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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頭,側(cè)過頭說:“你說這么多,不就是想告訴現(xiàn)在你不會跟我離開嗎?”“被你知道了?”陸小鳳抓住花滿樓的手指,“花伯父的確在歸元門,這次是找到他最好的時機,若我走了,不知道慕容嵐會做出什么來。這幾天,我會盡力恢復內(nèi)力,找到花伯父,一起離開?!?/br>陸小鳳這么做,有一部分原因是為了花如令?;M樓是知道的,那是他的父親,他也想救他出來。陸小鳳這般堅持,花滿樓便不再與他糾纏這個問題,“你的內(nèi)力現(xiàn)在如何?”“比我想的要麻煩?!标懶▲P哼了哼,換了個位置讓自己趴得更舒服些,“慕容嵐給我用了藥,這藥厲害得很,就算解開了也得無力一陣子?!?/br>花滿樓沉吟了一會兒,說道:“慕容嵐既然通醫(yī)道,這藥該是他做的。歸元門應(yīng)該有藥廬,我去給你找解藥,慢慢解開。”正要起身,陸小鳳又把花滿樓拉住了。“陸小鳳,別鬧了?!倍际裁磿r候了,他怎么還這么無所謂。“你就讓我靠會兒吧,沒了內(nèi)力,身上乏得很。這會兒你要出去,我又得打開一扇扇的窗戶演戲,外面那群人再怎么腦子被蟲子咬了,這次也該知道是假的了。等等吧,這兒大概兩個時辰交接一次,你也休息一會兒,今天也該是累了?!?/br>“你靠著我,我就不累?”“……”160交接是準時進行的?;M樓聽到有動靜的時候便睜開了眼睛,發(fā)現(xiàn)陸小鳳趴在自己的背上睡得正熟。沒了內(nèi)力做支撐,陸小鳳的確很累。雖然不忍心,但是花滿樓還是喚醒了陸小鳳。“嗯……啊……你要走了?”陸小鳳還沒有完全清醒,揉著眼睛坐直了身體,讓花滿樓能站起來。花滿樓點頭,“我去給你找解藥,你若是累了就先睡吧。”“我等你?!标懶▲P打了個哈欠,拍了拍自己的臉,方才睡了一會兒,陸小鳳覺得精神了些。陸小鳳抬頭正想囑咐花滿樓當心,口中便被花滿樓塞進了一顆丹藥,苦味頓時就在口中蔓延開來,陸小鳳連忙把丹藥吞了下去。“這次出來走的匆忙,我只帶了四顆避毒驅(qū)蟲的藥,這顆你也服下,加上原來那顆,應(yīng)該能拖個四五日?!睍r間到底還是緊了些,花滿樓憂心忡忡。看著花滿樓這副擔憂的模樣,陸小鳳覺得口中的苦味也算不上什么,點頭道:“好,我等你,你當心?!?/br>花滿樓尋到一處間隙便出了屋子,沒有驚動任何人。此時已經(jīng)夜半,四周比之前還要更安靜一些。除了陸小鳳的屋前設(shè)了重重守備,其他的地方反而松懈很多,倒是和普通情況沒什么差別。花滿樓在尋找藥廬的時候也留心過歸元門其他地方是否有問題,不過都沒什么收獲。也不好一心兩用浪費時間,花滿樓便專心致志地尋找起藥廬來了。草藥的氣味花滿樓再熟悉不過,很容易就能辨別出來。可這歸元門反倒是有些出乎花滿樓的預料,倒不是說他找不到藥廬,是找到了,可是花滿樓卻不信。本該是濃郁的草木香氣卻被掩蓋在了一層濃郁的郁金香草和酒氣之中,幾不可聞?;M樓在原地躊躇了許久,都不敢相信這里是藥廬。后來花滿樓還是翻墻進了這個小院,果然,草藥的香氣更濃郁了一些,可相對應(yīng)的,郁金香草與酒氣也變得越發(fā)濃烈。沒聽見屋內(nèi)有什么和的氣息,花滿樓才放心地推門而入。身處其中,花滿樓對兩股氣味的來源倒是分辨得更清楚了。藥草的香氣來源于左側(cè),右側(cè)是才是這個郁金香氣的來源。壓下心中對右側(cè)的探究,花滿樓還是先去了左側(cè)。桌案上擺放著不少的藥瓶,花滿樓不確定慕容嵐對于藥瓶的擺放是不是有特殊的習慣,所以他除了要分辨出各種丹藥,還要留意瓶子是被放回原來的位置。這件事平素做起來就不容易,花滿樓現(xiàn)在這樣更是壓力重重。但他還是耐住心中的著急,手上的動作依舊有條不紊。功夫不負苦心人,花滿樓總算是找到了解藥。自瓶中取出一顆藥,花滿樓將丹藥收起,推開房門準備離去。入了夜的山間總是有風?;M樓推開房門的時候屋外便起了風,甚至是讓花滿樓都有些猝不及防,抬手為自己擋了擋風。風依舊灌進了屋內(nèi),吹起屋內(nèi)的紗帳。花滿樓回過頭,有些好奇,為何慕容嵐要在這屋內(nèi)設(shè)下紗帳?紗帳飄飛,屋內(nèi)氣息被沖淡了些,可是風聲中花滿樓卻聽見了衣衫摩挲的聲音。那不是發(fā)自自己身上,來時來自屋內(nèi)右側(cè)。有人?他明明沒有感受到任何氣息,聽見任何響動?;M樓對自己的判斷一向很有自信,這一次,他也不認為自己會判斷失誤。那么……沒有氣息,沒有響動,有的只是濃郁的郁金香草還有酒氣……死人的味道。這是唯一的可能。花滿樓下了決心,收回了邁出的腳步,關(guān)上房門,撩開了一層層的紗帳。果然,哪怕走近了一些,依舊沒有任何活人的氣息。花滿樓往前走了幾步,碰到了一張榻,桌案,茶盞。再往旁邊走,花滿樓感覺自己的腿被碰了一下,有人在這個位置。花滿樓朝著前方伸出了手,小心地保持著距離,然后他碰到了那人的衣袖。衣服質(zhì)地極好,上頭繡著繁復的花紋,這件衣服應(yīng)該是頗為華麗。花滿樓順著衣袖捻下,卻發(fā)現(xiàn)衣袖意外地短小,花滿樓一愣,碰到了那人的手,冰冷的手,死人的溫度,沒有一絲鮮活之氣。花滿樓后退了數(shù)步,不是因為藥廬內(nèi)還有一具女尸,而是因為這不過是個年紀還小的女童。厭惡感翻涌著,花滿樓緊皺著眉頭,怎么都想不通這個女童的身份,以及慕容嵐將她放置此處的原因。屋外傳來了腳步聲,距離此處不遠,現(xiàn)在出去恐怕來不及,花滿樓便上了房梁,隱藏起自己,又注意著下方的動靜。進來的人是慕容嵐,他今天的心情很不錯,成功地抓到了陸小鳳。雖然和陸小鳳同行的兩人沒有抓住,但是只要確保他們不會潛入歸元門壞了他的事,慕容嵐就不會在意他們的生死。“我回來了,等了很久嗎?”慕容嵐忽然放柔的語調(diào)讓花滿樓頓時覺得格外突兀,回想他在山中抓到陸小鳳時的語調(diào),還能有誰會讓慕容嵐用這樣的語調(diào)溫柔對待呢?花滿樓只想到唯一的可能,可這又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師妹……”慕容嵐的一聲低喃讓花滿樓認定的這個現(xiàn)實徹底破碎。花滿樓險些就要沖出去一探究竟,但是他扶著柱子,讓自己安安穩(wěn)穩(wěn)地藏在原來的位置上。不可能是上官粟。上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