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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樓一層的大門出來,開的公司備用的車。三十二歲的江柔,做經(jīng)紀(jì)人也有八、九年了,至今還是單身的原因就是事業(yè)心比較重,是寧肯把時間花在工作上也不愿意浪費一分鐘去談情說愛。她做事也是一向喜歡公事公辦,很嚴(yán)厲,甚至有時候還有點不近人情。但是不可否認(rèn)的是,她對手底下的人很負(fù)責(zé)任,處處為藝人的前途著想,出了什么事也一定第一時間站出來解決。這就是為什么當(dāng)初她發(fā)現(xiàn)袁傳喜歡卓君言,還想趁著殺青宴的時候跟卓君言表明暗藏的心意,立刻站出來強勢地制止了袁傳。袁傳敢肯定,就算這一次所有的一切重新來過,單這一件事,江柔也還是會和當(dāng)初一樣竭力阻止他。但是他,錯過了一次就不會再錯過第二次了。其他事還可以商量,這一件是怎么著都不行。十字路口紅燈,江柔扭頭瞥了袁傳一眼:“緊張嗎?”袁傳輕笑:“有一點?!辈皇且驗樵囩R緊張,是待會就要再次見到卓君言了,有些難以言說的激動。江柔不知道,以為他就是在緊張的試鏡,還安慰他:“新人第一次都這樣。你不需要緊張,就按你自己對角色的理解演出來就行。經(jīng)驗這東西都是靠積累的,一回生,二回就熟了?!?/br>有著十年演藝經(jīng)驗的袁傳恭恭敬敬地點頭:“謝謝柔姐?!?/br>到了影視公司,江柔跟前臺說明了來意,前臺帶著他們直接往里邊走。禮貌地敲了兩下后,磨砂的玻璃門被前臺朝里邊推開。袁傳的目光第一時間就鎖定了坐在沙發(fā)上,顯得有些拘謹(jǐn)?shù)淖烤陨砩稀?/br>聽見敲門聲的卓君言條件反射地抬起頭,視線越過前臺看向跟在她身后的兩個人。等他看清其中那位男生的臉后,頓時驚訝地眼睛睜大。這不是昨晚上在學(xué)校舞臺上給他獻(xiàn)花的那個男生嗎?站在江柔身后的袁傳看著卓君言那不加掩飾、瞪圓著眼睛、可愛到不行的反應(yīng),嘴角忍不住地直往上揚。江柔讓他跟導(dǎo)演、編劇,還有原著的作者握手,看他笑容滿面,還挺滿意的,覺得這藝人很上道。這要是知道了他笑容背后的實情,估計得被氣得吐血。的原作是個剛出社會的大學(xué)生,其實就是卓君言的學(xué)姐,真名叫黃玉。雖然人剛出社會,看著卻很成熟。她看見袁傳的第一眼,就滿意的不行,外貌身材完全過關(guān),特效打出來,通通是十分。她扭頭看學(xué)弟,見卓君言盯著袁傳,瞳孔還微微變大,露出了微笑。和袁傳握完手的女導(dǎo)演也很滿意,轉(zhuǎn)身看眼卓君言,介紹說:“這位是卓君言,我們原作欽定的‘余年’。小卓之前也沒有演戲的經(jīng)驗,正好,等你們進劇組以后,可以在一起互相多琢磨琢磨?!?/br>江柔一聽導(dǎo)演這話,心里邊明鏡臉上還是笑著試探:“如果試鏡完,陳導(dǎo)你們覺得我們袁傳ok的話,那他努力的機會肯定也就多了?!?/br>陳導(dǎo)一笑,她手劃了下,把她自己跟編劇、原作劃拉在內(nèi),直接明說:“是這樣,我們?nèi)?,尤其是我們原作,覺得小卓和小袁跟劇中的角色形象很符合,所以我們做了大膽的決定,免了這次的試鏡,想直接定下。”袁傳在旁邊聽了眼皮一跳。他昨晚上就試鏡的親熱戲份想了一晚上了,現(xiàn)在居然跟他說不用試鏡直接上,他真是一點都不高興,也不欣喜。卓君言沒他想的那么多,聽導(dǎo)演要把他的角色定下來,高興地露出了笑臉,禮貌地說:“謝謝陳導(dǎo),謝謝秦編。”說完單獨謝了信任他的學(xué)姐。黃玉沖他俏皮地眨了下眼。江柔見袁傳也沒個表示,借著拿包用手肘撞了他一下。袁傳違心地扯出笑容:“謝謝陳導(dǎo),謝謝秦編、原作。以后還請多多關(guān)照。”他說完視線往旁邊挪,意外地見卓君言看著他,白皙的臉微紅地向他點了下頭,笑容特別燦爛。瞬間被治愈的袁傳挺直了腰,勾起嘴角。簽完了合同從影視公司出來,江柔贊揚了袁傳:“我?guī)н^的人里邊,你是第一個剛出道,沒試鏡就把第一部戲給接下的演員。開門紅,值得高興?!闭f完又給人降降溫:“但你應(yīng)該清楚一點,進了劇組有沒有演技仍然是重點。試鏡只是演一小小片段,更別說你這都沒試鏡。真正開拍就是實打?qū)嵉模虚g導(dǎo)演覺得你不合適換演員也是常有的事?!?/br>“好好努力,認(rèn)真點?!钡搅舜箝T口,江柔看人一眼,含蓄說,“提升自己的演技才是正道,其他的路別走?!?/br>袁傳明白她的意思,點頭說知道了。江柔嗯了聲,要去開車回公司。袁傳叫住她:“柔姐,我有點事就不跟你回公司了?!?/br>江柔沒問他有什么事,只叮囑他:“給你打電話記得要接,別讓我找不到人。”袁傳笑著回:“那肯定不能夠?!?/br>江柔瀟灑地?fù)]手走了。一起來的學(xué)姐要跟編劇商量劇本情節(jié),卓君言揣著合同先走人。他出了電梯往外走,收起手機抬頭,看見門口靠著圓柱子的袁傳,眼睛又一次睜大了。等到人的袁傳眉毛一挑,迎了上去。卓君言快走到了他面前站定,笑著揮揮手:“袁傳,你還沒走呢?”他那一聲袁傳喊的就像和袁傳認(rèn)識了很久很久的熟人一樣。沒料到他會直接喊自己名字的袁傳心臟被戳中,胸口酥了一片,麻麻的癢癢的。壓下躁動的心,袁傳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他:“昨晚送你的花喜歡嗎?”卓君言愣了下,抬手輕輕撓了撓有些紅的臉:“那個啊,還好吧?!?/br>其實他昨晚抱著那捧花從舞臺上下來后,被后臺里的人給圍著一頓“逼供”,送花的男生是誰?他自己也茫然疑惑,其他人問什么他也只有如實的一句不知道?;氐剿奚岷?,舍友們更是不停地起哄開玩笑。卓君言無奈,抱起那捧花下了樓,咬咬牙送給了宿管阿姨。搞的阿姨還以為他失戀了,送花沒送出去。“不過,你為什么會到我們學(xué)校去?”還上臺送我花?本來疑惑的卓君言,剛才見到袁傳,還親眼目睹他跟自己一起在影視公司里簽了合同,就更加疑惑了。他怎么也沒有想到,昨晚送他花的男生會是他要合作演耽美劇的人。簡直意外的讓他欣喜。至于為什么會欣喜,單純的卓君言沒細(xì)想。袁傳看著他的眼神柔和:“因為想見你?!?/br>得到回答的卓君言怔?。骸耙娢??”他眨巴眼滿頭霧水,“可是我們應(yīng)該不認(rèn)識吧?”說完還歪頭細(xì)想是不是見過但他自己忘記了。袁傳抬頭擋住臉,抑制不住地笑。放下手后又酷著臉,看了下手表,挑眉發(fā)出邀請:“去吃飯,我請客。”焦嘆要是在場聽了他這句話,一定得掐他脖子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