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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我的兄長我的父(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4

分卷閱讀34

    咒。

顏開平卻強硬的捂住了顏緒的臉,顏緒連一眼都沒有看到江信恪。

“非常感謝江先生救了我弟弟,應(yīng)該是咱們兩個,后會有期?!?/br>
他看向江信恪的眼神像一頭準備殺戮的野獸。

直到上了車,顏開平才將充滿自己味道的大衣?lián)荛_,露出顏緒布滿淚痕的臉。他終究還是沒有忍住眼淚,他脆弱的如同烈日下被曝曬的雪人。

顏緒痛恨自己的軟弱和卑微,他多么希望自己能夠堅強一些,即便被人掌控了命運,卻不會被人輕易的cao縱情緒??墒撬慕罟嵌急粺o情抽掉,成了一只任人玩弄的提線木偶。

顏開平用粗糙的指腹抹掉他的眼淚,激烈的與他唇齒交纏,他用充滿煙味的舌侵犯顏緒的口腔,用牙齒撕咬他逃避的軟舌,吮`吸他嘴里甜蜜也苦澀的唾液,直到將顏緒吻得開始劇烈咳嗽才離開他的唇。

他抵著他的額頭,將他的名字含在唇邊:“緒緒,緒緒,緒緒……”

像是含著一粒會融化的珍珠。

顏開平高挺的鼻尖和冒了頭的胡茬摩挲在他細嫩的皮膚,直至那敏感的肌膚變得通紅。

然而顏緒卻下意識的躲著他,推拒著他的胸膛。他不愿意與顏開平親密,情人之間一旦有了隔閡,那每一次津液的交換都會變成負擔。

顏緒的反應(yīng)似乎是證實了自己的擔憂。

“他對你做了什么?”對他的想法毫無察覺的顏開平,猛地一口咬上顏緒突出的喉結(jié),“嗯?他是不是碰過你了?。俊彼麎阂种纯嗟偷偷乃缓?。

他其實應(yīng)該換一種委婉的方式,才不會令現(xiàn)在備受傷害的顏緒痛苦,但是他卻難以壓抑自己的憤怒,他憤怒自己的疏忽大意,憤怒江信恪的人獸不如,還憤怒顏緒太過誘人。

聽了這句話的顏緒腦子嗡了一下,本還在自怨自艾的他突然清醒過來!他猛地推開顏開平埋在他頸子上的頭,只聽砰得一聲響,顏開平的后腦勺撞上了后椅背。

“沒有!”顏緒憤怒的喊道,“江先生跟你不一樣!他是個好人!”

被一掌推倒在真皮座椅中的顏開平,姿勢有點狼狽。然而他現(xiàn)在顧不得姿勢狼狽的問題。

此時的他眼睛瞪得比銅鈴還大。

他的眼睛從來沒這么大過,顏緒想,顏開平的眼睛一直細長如柳葉,現(xiàn)在這柳葉卻突然變成了銅鈴!這是開了眼角還是怎么的?

只見那銅鈴的主人五官扭曲,跟地獄羅剎似的指著他的鼻子,幾乎要把他生吞活剝的樣子:“他是好人?他跟我不一樣?你他媽再給我說一遍!?”

顏緒從來沒見過顏開平這樣失態(tài)、這樣直接表達憤怒的時候。他的二哥總是那么穩(wěn),他的笑是有度的,他的怒也是有度的,他總是很好的控制著自己的情緒,維持著自己泰山崩于前而不亂的帝王形象?,F(xiàn)在顏緒發(fā)現(xiàn)自己可能觸了一塊兒驚天大雷,他有些害怕,然而自己不知哪兒來的勇氣,竟然真的重復(fù)了一遍:

“江先生是個非常正直又溫柔的人,他怎么可能跟你一樣……”

“跟我一樣怎么樣?”顏開平怒氣滔天的拍了一掌座椅,聲音拔高了八度,“跟我一樣cao你?。俊?/br>
顏緒氣得渾身發(fā)抖:“江先生可不會……”

顏開平一把捏住了顏緒的兩腮,力道大得很快在他臉上留下了淤青:“你跟江信恪呆了不到一天,就被他灌了迷魂湯,腦子不清醒了是吧?”

氣得渾身發(fā)抖的何止顏緒一個人?顏開平想,我這一天為了找你,從嚇到魂飛魄散到現(xiàn)在滴水未進,從怕你出了意外到擔憂你被江信恪占了便宜,而你竟然還說江信恪是個好人???還他媽是個比我好的人?我顏開平自認不是好人,但哪輪到他江信恪在我跟前充品德高尚???

“我跟江先生不是第一次見面,我了解他的為人!”顏緒惱怒的掙開顏開平的手,他恨顏開平,恨這個向救過他兩次的人潑臟水的顏開平!

不是第一次見面……

不是第一次見面。

不是第一次見面!

這七個字在顏開平心里炸開了一朵遮天蔽日的蘑菇云。他一時半會兒竟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

直到豪車駛過景區(qū)的一家酒店,那雨夜中格外鮮艷的燈光閃過顏開平震驚的臉,他才被點醒了似的,突然對著前面的司機喊道:“調(diào)頭,去剛才那家酒店!”

那司機偷瞄了一眼后視鏡——里面是顏緒震驚而蒼白的臉,以及顏開平突然恢復(fù)了平靜的,陰沉的臉。

********

“我、我不去!”顏緒抓著司機身后的真皮椅背嚷道,“我要回家!”

那司機哪能聽他的話,更何況他還沒掙扎幾下就被顏開平按到了座位上撕扯衣領(lǐng)。

“二哥你別這樣!”一邊護著衣領(lǐng)一邊擋著顏開平的侵犯,然而顏開平卻輕而易舉的將他的睡衣拽開,那些衣扣兒撲棱棱彈跳著四處散開,撒了滿車。

顏開平制住了顏緒的雙手,緊緊的按在他頭頂上方。剛從昏迷中醒來的顏緒本就虛軟無力,經(jīng)歷了情感沖擊之后更是使不出半分力氣,只能渾身冒著虛汗,任顏開平像對待砧板上的rou那樣對待他。

顏緒雪白的皮膚在昏黃的車頂燈里泛著瑩瑩的光。他長了一對漂亮的鎖骨,骨窩極深,瘦削但玲瓏,顏開平平時總是忍不住去啃咬他這兩條精致的骨頭,它們暗地生香,它們性感異?!,F(xiàn)在的顏緒情緒激動,胸口劇烈的起伏,那鎖骨更是隨之抖動,楚楚可憐到驚人。

顏開平氣紅了眼,顏緒竟然維護江信恪。

他將鼻子湊近那鎖骨,野獸似的嗅著那頸窩,他聞著顏緒每一寸肌膚,每一個毛孔,每一絲氣味,不肯放過任何蛛絲馬跡。

“你讓他碰了你哪里?”他炙熱的呼吸打在顏緒的肌膚上,那被顏開平徹底開發(fā)和調(diào)教過的身體下意識的顫抖了起來。

“沒有,二哥,他沒碰我,求求你別這樣!”他放軟了聲音求他。他不想跟顏開平做`愛,一點都不想。他覺得好累,他累得只想昏過去。

顏開平聽不進去顏緒的解釋,他掐緊了顏緒細細的腰,圍著他鮮紅的乳`頭和小而淺的肚臍深深的嗅。

沒有聞到那個骯臟老男人的體臭,沒有。只有顏緒身上淡淡的沐浴露的味道。是家里那瓶檀香氣的沐浴露的芬芳。

然而說不定他洗了澡,而江信恪又恰巧用的是這個牌子?不,不行,他不放心,他要全方位的檢查他。

車子很快駛進了酒店的地下停車場。

顏開平像掏蟲子一樣把顏緒掏了出來,而顏緒這次也生了幾分罕見的倔強,不肯輕易就范,顏開平拖行了他一路,最終還是不耐煩的將他扛上了肩頭,健步如飛的向房間里走去。

此時已經(jīng)是深夜,酒店里的人不多,顏緒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