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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摘上來許多橙色的水草,加云已經(jīng)挖出一條很長的溝壑,直通不遠(yuǎn)處的噴氣口。他又叫怪物將水草磨碎,涂抹在溝壑中,佐以碎石,砌出一個中空的管道來。過了兩個小時,管道已經(jīng)被重新塑性生長的海草覆滿,加云跳上去踩他都不異形。他瞇著眼上前拿開擋在噴氣口附近的巨石,熱氣灌入到管道中,加云興奮地跑著,跑到搭建的小房旁的管道另一端蹲下查看,被熱氣撲了個跟頭。他坐在地上哈哈大笑著看向怪物,問他:“現(xiàn)在有沒有覺得人類比你們聰明很多?”怪物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說:“幼稚?!?/br>無視掉腕表的睡眠提醒,加云又繼續(xù)改造小房,用海草粘住縫隙,將小房的墻壁做成雙層結(jié)構(gòu),引熱氣到中空的墻壁里,再進(jìn)屋,熱得好似被火烤著。加云喘著粗氣鉆了出來,臉被熱得通紅,拿手扇著風(fēng)說:“現(xiàn)在是熱了一點(diǎn),等到天黑外界降溫,這里應(yīng)該可以維持在一個非常怡人的溫度?!?/br>房子建好,加云放下心中的一塊大石頭,跑到海邊睡了個好覺。次日他也是心情愉悅,帶著怪物歸整修復(fù)了一些戰(zhàn)機(jī)殘骸。離日落只有幾個小時了,加云又與怪物一同潛水,捕捉了許多食物作為儲備。他們在房子旁邊挖了許多小坑,抹上水草,灌上水。日落的景觀輝煌,加云和怪物一起看了,等到溫度急劇下降他才從巨石上滑下來,站在小房的門口,伸出手來對怪物說:“我邀請你來我家做客?!?/br>怪物說:“我不怕低溫?!?/br>“有暖暖和和的小屋,為什么要自己在外邊挨凍?”“你不是說要留有個人空間,保持距離嗎?我進(jìn)去之后,屋子里會很擠?!?/br>“你也知道你胖,我看不必要的身體組織,干脆丟掉比較好吧。”這么說著,加云已將怪物拉到屋里,關(guān)上了門。怪物低著頭彎著腰,坐在房子的一個角落,看起有些委屈一般蜷著身子,即便如此,他還是占據(jù)了屋子中的絕大部分空間。他說:“若是我丟棄不必要組織,體型變小的話,就無法將你置于體內(nèi)了?!?/br>“哦……這樣嗎,也是。”怪物的膝蓋將加云從自己戰(zhàn)機(jī)上拆下來的椅子擠歪,加云躺下仍是晃晃悠悠,亦是不太舒服。他索性將椅子踢到一邊,坐到怪物腿上,上身依在他的懷里。怪物身上雖然滑,但是軟軟的,加云已經(jīng)習(xí)慣這種滑軟了,靠上去只覺得十分舒服。透過向天開的玻璃窗看到外邊已經(jīng)全黑,屋中的溫度下降了一會兒之后穩(wěn)定下來,非常怡人。熱氣噗噗地從屋子另一端的排氣口排出,在屋中亦能捕捉到源源不斷的氣流的聲音。水汽凝結(jié)落下,天邊好似被灑了銀沙。不就之后天空中一片通透,星光亮起。加云看著看著天,打了個哈欠,拍了拍怪物的胸口,問:“你能不能躺下一點(diǎn)?”怪物調(diào)轉(zhuǎn)了身子,摟著加云躺下去。加云趴在怪物的身上,扭來扭去尋找舒服的位置,半睡半醒間還砸著嘴抱怨:“你說你討不討厭,把我的衣服都?xì)Я?。再往這邊來點(diǎn),我屁股都著地了,地上涼……”十二在一個溫暖舒適,又有遮蔽很有安全感的小空間里睡過去,加云一覺睡了十個小時,被尿憋醒,在怪物的幫助下出去解了手,又從外面拿了冰塊和凍魚回屋里啃食。加云在屋里抱著通訊器鉆研,怪物為他在頭頂點(diǎn)了一盞燈,仍舊是幽藍(lán)色的,加云看了便覺心安,卻又覺得怪物頭上探出個發(fā)光的角的模樣滑稽,笑話了他。怪物看著他,沒有說話。加云嘴里叼著一小塊牛rou干,又含又咬,不舍得吃下去,他盤腿坐在加云懷中,手中拿著小改錐,弓著腰在機(jī)械面板上擰來擰去。怪物伸出手來,放在加云的后腦,輕輕地揉了一下。加云覺得癢,又很舒服,也扭著頭在他的手上蹭了兩下。過了不會兒,怪物的手指動了動,又在他的發(fā)間撫弄了一下。加云這才突然反應(yīng)過來不對,把手中的東西放到一邊,退開一些扭過上身問怪物:“你為什么要這么做?”怪物收回手,長久地沉默著。加云審視著他沒有表情的臉,有些得意地挑起眉,說:“你不知道吧,我來解釋給你聽?!?/br>“當(dāng)人對另一個人心生愛意,便會情難自禁,不由自主,做出類似這種下意識的愛撫?!?/br>怪物說:“你是暗示我對你產(chǎn)生人類的情感?”加云抱著手點(diǎn)點(diǎn)頭。“你不是說我沒有情感,甚至沒有意識嗎。”“那也耐不住我魅力太大,哈哈!”怪物伸出手來,手掌中是兩塊水彩的碎屑。他道:“你頭上沾的。”加云聳肩,不以為然道:“誰知道你是不是從哪摳的呢?!?/br>怪物道:“那以為理解,我撫摸你,相應(yīng)的你順從和享受,是不是也證明你對我心生愛意。”加云笑得眼睛都瞇起來?!澳敲茨闶浅姓J(rèn),這個海草是你從墻縫里摳的了?”“我沒說過?!?/br>“你說你一個活了一億多年的活化石,怎么做這種小孩子一樣的詭計,還狡辯?!?/br>這話說完,怪物就滅了燈,屋中陷入一片黑暗。加云哈哈笑出聲來。無論是怪物真的從他頭發(fā)上摘了東西下來,還是下意識撫摸他而在掩飾,他都覺得可愛,并且調(diào)戲到他,使他心情無比愉悅。他調(diào)戲了一個一億多歲的觸手怪。在屋中度過二十多個小時,加云終于受不了了,進(jìn)入到怪物體內(nèi),到外面活動。他先是清點(diǎn)驗(yàn)看了一番機(jī)體殘骸,又到四周巡視一番,再又檢查了他搭的小屋子是否有漏風(fēng),管道可有破損。讓人欣慰的是水彩在高溫氣體的洗禮下并沒有死亡,也沒有長得過于欣欣向榮,擠滿管道。真是方便的工具。還有他的怪物。活動夠了,他們再回到小屋中。這次加云拿了個小型蓄電池拆開琢磨,做著做著突然覺得自己仿佛是舊時代的女人,在家中蜷著做手工。他的怪物先生為他狩獵,搬重物,就是不給他衣服穿,還時常違背他的意志侵犯他。他們還應(yīng)該有個小寶寶,長得像他,但是生理上像爹,渾身軟軟的,動不動雙手伸長纏住他的脖子。想著想著加云笑了起來,他又覺得不服,應(yīng)該由他來侵犯這個怪物,把他制服,叫他在自己懷里掙扎求饒……不過想想也覺得沒這個可能。再說怪物渾身都是軟的,捅哪里哪里就是洞,也不太有意思。“我有個問題,胖胖,你們是如何生殖的?”“你不是叫我加寧嗎?”“大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