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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的手中忽然出現(xiàn)了幾圈極細的金絲。上官粟醉心易容術,可并不代表她武功就差。習武之人當有自己的稱手武器,而上官粟善用的便是這金蠶絲。手一動,金蠶絲便纏上了月姑娘的脖子。只要手上用力,月姑娘便會身首異處。但偏偏天不遂人愿,她手上剛剛用力,房門卻被敲響。“小姐,月姑娘到了服藥的時間了,花公子也來了?!毖诀叩穆曇粼谕忸^響起。079屋內許久沒有動靜,花滿樓奇怪,平日里月姑娘對用藥的時間都記得很牢,斷然是不會錯過時間的。但是現(xiàn)在他已經在門口站了許久,都不見里面用動靜。“花公子,月姑娘昨晚又做了噩夢,小姐陪著她睡下了??赡苁抢哿?,還沒醒?!毖诀咝⌒囊硪淼鼗卮?。花滿樓點頭,卻還是說道:“服藥時間不能誤,你先進去……”正說話間,門已經開了。劉月盈和月姑娘一起出現(xiàn),二人都還沒有梳妝,只是匆匆地披上了外衣,而不至于落得不能見人。“我二人貪睡,花公子,實在對不住。”劉月盈連連道歉。“劉姑娘不必如此,只是月姑娘這藥不能不服?!被M樓示意了一下丫鬟,丫鬟會意地端著藥爐和藥碗上前。劉月盈收攏了一下衣服,說道:“既然這樣,那我就不在這里耽擱你們了。”說完,她又對著丫鬟說道,“你不用伺候我梳洗,照顧好月jiejie就可以了?!?/br>雖然劉月盈的聲音聽不出什么異常,但是丫鬟迎面看到劉月盈的眼神后,卻嚇得渾身一顫。這一顫,盤子中的藥爐和藥碗也都抖了抖,發(fā)出了不小的聲音,引得花滿樓和月姑娘都奇怪地看了她一眼。劉月盈也沒有搭理丫鬟的反應,只是瞥了她一眼就走了。丫鬟看著劉月盈的背影,卻還是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做錯了什么惹得小姐如此惱怒。此時只能低著頭端著盤子走進了屋里。花滿樓落在最后面,他素來心細,剛才丫鬟的舉動他已經留意到了。他心下覺得奇怪,卻又暫時想不出來發(fā)生了什么。丫鬟為月姑娘倒了藥就退到一邊去收拾屋子了。按照往常,月姑娘肯定是會端起藥碗將湯藥一飲而盡,但是現(xiàn)在卻遲遲沒有動作。此時的月姑娘正看著湯藥出神,直到花滿樓出聲把她喚醒,“月姑娘,再不喝,藥就要涼了。”月姑娘這才反應過來,端起藥就一口飲盡。丫鬟走了過來,看到月姑娘的脖子驚呼:“月姑娘,你的脖子怎么被劃傷了?”直到丫鬟開口了,月姑娘才捂住了脖子。她剛才醒來的時候只覺得脖頸上有些刺麻,但她只當做是錯覺,現(xiàn)在才知道自己的脖子是真的受傷了。“傷得可重?怎么傷的?”花滿樓也很奇怪,月姑娘到底是怎么才讓脖子給劃傷的。月姑娘也很茫然,捂著自己的傷口搖頭。這傷口昨晚她睡下之前是沒有的,只可能是睡著之后傷著的。她寫了張紙給丫鬟看,丫鬟代為回答:“月姑娘說可能是昨夜夢魘時掙扎時擦到了?!?/br>丫鬟檢查了一下月姑娘的傷口,痛惜地說:“月姑娘昨夜掙扎得很厲害,小姐平日睡得沉,昨夜也被驚醒了,就陪著月姑娘睡了一宿。若不是小姐叫醒了月姑娘,月姑娘身上可就又要添傷了?!?/br>“月姑娘,可否讓花某處理一下你的傷口?”雖然照情況來看可能不是什么大傷,但總不能放著不管。月姑娘點頭答應了。丫鬟很聰明,馬上就出去拿上藥。而花滿樓則是先坐近了了些,“月姑娘,花某失禮了?!?/br>花滿樓很快就找到了月姑娘脖子上的傷口,傷口的確不大,也沒有流血。若不是指腹碰到傷口時感覺到不一樣的觸感,還真的很難發(fā)現(xiàn)。的確很像是被劃傷的??墒腔M樓總是覺得有些奇怪,他再次專注手下,這次察覺出了不同。這個傷口,似乎要比普通的劃傷要來得更深更寬一些。床上沒什么尖銳物,最多也就當做是月姑娘在掙扎中手不小心抓傷了自己的脖子,傷口也不會這么長這么深。花滿樓心下猶疑,收手的時候不小心碰到了月姑娘脖子上沒受傷的地方,這一碰,花滿樓又是一愣。“花公子,這是傷藥。”丫鬟此時卻是剛好回來,心中各有所思的花滿樓和月姑娘都是一驚。花滿樓接過傷藥,思索了一會兒之后對丫鬟說:“你先出去,我沒叫你,你就不要進來了。”丫鬟以為花滿樓是要為月姑娘施針,也就沒有多問,轉身離開了屋子。確認丫鬟走遠之后,花滿樓對月姑娘說:“月姑娘,請恕花某直言,你脖子上的傷似乎不是因為掙扎才不小心劃傷的,倒像是被什么絲狀武器割傷的?!?/br>月姑娘本就心神恍惚,聽到花滿樓這么一說更是驚恐地瞪大了眼睛,被武器所傷,怎么可能?昨晚她就睡在房內,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而花滿樓率先想到的,卻是剛才怎么敲門都無人應答,還有那丫鬟失常的反應。心中思緒萬千,花滿樓暫時還沒有理順,但是他能斷定的是月姑娘在劉家住已經不安全了。花滿樓又問月姑娘:“月姑娘,這道傷口是在劉姑娘與你同宿前出現(xiàn)的,還是同宿后?”聽懂了花滿樓話里的意思,月姑娘捂著自己的傷口站了起來,花滿樓知道,她此刻恐怕心里是有些惱怒的。“月姑娘,花某并非有意這么說。只是今晨劉小姐的反應有些奇怪?!被M樓的神色懇切,他素來溫和,月姑娘對他是極其信任的。她回憶了一下今天早上她醒來的場景,被敲門聲驚醒后,她竟看到劉月盈就趴在她身上,與她臉對著臉,靠得極近;而她的手,的確是在自己的脖子下面。想到這里,月姑娘下意識地按住了自己的脖子,卻不由自主地想起了昨晚的噩夢。腦海中空白一片,但是她記得自己看到劉月盈的時候的恐懼。為什么,為什么那時候的自己會那么害怕?越是不明白,月姑娘就越要想。她顱內的淤血本就已經清理得差不多了,只待靜養(yǎng),要不了多久便自然會恢復。現(xiàn)在一想,她反而頭疼了起來,再加上昨夜休息得不好,心神不寧,她發(fā)出了一聲極輕德嗚咽,忍不住痛擊自己的頭。“月姑娘?!敝涝鹿媚锎藭r的狀態(tài)很不對,花滿樓手中銀針扎在了月姑娘的后頸,強行讓她昏睡了過去。思前想后,花滿樓還是一咬牙背起了月姑娘,只是他并沒有選擇從正門離開,而是特意選擇了翻窗,特意避開了劉月盈的屋子。花滿樓背著月姑娘就直接去了他的陸小鳳暫住的院子,一進屋,還躺在床上犯懶不肯起來的陸小鳳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