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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空抽空向這邊看了一樣,看到洛楓受傷,向來含笑的雙眸一沉,瞳孔緊縮,渾身散發(fā)著低氣壓,怒氣沖沖地將幾個(gè)黑衣人一下子斬殺,身為武癡的君逸在同伴的支援下,打得更起勁了。大戰(zhàn)過后,花落回到幫派,他望著海平線,仍未從剛才的戰(zhàn)斗中回過神,即便功力不高,他身體里的血液也在沸騰。轉(zhuǎn)念一想,為救自己受傷的洛楓,他忽然覺得心疼。正因洛楓不顧安危地保護(hù)他,他才意識到自己對洛楓的感情。就如同初見面時(shí),他努力忽視的那心動的感覺。花落拖著疲倦的身體,未在救治傷者的天香那里看到洛楓,他便到處尋找洛楓,想看看洛楓的傷勢如何。卻在一個(gè)角落里看到正坐在荷花池邊,擁抱著的兩人,花落在幫派里待了幾天,習(xí)以為常地要回避,卻發(fā)現(xiàn)被抱著的那個(gè)人正是洛楓。花落下意識地就躲了起來,待看清后,花落一下子受了打擊,另外一個(gè)人竟然是星空。“你居然為了保護(hù)別人而受傷,而我卻不能保護(hù)你?!毙强斩自诼鍡髅媲?,檢查他的傷勢。洛楓不言語,抬手輕輕摸了摸星空的頭,見星空認(rèn)真檢查的模樣,終是開了口,磁性的聲音含著些微的感動,“我沒事?!?/br>星空抬頭,洛楓低頭,兩人漸漸貼近。花落收回了視線,他貼著墻壁,回頭望著逐漸升起的太陽,喃喃道,“天亮了……”一個(gè)人拍了拍他的肩,“別傷心了。”那人早已換上最喜歡的白袍,俊朗飄逸,平時(shí)就溫柔的笑臉,此刻略帶疲憊,也有著擔(dān)憂,花落不去看他,盯著遠(yuǎn)處的海平線,訥訥地問道,“你早就知道了嗎?”“大家都知道,你剛加入不久,不知道很正常。”君逸順著他的視線望去,暖暖的橘黃色。“回去吧,換身干凈的衣服好好歇息?!本菝嗣涞念^,轉(zhuǎn)身走了,他想花落需要獨(dú)處的時(shí)間。君逸剛走沒幾步,就看到了熟悉的身影正向正殿走去,他心心念念的那人臉上帶著疲憊,君逸掩下心中的悸動,快步朝那人走去,露出明媚的笑容,出聲打招呼,“維也納?!?/br>聞聲回望君逸的維也納露出了淺淺的笑,“君逸?!?/br>第8章待伊人歸來之時(shí)又是一年春好處,流鶯啼囀,綠草如茵,柳綠江南岸,唯有桃源勝境漫山桃粉色綻放。一位行色匆匆的黑袍女子騎馬奔向勝境的方向,姣好的容顏流露出笑意,漆黑如墨的雙眸閃爍著一絲絲期盼,一絲絲激動。“駕!”柔嫩的聲音透著迫不及待,馬兒也很盡責(zé)地奔往目的地。還未到臺階,更更便翻身下馬,輕功飛奔上去,直至來到桃源勝境的中心。更更緩口氣,在這盛開的桃粉之中,遍尋著心心念念的人的身影。正當(dāng)她遍尋不到,焦急之時(shí),一曲婉轉(zhuǎn)的玉人歌從山頂響起,更更欣喜地抬頭,循聲仰望隱藏在漫山桃粉之中那條綿延的小路。她匆忙沿山路疾走而上,但當(dāng)琴聲越來越近時(shí),她倏地駐足,心頭頓時(shí)涌上萬般思緒,她不敢確定自己見到心上人會有何反應(yīng)。她們已有多長時(shí)間,未曾見面了?一個(gè)月,兩個(gè)月……或是一年?在漫長的等待中,即便是一天,也是度日如年,她早已記不清時(shí)間。不知她過得可好?吃得可好?是否消瘦......不曾見面的這段期間,她們沒有任何聯(lián)絡(luò),只是在分別之前約定,“當(dāng)桃花盛開之時(shí),便是相見之日?!?/br>即便腳步放緩,更更也很快到了山頂,山下的美景一覽無遺。看到那熟悉卻又陌生的背影,依然是一襲火紅華裳,像火焰般熊熊燃燒。更更眼角不禁濕潤,她咬唇,將情緒平定。琴聲驟停,彈琴之人起身,回眸一笑,柔聲道,“更更。”更更好不容易平定的情緒又開始翻涌,輕聲喚道,“夢夢?”夢夢走近更更,抬起手,輕輕捋了捋更更凌亂的碎發(fā),笑望更更,“這么久不見,你的性格還是沒變?!?/br>“夢夢……”更更想要抱住夢夢,奈何夢夢腰上的劍太長,沒法抱,她尷尬地看著那把劍,“呃……”夢夢面不改色地將劍調(diào)整了位置,別在后腰上,然后回抱住發(fā)呆的更更。更更回過神,頓時(shí)喜極而泣。“自我拜師已過去一年,這一年,辛苦你等我了?!眽魤暨呎f,邊仔細(xì)打量著更更,“你又瘦了。”兩人坐在山頂,俯瞰漫山桃色,“夢夢,這一年過得可好?”“師父待我很好,也就不覺得辛苦了?!闭f罷,兩人皆沉默。許久不見,似是有千言萬語,卻不知從何說起。半晌,更更開口打破沉默,“我很想你,為伊消得人憔悴,衣帶漸寬終不悔?!?/br>“更更……”你過得可好……這句話始終沒有說出口,四季輪回,更更已然消瘦,她看著都心疼。“……”更更回望她,似是疑惑她為何只將話說一半。突然一個(gè)人影竄出來,一掌拍在夢夢后背,伴隨著極其不滿的聲音,“孽障徒弟!別再這里唧唧歪歪的!為師可沒教你行事婆婆mama的,不就是一句‘我想你了’嗎!”夢夢被拍得身子向前傾,更更回過神,連忙扶住夢夢,夢夢覺得要內(nèi)傷,她抬頭看向來人,略帶驚訝道,“呃,咳咳,師父……”更更見夢夢這么難受,怒視著被夢夢稱為師父的人,方才夢夢可是說,師父待她極好的,怎的親眼見到卻是如此粗魯?來人無視了更更的怒瞪,居高臨下道,“你就是我那孽障徒弟的青梅竹馬更更么?”她打量著更更,摸了摸下巴,“小模樣倒是不錯(cuò),難怪夢夢對你念念不忘,吃飯想,睡覺想,就連練功也想!想我煙雨身為沐云閣的幫主,行走江湖多年,第一次這么想揍人,我的徒弟居然應(yīng)該在專心練功之時(shí),思念小情人!”“呃……”夢夢和更更無語地看著煙雨,夢夢難得的臉紅,她在更更的攙扶下,扯著煙雨的袖子,“師父,別說了?!?/br>更更聽到后,眼睛一亮,凝視著夢夢道,“這是真的嗎?”還未待夢夢回答,就見煙雨抱胸冷哼,“我從不說謊?!?/br>夢夢臉徹底紅了,在更更深情的注視下,只好松了口,“嗯,我很想你?!?/br>煙雨眼見她們又抱在一起,沒有因?yàn)樗齻儫o視自己而發(fā)怒,也沒有因?yàn)樗齻冏灶欁缘匾粋€(gè)彈琴一個(gè)舞劍而生氣……她只是一言不發(fā)地踢了旁邊的一棵樹。看著沉浸在二人世界中的兩人,煙雨悄無聲息地離開,她本就是擔(dān)心徒弟才會尾隨而來。臨走之前,煙雨回眸望了望那片盛開的桃花,想起方才的話,自嘲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