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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擰著眉的袁傳,不放心地說:“袁哥,要不我們還是去醫(yī)院看看,反正下午也沒什么事?就吃這藥,也不知道頂不頂用的?”“不用,開車回去休息休息就成。”袁傳把藥盒給拆封了,看了下詳細的服用說明,扣出兩粒就著車里放著的礦泉水下肚。王梁看他吃完藥又閉上眼睛養(yǎng)神,撓撓脖子只好繼續(xù)向前行駛。回到了劇組的住處,袁傳擺擺手讓王梁不用跟著,自己上樓??赡苁撬幮ч_始發(fā)作了,他覺得自己身體有些重,抬腳上樓梯都懶洋洋的。卓君言趴在床上看的,聽見開門聲便撐著手扭過身體。一見進來的是袁傳,他眼睛閃躲了下,忙轉(zhuǎn)回身把放在袁傳枕頭上的書給合上,自己也跟著坐起來下了床。袁傳腳步緩慢地走到他面前,半闔著的眼皮往上抬。他視線在卓君言手上拿著的上轉(zhuǎn)了下回到卓君言的臉上:“我有點困,中午下去吃飯不用等我。”卓君言愣住。一直以來兩人都是無言而默契地同進同出、同吃同睡,除了他自己覺得別扭故意躲著袁傳先下樓外,袁傳倒是一次都沒有先他行動的。“……好?!?/br>卓君言點點頭,往左邊讓了一步。袁傳從他身旁經(jīng)過,坐到床墊上腿一收向后躺倒,眼睛閉上后就不動了,呼吸也是沉的。臥室里只開了窗,有些微的風吹進來,但快到中午了,屋里邊也漸漸開始變得有些悶熱。卓君言站在原地,眼睛瞥見袁傳額頭上冒出些汗。他放輕腳步走到書桌前,拿起遙控器對著掛在墻上的空調(diào),選了睡眠模式,接著去把窗戶給關(guān)上。站在床邊感受了下,卓君言踱步,拉開椅子坐在書桌前繼續(xù)看書。卓君言放下書,被書上的大膽描述弄得臉頰發(fā)紅。不自在地抬起手搓了兩下臉,他呼了口氣,這才轉(zhuǎn)頭看向床的方向。已經(jīng)到了中午吃飯的時間,袁傳真的沒有醒,而是窩進被子里睡得越發(fā)得沉。“言哥,怎么就你一個人下來了,袁哥呢?”王梁正和幾個留守的工作人員在分盒飯,看見卓君言下來,探著頭往樓上瞧,沒見到袁傳便問。卓君言:“他困了,在補覺?!?/br>王梁哦了聲,點點頭:“袁哥剛吃了藥,估計得再睡好一會才能醒?!彼f著拿起袁傳的那份盒飯,“沒關(guān)系,我把這個給收起來,到時候袁哥醒了給他熱熱再吃?!?/br>“吃藥?”正要打開飯盒的卓君言停下動作,不由關(guān)心,“他怎么了?”“可能睡眠不足,再加上最近天氣變化比較大吧。袁哥早上起來就有點不舒服,從賓館回來后讓我給他買了特效藥?!?/br>卓君言聽他說完,眉頭皺了起來。他把手里的筷子往桌上一放接著站起來,轉(zhuǎn)身就往樓梯的方向走。王梁被他整的一愣:“言哥,你去哪?。俊?/br>卓君言沒有回答他,頭也不回地三步并一步往樓上跑。趙錢從樓梯旁的會議室里走出來,看見了驚訝:“這是怎么了?”他還是第一次見卓君言這么緊張的。王梁搖頭:“不知道?!?/br>卓君言一口氣跑上了三樓,氣都沒等喘勻了,小心翼翼地擰開門把鎖推進去,他還不由自主地屏了下呼吸。床上的被子堆著,上邊沒有人。卓君言茫然地眨了下眼,就聽見浴室里有沖水聲。袁傳洗了手走出來,看見站在門那的卓君言眼睛睜大了些。他想說話,可是睡蒙了,腦子遲鈍。卓君言右手五指捏了拳,他走到書桌前拿起遙控器把呼呼作響的空調(diào)給關(guān)了,又幾步走到窗前把關(guān)上的窗戶都開開,連帶著陽臺的門也開了透氣。袁傳走回到床邊坐下,眼睛跟著在他身上轉(zhuǎn)悠。卓君言做好一切轉(zhuǎn)過身,見袁傳盯著自己,有些愧疚:“你感覺怎么樣?”他要是早知道袁傳感冒的話,肯定不會開空調(diào)。被心上人關(guān)心的感覺好極了。袁傳伸展了下身體,面容都松快了些,嘴角上揚:“睡了一覺起來,挺舒服?!?/br>卓君言眼睛在他臉上轉(zhuǎn)悠了圈,末了才舒了口氣說:“你還想睡嗎?樓下正在吃午餐,下去吃點再上來睡比較好。”袁傳挑眉,立馬就站了起來:“聽你的。”他笑容燦爛,卓君言有些訕訕,移開對視的目光先邁出腳。兩人從樓上一前一后下來,王梁頓時笑哈哈地說:“原來言哥你跑那么急,是去叫袁哥下樓吃飯啊。我還以為出什么大事了?!?/br>袁傳停下腳步去看卓君言,眼里有點點火光在閃。卓君言被他看得臉上一紅,隨便應(yīng)了王梁一聲,坐下來埋頭吃飯。袁傳心情大好,接過王梁遞過來的盒飯坐到卓君言身邊,忍不住歪頭看他:“你很緊張我?”卓君言睫毛撲閃,嘴巴鼓鼓地咀嚼食物,假裝自己沒聽見。好在趙錢打了岔,問袁傳:“要實在難受,可以跟陳導(dǎo)商量下看能不能把今晚的戲往后挪挪,先好好休息一晚。”袁傳可舍不得,晚上的戲份可是重頭戲之一:“謝謝趙哥,睡了一覺好多了,不用改期。”晚上六點多,王梁開車去片場。不是學校,而是一個有些破舊的小區(qū)——余年的家。陳導(dǎo)這兩天也是很拼,臉上明顯很疲憊,也沒有要停一停的意思。她一看見袁傳和卓君言走過來,立馬抓過劇本站起來,等倆人走近了,對著袁傳說:“小袁啊,就今晚這場戲我要稍稍做下修改?!?/br>這場戲是接上次王祁在學校實驗樓強吻余年那一場。學校放假,余年回了市里邊的家,王祁想趁熱追擊,便連著兩個大晚上跑到余年住的那個下去樓下蹲守。原本的情況是,第三個晚上,余年終于想明白了自己對王祁的心,跑到樓下去,兩人見了面敞開了心扉。陳導(dǎo)的意思是,想把第三個晚上由晴天改成個暴雨天,用傾盆的大雨來映照余年的心境。陳導(dǎo)在這邊說,那邊總務(wù)已經(jīng)引了輛灑水車往小區(qū)里邊開進來。卓君言抿抿唇,看著那輛由遠及近的灑水車。袁傳的感冒肯定還沒全好,這要是被水淋個渾身濕透,肯定病情不會轉(zhuǎn)好,反而會更加嚴重。他吸了口氣,看了眼低頭仔細瞧劇本的袁傳,忍不住開口:“陳導(dǎo),袁傳他……”“就按陳導(dǎo)的意思來,我沒意見?!痹瑐靼褎”竞仙?,抬頭輕笑了下打斷了卓君言的話。卓君言不明白地轉(zhuǎn)頭看他,袁傳回了他個笑臉。卓君言第一次進劇組,很多事都不明白,袁傳可是個重生的影帝,自然門清。陳導(dǎo)雖然看著似乎是在跟他商量,其實主意早就定了:就要雨天,就要今晚完成這個場次。不然也不會在跟他說之前連灑水車都早早的預(yù)定好了。或許陳導(dǎo)是喜歡他,但袁傳知道,她未必就會為了他改期。既然知道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