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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沒任何良好溝通的前提下也就和陌生人差不了多少。于是在此刻這種兩人保持著私密距離對坐著,卻完全無話可說的詭異氛圍下安靜了幾秒,最終還是晉衡自己主動開了口。他的本意是想加深一些對彼此的了解,畢竟已經(jīng)做好要共同生活在一起的兩個人總要有這么一天,可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真的有點話不投機,很快兩人的氣氛就又一次冷了下來。而直到此刻才終于明白趙曉瀾口中所說的和不喜歡的人強行呆在一塊是什么感覺了,晉衡皺著眉有些遲疑地看著對面這個一開始明明給他不錯印象的男人,幾乎要懷疑剛剛自己對那來得突然的好感全部都是虛假的幻覺了。“其實我個人覺得我們暫時可以不用為了這種事來特別討論什么,生活習慣這種東西也許開始很難改變,嘗試著適應一段時間總會漸漸習慣的?!?/br>這般說著也把手上的茶杯給慢慢地放了下來,秦艽給人的感覺始終很穩(wěn)重周到,不管說什么都能把自己的姿態(tài)放的很恰當,是一種既不讓人覺得他很自傲又不讓人覺得他很卑微的舒適感。但恰恰也是這種態(tài)度,讓人始終不太能看的清楚他內(nèi)心的想法,以至于他整個人看著就像是一個過度包裝后的漂亮盒子,誰也不知道他心里頭究竟在是怎么想的。而這其中最明顯不過的,就是這個人永遠掛在臉上,卻壓根感覺到有絲毫誠意的笑臉。這種不太好的觀感一旦產(chǎn)生,晉衡的態(tài)度也變得有些不冷不熱起來,其實他本不該對同樣和他選擇對這段畸形關(guān)系妥協(xié)的人過分的要求太多,但是偏偏他這輩子最不喜就是這種表里不一的人。所以哪怕剛剛真的有那么一瞬間對秦艽產(chǎn)生了些許不一樣的感覺,真到了現(xiàn)在這種情況,晉衡反而又不想和他多說什么了“恩,那就先過去吃飯吧,其他的之后再討論,今晚你如果要住下來樓上就有房間,如果不想就聯(lián)系老董來接你,你隨意?!?/br>明顯感覺到晉衡對自己的態(tài)度比剛開始變化了不少,注視著桌上那枝茶花的秦艽無聲地看著他站起來走開一時間也攔住他,但隨后泛著灰光的眼睛卻有些疑惑地瞇了起來。保持著這種尷尬沉默的氣氛在晉家吃完了這頓晚飯,并沒有打算繼續(xù)留下來討晉衡嫌的秦艽很知趣地就直接走人了,不過似乎連作為旁人的張阿姨都感覺到了他們之間不太對勁的氣氛,為此還專門緊張地拉著秦艽多問了一句。偏偏秦艽對此也沒辦法解釋太多,因為其實連他自己也不清楚晉衡現(xiàn)在對他到底是怎么想的。而就在回到市區(qū)的他一邊思考著這件事一邊拎著給崔丁東帶的夜宵一步步穿過燈火全無的城中老巷,獨自一人就快要走到巷子深處的秦艽卻忽然聞到了一種異常腥臭刺鼻的惡心味道。“阿寶……阿寶……你在哪里啊……你在哪里啊……阿寶……你在哪里啊……”遠處的二層單元樓里也依稀傳來了小孩害怕的啼哭和一個上了年紀的女人在用本地話絮絮叨叨的怪異聲音。老舊自來水管道的滴水聲滴滴答答的在響,恐怖凄慘的哭叫聲也越來越大,各種尖銳嘶啞的聲音匯聚在一起簡直讓人渾身發(fā)毛,兩邊的居民樓像是封閉住出口的潮濕洞xue,唯有前方的一點光亮才是逃生的所在。可是那點微弱的光芒偏偏又顯得那么遙遠,遙遠到此刻身處于地獄之中的男人似乎只能淪為妖魔腹中的一團可憐的殘羹剩飯了。但有時候不到最后此刻,誰又會知道,自己才是真正身處于地獄活該被撕成碎片的可憐獵物呢?這般想著,原本還看上去和常人無異的秦艽不知為何忽然就低下頭怪異地大笑了起來,感覺身后傳來的悉悉索索的異物爬行聲,無意識舔了舔嘴唇的他一時間只覺有一團血糊糊的黑霧眼看著就要撲上來咬斷了他的喉管。而幾乎沒任何停頓地就將那作祟的妖物一把從黑霧中抓住來又惡狠狠地摔在滿是骯臟油膩的地面上,臉上瞬間被濺滿腥臭鮮血的秦艽只居高臨下地一腳踩住地上這只奄奄一息的母串的喉管,又在俯下身用猩紅色的舌尖舔了舔自己的手指尖后獰笑著開口道,“噓,別出聲,再敢給我發(fā)出一點聲音,我就撕爛你的嘴?!?/br>作者有話要說: 所有人都覺得舅媽真是個好棒好不錯的人,只有他大舅覺得這個人真是假的要死不想搭理哈哈哈,而事實上,舅媽的確就是這么假的要死23333333不過不要怕啦哈哈,他大舅一旦了解了舅媽的真面目就會get到舅媽這種變態(tài)的萌點了,恩,咱們這次不著急,談一個不一樣的戀愛,保證夠甜哦么么噠哈哈!---------------------修了一下,晚上盡量早點更,下次不會偽更了,會修好再發(fā)上來,不好意思給大家薅點羊毛過年……qaq☆、第7章趙“???所以你最后就這么直接走了啊秦哥?”面前碗里的牛rou面散發(fā)著撲鼻的香味,剛剛聽秦艽把今晚的事大概描述了一下的崔丁東也露出了點無言以對的表情,他對面正在彎腰擦自己唯一一雙皮鞋的秦艽聞言也沒什么太大的反應,只盯著擦鞋布上那些怪異的暗紅色多看了眼以又抬起頭反問了一句。“不然呢,總不能繼續(xù)賴在那兒吧,他都擺明了不想和我繼續(xù)大眼瞪小眼了?!?/br>這般說著,明明被嫌棄了一把的秦艽居然還笑了,十一點之后的老式單元樓內(nèi),隔壁那位痰盂阿婆又在用最大的電視音量看狗血淋頭的深夜檔連續(xù)劇。一聽到這讓人心煩意亂的聲音,秦艽站起來就把屋子兩邊的破窗戶都給關(guān)上了,而猜測他是因為欠了那家人的人情所以才選擇忍氣吞聲的崔丁東一邊往嘴里使勁塞面條還一邊氣哼哼地嘀咕道,“這幫有錢人可真不是東西,憑什么好端端的就給你臉色看,你之前又沒得罪他,這么難伺候活該一輩子找不到老婆……”從某種程度上也算是真相了,呆在自己家的晉衡要是感覺到有人在背后這么隨隨便便議論自己,估計得在家一連打好幾個噴嚏。而聽著崔丁東一個勁兒幫自己數(shù)落晉衡的秦艽也沒發(fā)表什么自己的意見,只是耐心地按照步驟把剛剛擦好的皮鞋先小心放回鞋盒里,隨后又將今天特意為了去見晉衡才會穿的那身衣服按照顏色深淺分開來裝在盆里,準備清洗之后再留作下次使用。等終于完成了這一系列和重度強迫癥一般的行為后,他這才往崔丁東冒著熱氣的面碗里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今天的面好吃嗎?”“恩?挺好吃的啊……就是這牛rou好像有點sao……面的味道倒是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