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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一會兒吧,到時候我叫你?!倍稳鹂戳丝磿r間,還可以稍微瞇一下,就沒有拒絕,在蕭鶴懷里找了個舒服的位置閉上眼睛。段瑞這幾天確實是太忙了,手術(shù)連軸做,閉上眼沒多久就睡著了,蕭鶴就側(cè)著身看著他,手指輕輕劃過他的眼角,鼻尖,眷戀地情緒在無人知覺的時候完全顯露出來,自己想了念了那么多年的人終于躺在自己懷里,怎能不令人歡喜。大約過了二三十分鐘,段瑞悠悠轉(zhuǎn)醒,甫一睜開眼,就看到蕭鶴含笑看著他。“睡好了嗎?”蕭鶴伸手把他睡的凌亂的頭發(fā)理了理。“恩。”段瑞還沒有完全清醒,看著迷迷糊糊地,恐怕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蕭鶴看著他眼底淡淡的烏青不由得有些心疼,作為醫(yī)生實在是太辛苦了,幾乎沒有私人時間不說,工作強度還那么大,有時候還不能被理解,像昨天發(fā)生的事,到現(xiàn)在他還心有余悸,要不是他突然看見,后果怎么他不敢設(shè)想,可是他知道段瑞是真的喜歡醫(yī)生這個職業(yè),以前說起來的時候,眼睛都閃閃發(fā)亮。段瑞坐起來,頭腦慢慢清醒過來,看了看時間,“我得走了,今天下午還有個手術(shù),有什么事給我打電話?!?/br>“好?!笔掹Q雖然是這樣說的,可眼神卻沒有從段瑞身上移開。段瑞看著他這樣,心底更加柔和。蕭鶴看著段瑞出去,才重新拿起旁邊桌子上放著的電腦,查看了沒有處理的文件,突然看到一封郵件,眉頭一皺,毫不猶豫地點了刪除。段瑞從住院部出去,準(zhǔn)備去看一下今天準(zhǔn)備做手術(shù)的病人的病情,碰到迎面走來的周智高。周智高一看見段瑞,從鼻子里發(fā)出一陣?yán)浜?,仰著頭從段瑞身邊過去,只能讓人看見他的鼻孔。段瑞只覺好笑,這分明就是一個中二少年嘛。其實每天看到他這樣,也能為煩乏的工作帶來樂趣。……在段瑞走后沒多久,蕭母就急匆匆從走廊那頭過來,推開病房門,看到躺在床上的蕭鶴,一下子眼淚就出來了,“阿鶴啊,你這是怎么搞的?”一邊哭,一邊想要看看蕭鶴的傷口,但是又怕自己沒輕沒重,再傷著他,就沒敢下手,只能站在旁邊干著急的抹眼淚。蕭鶴看著蕭母哭的傷心,趕緊安慰她,“沒事的,你看我不是好好嗎?”說著瞄了一眼跟在蕭母身后的蕭祥。蕭祥也很苦惱啊,他本來是打算瞞著蕭母的,可是蕭母說這么多天也不見蕭鶴過來,想著是不是孩子工作太忙了,沒時間過來,也看著蕭父這里有護工照顧,她走開一會兒還是有時間的,于是就讓家里的保姆燉了一鍋補身體的湯,準(zhǔn)備拿到蕭鶴公司讓他喝一點兒,孩子工作辛苦,她這個當(dāng)母親的,盡管心疼,但還是要支持。沒想到走到公司一問才知道,自己的孩子已經(jīng)有兩天沒來上班了,她這才慌了,心里感覺蕭祥肯定瞞著她什么,于是就趕緊打了個電話,在她的逼問之下才知道蕭鶴受傷住了院,就急匆匆地往這邊趕。這不,事情就敗露了。蕭祥給了他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就坐到沙發(fā)上好整以暇地看起好戲來了。盡管蕭鶴說了沒事,但是蕭母還是不放心,“醫(yī)生呢?我問問他,這怎么能讓我放心,身上被割了這么大一刀,萬一傷著個筋骨,這可怎么辦?”說著就按了按床頭的呼叫器。沒過一會兒,一個小護士跑過來,沒有見到醫(yī)生,蕭母眉頭都皺了起來,本來她就生的一副富貴相,再做個這個表情,看著挺唬人的,小護士心里忐忑,小心陪護,怕是得罪了哪家的夫人。“你們醫(yī)生了?我想問問我兒子的情況?!北M管不高興看到是一個護士來,可是蕭母也沒有亂發(fā)脾氣,忍住內(nèi)心的焦躁問。“段醫(yī)生去做手術(shù)了,他說讓我先照看一下,您要是有什么事,我可以讓其他醫(yī)生過來?!笨粗捘笟舛炔环?,小護士不敢怠慢,生怕她一個不高興,讓自己丟了工作。“那也好,你就去找你們主任…”蕭母剛想說找他們主任也行,就聽到一個名字,壓住心里的一點不安,又問了一句,“你說誰?段醫(yī)生?”“是的,這次負(fù)責(zé)這位先生的是段瑞段醫(yī)生?!毙∽o士以為蕭母不知道,就解釋了一下。蕭母頓時感到一陣天花地轉(zhuǎn),轉(zhuǎn)頭看了看蕭鶴,看他神色正常,心一點一點往下沉,看這個樣子自己兒子是和那個叫段瑞的醫(yī)生見面了,那他們現(xiàn)在到底發(fā)展到哪一步了,蕭母不敢往深處想。身體往后趔趄了一步,本來打算看戲的蕭祥在聽到小護士說的時候,就大感不妙。蕭祥上前扶住蕭母,防止她摔倒,“媽,小弟這不是沒事嘛,有我在照顧著,別擔(dān)心了,你坐這休息一下,跑過來肯定也累了?!?/br>“還休息,你們這樣讓我怎么休息,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啊,合伙瞞著我,你們真行?!笔捘富剡^神來,氣的不輕,手哆哆嗦嗦地指向蕭祥的腦袋。蕭祥也是心里苦,兩方都沒辦法不幫,還落不得好。小護士看了看他們,感覺自己在這有點多余,就踮著腳退了出去,把空間留給他們一家人。蕭母被蕭祥扶到沙發(fā)上,順了順蕭母的后背,“媽,不要生氣了,我弟他都這么大了,難道還不知道輕重緩急嗎?別擔(dān)心了?!?/br>蕭母一聽見這又炸了,“多大?以前我以為你們兄弟倆懂事,從來不讓家里人cao心,可是到頭來又得到什么,你哩你,就知道玩,現(xiàn)在三十多歲了還不結(jié)婚定下來,你弟弟呢,更好了,好的不學(xué),去學(xué)玩男人了,你讓我怎么放心?!?/br>蕭祥一聽見蕭母這樣說,就暗道不好,果然蕭鶴聽到蕭母這樣說,也顧不得正在輸液,拔了針頭,下床跪到蕭母身邊說,“媽,我們是認(rèn)真的,從來沒有想過只是玩玩?!?/br>蕭母一看到他這樣,更來氣,“好啊,為了一個男的,你連自己的身體都不要了?”蕭母自從嫁到了蕭家,就在家里全心全意做一個家庭主婦,后來孩子出生,又盡心盡力的照顧兒子,可以說她這一生都奉獻給了這個家,本想著兒子長大了,她就能夠休息了,可是沒想到孩子越大越不讓人省心。想著想著蕭母就無聲地哭了起來,自己盡心盡力照顧孩子那么多年,現(xiàn)在蕭鶴卻為了一個男人給她跪下了。良好的家教讓她不會在這種場合下大哭大鬧,蕭母擦干眼淚,沙啞著嗓子說,“我無論如何都不會同意的,你要想和他在一起,就當(dāng)沒我這個母親吧?!?/br>說著站了起來走了出去。蕭祥看了蕭鶴一眼,又趕忙去追出門的蕭母。……段瑞從手術(shù)室出來,見過病人家屬后,慢悠悠地往前走,轉(zhuǎn)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