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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疼……”顏緒的求饒卻只激得顏開平加快了沖刺的速度,“呃……呃……”顏緒疼得滿臉通紅,雪白的頸子上血管爆起。微涼的雨珠一點一點均勻的灑下來,灑在兩個人的身體上。然而顏開平并不覺得冷,他只是感到憤怒。顏緒的行為讓他想到他的初戀情人,顏緒的母親。他曾經(jīng)以為自己早已經(jīng)把那段不甚愉快的記憶拋在了腦后,畢竟他算不上多么喜歡她,只是男人都有那么點兒初戀情懷,但顏緒的“三心二意”又讓他想起了自己當初被背叛的憤怒。果然是母子。一脈相承的迷人,卻也是一脈相承的下賤。“藥效還沒起嗎?”顏開平捧著他血淋漓的臀,伸到前面充滿惡意的狠掐顏緒的yinjing,“要是硬不起來,就繼續(xù)吃,吃到你能硬起來為止!”顏緒神志已經(jīng)混亂,他幾乎聽不到顏開平在說什么,也看不到眼前的情景,只是喊著疼,疼,好疼……下`身是火燒火燎的疼,五臟六腑也在欲焰焚身的燒。燒灼的痛苦蒙蔽了顏緒的五官,直到一波劇烈的低沉的耳鳴充滿了他的大腦,他才開始隱約聽到了一點聲音————“看見了嗎,就是他,跟男人上床結(jié)果被錄像的那個?!?/br>“長得真sao,我也想上他?!?/br>是大學同學。——“顏緒,你除了被男人干,還會做什么呢?”是二哥。——“顏緒,有個富商挺喜歡你,你明天去陪陪他!”是大哥。——“顏緒,我們一起考金融專業(yè)吧,你這么聰明,將來一定能做得很好!”是劉苗。——“顏緒,你要好好學習,混出個人樣來!”是舅舅。——“我要快點長大,將來掙錢給舅舅花!”是年幼的自己。——“……寶寶……”是mama。“哼,終于硬了。”顏開平的聲音突然傳進他的耳朵。“啊啊啊?。。。 币宦晳K叫從顏緒的胸膛爆發(fā)出來,他突然僵直了身體,每個細胞都爆裂了一般的僵直了身體——一股nongnong的暗紅色的血精從顏緒的yinjing中噴出,噴上了顏開平的胸膛。17射在他體內(nèi)的顏開平終于解開了束縛顏緒雙腕的領(lǐng)帶。他緊緊的抱住了被雨水打濕的,冰冷的顏緒的身體,任他兩只胳膊綿軟無力的搭在自己肩頭。粘稠的血精弄臟了彼此的身體,但此時心中百鼓齊鳴的顏開平卻完全沒有顧及。他炙熱的呼吸噴灑在顏緒的圓潤耳垂,他看到他白玉似的軟rou后長了兩顆小小的紅紅的耳洞似的痣,并排在一起,并不顯眼。這兩顆痣總是令他倍感熟悉,他總覺得自己其他人那里見過,卻總是也想不起來。顏開平忍不住吞掉他的耳垂,抱著他走進浴室。嘴角開裂的顏緒半是清醒半是昏迷,他聽到顏開平溫柔的問他:“知道錯了嗎?”他沒有力氣說話,也沒有力氣點頭,他甚至沒有力氣看他,他只是任顏開平打開了水龍頭,用花灑輕輕的沖洗他的后背。渾身冰冷的他一觸到溫熱的水便打了個激靈。顏開平躺在浴缸,讓顏緒趴在他身上,他一邊吻他的額頭,一邊分開他的臀用純凈的可以直接飲用的溫水沖洗他的傷口。剛才暴戾如魔鬼的顏開平似乎只是一場錯覺,他對待顏緒就像溫柔的寵溺著幼兒的爸爸。他用溫熱的水溫暖顏緒的身體,按摩他僵硬的肌rou。“你怎么敢讓別人親你?”顏開平想不通的搖搖頭,用那種哄小孩子似的口吻,“你膽子太大了,顏緒,你真的是被我寵壞了,寵得不知天高地厚,寵得忘了自己是誰。”“你是我的東西,你身上的每一塊兒rou都是我的?!?/br>“不止是rou,連靈魂也是??赡憔谷贿€愛劉苗,嘖,我真的不知道是該懲罰你還是懲罰她?!?/br>“算了,這次我原諒你了。如果有下次,你知道會怎么樣吧?”他低下頭,輕輕摸了一把顏緒的發(fā)頂。一滴眼淚從顏緒的眼角滑落,滾在顏開平火熱的胸膛。他沒有回答,他只是閉上眼,沉入那無盡的黑暗之中……顏家的私人醫(yī)生鄭一河為顏緒做完檢查后對顏開平說,傷口很小,問題不大,但是血精的問題他拿不準,希望顏開平能送他去醫(yī)院詳細診斷一下。他對顏開平匯報時,這位顏家的家主正交疊著雙腿坐在顏緒床邊,皺著深深的眉頭看向顏緒正在輸液的手背。燈光下顏緒的手背呈現(xiàn)出病態(tài)的慘白,隱約露出青色的血管。他正在昏睡。顏開平聽著他說話,抬起眼看著他:“鄭叔,顏緒跟了我五年多,從未勃`起,也沒有遺精。”鄭一河一愣,幾秒種后才怔忪的說:“哦,血精癥除了病理上的原因,也有可能是禁欲太久導(dǎo)致的。一般人禁欲幾個月可能會出現(xiàn)血精,如果是五年之久……那,那射血倒也是情理之中。”他知道顏開平與顏緒的關(guān)系,今天看小四爺?shù)膽K狀,想必兩個人是有了什么爭執(zhí)。他掂量了一下用詞,想著有些話該說的還是要說:“小四爺身體孱弱,先生還是要讓他多休養(yǎng),情緒不要有什么大起大落?!?/br>顏開平今晚看起來有些微微的煩躁,他點了點頭,站起身欲送鄭一河出臥室門。鄭一河在顏家資歷很老了,五十多歲,顏開平十幾歲的時候他便為顏家服務(wù),從上一個私人醫(yī)生的助理做起,一直成為真正的私人醫(yī)生。他與顏開平的母親關(guān)系很好,一直為她調(diào)理身體??上赣H命短,七年前突然心臟病發(fā),陡然離世,打了他個措手不及。出門前,鄭一河笑著對顏開平說:“先生,小四爺跟老夫人可真是像?!?/br>顏開平道:“怎么說?”“原先我只是覺得他五官有老夫人年輕時的神韻,今天發(fā)現(xiàn)他耳朵后長了兩顆紅痣,更是覺得驚奇?!编嵰缓又钢缸蠖购螅袄戏蛉艘查L了這樣的痣——只是她一般都是垂發(fā),很難有人注意到罷了。”聽到這話的顏開平心中一冽,一股詭異的感覺開始在心中彌漫開來,但臉上沒什么波瀾:“是很奇妙。他與我母親沒有血緣,竟然還能長得相似?!?/br>兩個人一前一后走下樓梯,鄭一河突然叫住了顏開平:“先生,還有件事想跟您匯報。”顏開平點了點頭。于是鄭一河讓兩個助理先去車里等他,然后跟著顏開平進來一樓的書房。顏開平對于鄭一河要匯報的事,心中早有了預(yù)感,他的神色有些凝重。鄭一河將隨身攜帶的資料遞給顏開平:“一個小時前剛從德國那里發(fā)過來的,本來想等天亮了再給您,沒想到小四爺身體現(xiàn)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