏幕界面就定在卓君言最新發(fā)布的那條微博。大紅的雙喜字,配圖兩本結(jié)婚證,刺痛了袁傳的眼睛。江柔站在幾步開外,看著他魔怔的樣,開口:“你一定在心里罵我吧。畢竟如果十年前我沒有阻止你的話,說不定現(xiàn)在也不會變成這樣。”袁傳收起手機,抬頭看向窗外正在做準備工作的飛機,沒有回答。他現(xiàn)在心里邊很空,他只是迫不及待地想見卓君言一面。即使是凌晨一點多,戴了口罩和帽子的袁傳還是被認出來了,引起了不小的轟動。幸好江柔有先見之明,找了機場的工作人員幫忙維護秩序,這才得以再次成功逃脫包圍圈。焦嘆坐在駕駛座上,看見人出來按了兩下喇叭示意。江柔人單力薄,護著袁傳上了車后,直接癱軟在了座椅上。按滅了煙,開了半截窗戶換氣。發(fā)動起車子,焦嘆瞥了眼不吭聲的袁傳,認命地當個安靜的免費司機。車子停在了江柔住的小區(qū)門口。江柔知道自己現(xiàn)在是怎么著也無法阻止袁傳去找卓君言了。仰頭嘆口氣,她把包里裝著的獎杯掏出來放在座位上。眼睛掃見包包隔層里放著的紅色喜帖,眉頭一皺,把拉鏈給拉上。她下車前對扭過頭來的焦嘆使了個眼色。焦嘆看了眼沉默無語的袁傳,閉合了窗戶后開了車門下去。離了車子幾步,江柔開門見山:“焦少,請你送他去見卓君言,完了再送回家?!?/br>焦嘆一手插在兜里,點頭答應了。江柔很擔心:“焦少,現(xiàn)在這關口,袁傳不能有任何事?!?/br>焦嘆手指動了動,耐不住又掏出根煙點著了:“沒那么嚴重,失次戀而已?!?/br>他話剛說完,倆人就聽見車子發(fā)動引擎的聲響。轉(zhuǎn)頭去看,焦嘆的寶馬已經(jīng)噴著煙被拐跑了。江柔急瘋了,拿著手機給袁傳打過去,兩次都是關機。上飛機時關的,下來后袁傳就沒動過手機。焦嘆望著車子離開的方向,笑罵了聲cao。安撫了江柔兩句才給助理去電話,讓人開輛車過來接他逮人去。袁傳腳踩著油門,一路向前,目的明確地直奔卓君言的住所。放在副駕駛座上的獎杯,被不停閃過的路燈照耀出一層冰冷的光澤。袁傳把車子停在了卓君言住的小區(qū)對面。夜深人靜,小區(qū)里邊一棟棟的樓都是漆黑的,只有大門口的保安室里亮著燈,誰要進去保安都得攔住檢查完了才開門放行。袁傳盯著足有三人高、緊閉的鏤花大鐵門,伸手進口袋里掏出了手機。剛開機江柔的電話就進來了,他眼睛不眨一下給直接掐斷了,按完熟悉的電話號碼撥了出去。一遍兩遍忙音沒人接,第三遍響鈴快結(jié)束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