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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也不賴在顏家受這份氣。無奈世事難料,顏緒越長越好看,越好看就越容易被人惦記。顏緒親爹死后,顏家大權(quán)被顏開平掌握。顏家背景深厚,手眼通天,顏開平當(dāng)家后更是有了登峰造極的趨勢。顏緒的大哥顏開樂在權(quán)力之爭中敗下陣來,勢力遭到顏開平的殘酷擠壓,顏開樂窮盡了各種方法想換取東山再起的資源,其中一點便是想把顏緒推出去當(dāng)商賈官員的陪睡。顏緒知道,喪心病狂的顏開樂就算再落魄,毀了自己的能力還是有的——那時他剛剛考上大學(xué),剛剛看到脫離苦海的希望。顏緒連續(xù)三天三夜睡不著覺,頭發(fā)大把大把的掉。第四天傍晚,他跑到了顏開平的別墅,主動脫光了自己的衣服,向他張開了自己的雙腿。因為顏開平的人曾經(jīng)暗示過他,顏開平覺得他挺漂亮,對方還說:“你不應(yīng)該閑置你的漂亮?!?/br>顏緒因為這個來自于親兄弟的暗示,惡心了整整一年。然而再惡心,他還是得找這個惡心的哥哥當(dāng)靠山。而且他還要藏起他所有的心不甘情不愿,小心翼翼的去哄他,免得靠山不再讓他靠——因為他現(xiàn)在的情況比當(dāng)年還不如——他被退學(xué)了,兩年前他大病一場,連身體都變得很差。他真是沒希望了。一點希望都沒了。顏開平輕笑,對他因小小的嫉妒心作祟而構(gòu)陷妻子的行為沒有追究:“不要相信演員。不對,是不要相信任何人?!?/br>說著,突然將他撈了起來,一把扛到肩上去:“這個道理教了你無數(shù)遍,現(xiàn)在除了學(xué)會撒點小謊,做人方面卻沒有一星半點的長進?!?/br>“那她說你在外面又養(yǎng)了人,我是不是也不能信?”顏緒忍不住問他。顏開平卻只是輕笑。顏緒有微微垂了下眼,見顏開平?jīng)]有生氣,也放下心來,但對方y(tǒng)ingying的肩膀頂?shù)米约旱奈笇嵲诓皇娣贿厯沃碜右贿叞ОУ慕校骸案?,放我下來,我自己走。?/br>顏開平被顏緒的求饒刺激的性致更甚,一手攬著他的腰,一手按住那兩條胡亂掙扎的腿:“別動,不然在這里上你!”4顏緒只好乖乖的任他扛著往二樓浴室走去。他閉緊雙眼,將自己的鼻子貼近顏開平的呢子大衣,深深的嗅他身上的味道。顏緒原本最厭惡煙味,卻唯有顏開平身上的氣息叫他聞不夠。跟著顏開平的這五年,他也說不清自己是什么心情,明明一開始是很厭惡這種關(guān)系的,現(xiàn)在對他卻有了依戀——顏開平對自己確實是好的。自從跟了他,他不再受這個家族人的冷嘲熱諷,也免受大哥的傷害。顏開平慣著他,也管著他,他教他做人的道理——雖然自己學(xué)不會,他給他溫暖的臂膀——雖然他也給別人。他給他片刻的安全感,即便這樣的安全感稍縱即逝,但這也好過整日惶恐不安。都說長兄如父,他在他身上確實聞到了,他從未聞到過的父親的味道。兩個人脫了衣物,在浴室里纏綿。二十三歲的顏緒總也沒有長開,漂亮歸漂亮,誘人歸誘人,卻帶著沒有完全發(fā)育成熟的十六七歲少年的氣息。這讓他看起來永遠都那么青澀無比。而這也令顏開平非常著迷。青澀無比的顏緒顫巍巍的站在一掌寬的浴缸邊緣,才勉強與顏開平平視著激烈接吻。他緊緊摟著顏開平的脖子,將自己白蛇一般的頸子向后深深的仰去,任憑那男人啃咬他微微突出的喉結(jié)。那男人微微冒出的胡渣,扎進他每一個為對方張開的毛孔里。顏緒忍不住說:“哥,你扎得我好癢。”顏開平guntang的舌在他腫脹堅硬的乳`頭上游走:“只有這里癢?”他的雙手掰開他的臀瓣,探了一指進去:“這里呢,癢不癢?”顏緒因為他突然的進入而渾身一抖,幾乎要從那浴缸邊緣摔下去,他張開細白的雙腿圈住顏開平的腰,緊張的叫道:“別這樣!”顏開平大笑,那指頭卻越進越深:“問你話,癢不癢?”“癢!我癢!”顏緒皺了眉,咬了下唇,圈住他腰的雙腿因為緊張而變得僵硬。“想不想讓哥進去?”那指頭越來越惡劣。“……想,哥,你進來,我想你快進來……”顏緒水朦著一雙桃花眼,低喃著將雙唇湊上去吻顏開平。顏緒聽到顏開平的呼吸急促起來。他將自己放進了充滿水的浴缸里。二樓的浴室是單人浴室,浴缸也是狹長的小浴缸,只能容一個人在里面躺著,但顏開平似乎格外喜歡在這樣逼仄的空間與他做`愛。他可以將顏緒的雙腿架到浴缸外,令他毫無遮掩的敞開自己粉紅色的甬道。顏開平跪在顏緒敞開的雙腿間,扶著自己碩大的guitou摩擦他的入口:“緒緒,現(xiàn)在你該說什么了?”他的呼吸明明是急促的,但那音調(diào)卻是冷靜的。他要求顏緒在每次他進入之前都要說一句話,一句他聽了會更加興奮的話。顏緒卻無法保持任何冷靜,他緊張的用手遮掩起自己無法勃`起的部分,像是遮掩自己最丑陋的地方:“……哥,緒緒全部都是你的……啊??!”guitou刺穿的速度又快又急,而一插到底時顏緒又有種被頂破腸道的錯覺。顏緒的快感來得慢,而且弱,幸好顏開平持續(xù)的時間非常久,不至于令顏緒從頭疼到尾。他們從浴室一直做到床上,顏緒雪白的股間被打得赤紅,肛口也腫脹不堪,滿是顏開平的jingye。顏緒每次都會準備安全套,但顏開平每次都不在他身上用,大約是覺得他干凈,便存了盡情享用的心思。顏開平喜歡射在他里面,射完了還摳出一些讓他吃。顏緒一開始氣得哭,但哭也沒用,顏開平這次哄一哄,下次還照舊。在床上被顏開平cao的激烈搖晃的顏緒睜開雙目,看到顏開平汗?jié)竦念^發(fā)和浸滿了欲望的眼神。這眼神與往日的清明不同,寫著只為他一個人的迷亂。二哥也并非永遠都是那么高高在上。此刻他像個孩子,正在自己這里汲取溫暖。顏緒心滿意足的伸出手,輕輕的去撫摸對方長長的睫毛。結(jié)果顏開平卻一把抓住,含進嘴里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吮。那舌尖劃過他的指縫,卷過他的指腹,戰(zhàn)栗顏緒的每一個細胞。他忍不住放浪的叫起來,在顏開平刺穿自己的節(jié)奏里忽高忽低的婉轉(zhuǎn)呻吟。他察覺到顏開平更為堅硬的下`身,烙鐵似的,燙的他渾身發(fā)抖。顏緒扯開個笑容,他突然不想叫他二哥,他想叫他“老公”。如果叫了,他是會高興,還是會生氣?他有些拿捏不定,但他確實想試試,他忍不住想這樣喊他。他忽閃著眼睛,正待在這激烈燃燒的激情里喊出那兩個從未叫過的稱呼,卻聽到床頭的手機響起。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