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況,陸小鳳和花滿樓瞞下了他被鞭打和下毒的事情。季挽芙很信任陸小鳳和花滿樓,所以他們說馮少卿沒出什么事,季挽芙就真的放下了心。這樣的信任反倒讓陸小鳳和花滿樓心底有些愧疚了。不過為了大局,他們還是選擇沉默。安下心來之后,季挽芙就注意到了另外一個問題,“司空摘星去哪兒了?”陸小鳳隨便編了個理由跟季挽芙打哈哈,就這么把季挽芙給騙過去了。在知道馮少卿無事之后,季挽芙安心了許多。雖然神色仍然慘淡,但是嘴角勉強掛起了一絲的弧度。她懷里抱著毛球,像是怕冷一樣收緊了雙臂,不時地揉弄著毛球柔軟的腦袋。毛球也很乖巧地窩在季挽芙的懷里,沒有出聲狂吠,只是時不時地搖搖尾巴,掃過季挽芙的手背,好像在無聲地安慰季挽芙。陸小鳳把這些都看在眼里,忍不住輕笑。“季小姐,請問……”花滿樓疑惑地問,“我沒在你的院子里聞到‘夜瞳’的味道了,你是把這些花都丟掉了嗎?”以前進季挽芙家的小院,他都會問道一股讓他窒息的花香,在馮少卿毀掉了大部分的花后,那股味道就變得很淡了。而現(xiàn)在花滿樓一點味道都沒有聞到。季挽芙點點頭,“我已經(jīng)受夠了?;蛟S‘夜瞳’的確是妖花。我沒辦法……”她沒辦法接受這吸食父親血rou長成的話,更沒辦法原諒毫不知情,就這么在這一處魔域居住了五年卻不曾發(fā)現(xiàn)的自己。“對了季小姐,毛球今天好像很乖。我記得之前毛球總是在這個院子里呆不住對吧?”陸小鳳忽然問。季挽芙一愣,回憶了一下點頭道:“是啊,我養(yǎng)了毛球三年,這孩子很乖巧,也不會亂跑亂叫,就是在院子里呆不住,還總沖著‘夜瞳’花田叫喚……”說到一半,季挽芙的臉色一下子就變得慘白。她一下子就明白了,原來,真的只有她被蒙在蒙在鼓里,什么都不知道。“對不起,我得出去走走?!奔就燔较蜿懶▲P和花滿樓道歉,她這段時間都是換了一個小院住的,這個地方,如果可以,她是這輩子都不希望再住在這里了。“季小姐。”在她走遠之前,陸小鳳連忙喊住了她,“這些話你是直接扔了還是燒了?”“燒了?!奔就燔秸f,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季挽芙只是悶頭走,不抬頭看自己走到了哪里,也不在乎自己走到了哪里。反正橫豎她都是在自己的家兜圈子,走來走去走不出這樣的包圍圈。走著走著,季挽芙就發(fā)現(xiàn)自己走到了一個偏遠的地方,一抬頭,她竟然是走到了馮少卿的屋子。不如進去看看好了。季挽芙心想,剛踏進小院一步,就聽見里面?zhèn)鱽硌诀叩恼f話聲——“你說,真的像是差大哥跟我說的那樣嗎?小姐和馮公子……”“別胡說。”另一個丫鬟厲聲喝止,“你明明知道那是不可能的。我們在季家這么多年了,小姐和馮公子是怎樣的人,你難道還不知道?”“jiejie,是我錯了,可是……你都不知道外面現(xiàn)在在傳些什么……”“哦?我倒想聽聽,外面究竟在傳什么?!奔就燔嚼渎?,從門外走了進來。兩個丫鬟只是趁著整理小院的閑工夫談天,怎么能想到門后竟然有人,而且還是大小姐。兩名小丫鬟嚇得渾身發(fā)抖,一下子就跪在了地上,不敢抬頭看季挽芙的表情。接下來,季家發(fā)生了一場不大的sao動。季家所有的家丁和丫鬟都神色惶惶地往大堂趕。大堂傳出茶杯摔碎的聲音還有馮總管的苦勸,“小姐,您這又是何必,千萬別氣壞了身子啊?!?/br>走進去一看,地下跪著一排又一排的家仆,每個人都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不敢抬頭。季挽芙坐在主位,手還放在條幾上,手下是碎開的茶盞,guntang的茶水順著邊沿滾落,滴落。季挽芙單手哲眼,疲倦地說:“你們都下去了,我不怪你們,今天嚇到你們了?!奔就燔綇膩矶疾粫y罰屬下。有了季挽芙的一句話,本來嚇得魂飛魄散的一群人總算是松了一口氣,站起來之后就跌跌撞撞地往外走。“馮叔,我真的是枉為人女。”季挽芙絕望地對身邊的老者說,現(xiàn)在她能依賴的只有馮總管,這個自父親失蹤之后就被她當做半父的人。馮總管憐惜地看著季挽芙,“小姐,您怎么能這樣說自己。您是怎樣的人,我最清楚。外面那些人什么都不知情才會在那里說風(fēng)涼話,小姐大可不必理會這些風(fēng)言風(fēng)語。清者自清,濁者自濁,小姐您放心,我們季家肯定不會有事的?!?/br>“我知道,我知道的?!敝{言有多少的力量,季挽芙不是沒有體會過,但是就是這次,在她絕望而又心痛,以至于無力去理會這些謠言的時候,這樣越發(fā)猖獗的謠言讓季挽芙心中火起,“這般大起大落,人心自現(xiàn)。只要有朝一日我能夠挺過去,那么我絕對不會輕易咽下這口氣的。”季挽芙疲倦地撐著自己的頭,她實在是太過疲倦了,這幾天來,她感覺自己仿佛死了好幾次,再也無法超生。家仆都離開了,偌大的大堂安靜得連呼吸聲都能聽到。季挽芙撐著腦袋,就這樣沉沉地睡了過去。馮總管后退了一點,看著季挽芙,又低下了頭,沒有再說話。季挽芙這段時間不容易,他不能擾了季挽芙休息。這一天,季家是在驚懼和恐慌造成的死寂中度過的,然而在百花鎮(zhèn)的另一邊卻經(jīng)歷著死亡的煉獄。柳家在這一夜遭到了毫無聲息的大屠殺,發(fā)現(xiàn)柳家出事的是照例給柳家送米的米商。這天一早他按照約定好的時間去給柳家送米,但是一向準時出現(xiàn)的柳家仆人卻不在。以前從未發(fā)生過這樣的事情,所以米商敲了又敲柳家的大門,都沒有人應(yīng)聲。最后米商大著膽子進了柳家,卻發(fā)現(xiàn)柳家的家丁丫鬟一個個倒在地上,面色猙獰,身體扭曲。他嚇得直接坐在了地上,大聲尖叫引來了其他人,然后有人報了官。報了官之后他們才發(fā)現(xiàn)柳家所有人都死了,而且死相都是一樣的,猙獰至極。一夜之間能夠做出這樣的事情,整個百花鎮(zhèn)都轟動了,官府大部分的人手都被調(diào)走,就連安排了看守季家的官差都被調(diào)走了大半。這么大的調(diào)動自然是驚動了季家。季挽芙馬上就得到了這個消息。她震驚地坐下,低喃:“怎么可能?為什么會變成這樣?”陸小鳳和花滿樓也是得到了即時的消息,當他們聽說柳家人的死相時,他們就發(fā)覺了其中的問題所在,那種死法,極像是中了“夜瞳花”中尸毒所致。難道是那個人?趁著戒備更加松懈,陸小鳳和花滿樓就直奔去了柳家。剛到柳家的門口,陸小鳳和花滿樓就看到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