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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來找您看過?。俊?/br>“……”因為秦艽這暗示性極強的話而臉色莫名就變了變,抿著嘴唇盯著他不說話的老大夫擱在桌上的手抖了好半天,最終還是先站起來讓外頭的護士把門給關(guān)上,又腳步不太穩(wěn)地坐回來瞪著他長嘆一口氣道,“你這個人今天到底……是來干嘛的?”“來找您專門問兩件事。”“……我只是醫(yī)生,問什么事都別來找我,我除了看病什么都不會?!?/br>“那石小光這個孩子你還記得嗎?”“你……你到底想干什么!事情都過去那么久了,你是怎么找到我這兒來的?”“……十一年前的揚子晚報,當時的都市奇聞板塊曾經(jīng)刊登過這樣一篇文章,說一位姓淡的大夫,在某一晚深夜值班時,忽然接收了一對凌晨過來求醫(yī)的母子,據(jù)說那個只有五六歲的孩子當時生了病,所以他母親才急忙帶著孩子來求醫(yī),可是這個姓淡的兒科大夫一看到那個孩子就大驚失色,還和瘋了一樣不停地和那個母親大喊,這根本就不是你的兒子,你的親生兒子早就被狗母剝掉皮叼走了,現(xiàn)在的這個就只是條披著你兒子人皮的小狗啊……”并沒有直接回答老醫(yī)生關(guān)于自己身份的問題,而是壓低語氣就這么慢慢復述起了一樁如今已經(jīng)鮮少有人知道的舊聞,秦艽的話讓老醫(yī)生這么恍惚地聽著,神情卻也跟著變得有些復雜起來。畢竟如果之前的十幾年里,一個人始終都在為了躲避這件事而刻意自己的隱姓埋名,如今貿(mào)貿(mào)然再被人提醒起來從前的事,總會覺得有點不真實。只是麻煩既然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自己找上門來了,這位眉頭鎖緊的淡老大夫就算心里始終還是有點發(fā)虛,卻也不打算繼續(xù)和面前的秦艽裝傻了。所以當下他便低頭皺了皺眉,又在往面前的病歷上寫了兩行字跡相當工整的醫(yī)囑后才慢吞吞地開口道,“……所以你今天來找我問的第一件事,就和你懷里這個披著狗皮的小胖子有關(guān)?”“恩,現(xiàn)在還來得及把皮換回來嗎?”“……正式成年之前都來得及換回來,可一旦過了十八歲,被叼走換上狗皮的人類孩子就只能做一輩子狗供狗母驅(qū)使,而狗母自己的孩子就可以做一輩子活人……不過這種邪門的事本來也沒什么人會愿意相信,像你剛剛說的的那個女人,到現(xiàn)在可都還抱著條狗當做自己的親生兒子呢,過了今年這最后一道期限,她這輩子可就真的再也找不回自己的親生兒子了……”老大夫這么語氣復雜地說了一句,心中似乎莫名也有些愧疚升起,但想到當年自己最終也沒能挽救這件事,他也只能無可奈何地搖搖頭嘆了氣把手邊的病歷單開好,接著才遞給秦艽讓他出去給小狗開藥。可還沒等他繼續(xù)說上些什么,懷里還抱著小白狗的秦艽就忽然看向老人又顯得有些古怪地勾起嘴角。“時間還沒到,淡大夫您為什么就這么確定當初那孩子就真的沒救了呢?”“恩?你……你這是什么意思?難道你還能有什么辦法嗎?”年邁蒼老的淡大夫這么說著聲音都有點發(fā)起抖來,畢竟這么多年過去了,其實連他自己都不相信有人真的能救那對母子讓他們重新團聚了。可偏偏面前這個奇怪的男人就像是天生有著某種自信似的,見他明顯不是很相信自己也只是輕拍了拍懷里那只小白狗的腦袋哄著這小東西繼續(xù)睡著,這才抬起頭沖他笑了笑道,“這就是我今天來找您要問的第二件事了……請問,您知道有一種從以前就傳下來的老行當,叫做姓師嗎?”作者有話要說: 他大舅真是白在前面夸了舅媽整整兩章了哈哈,不過也沒關(guān)系,反正他很快就要知道自己老婆某方面的問題所在啦哈哈~到時候誰吃誰還不一定呢養(yǎng)母線埋了很久,今天終于寫出來啦~石小光這個名字應(yīng)該還有印象的吧?十二章就出現(xiàn)過的,恩,母狗換孩子這事就是我姥姥小時候嚇唬我的,下面會具體寫一寫,總之仔細想想還蠻恐怖的,不過我寫肯定不恐怖啦!么么大家!不要怕哈!☆、第36章石帶著自家小祟主找完那位淡大夫又從兒科醫(yī)院出來之后,秦艽也沒聯(lián)系一開始送他過來的老董,就自己坐了兩班公交車去了趟離自家小區(qū)很近的老城區(qū)農(nóng)貿(mào)市場。回家的路上秦艽稍微回憶了自己和剛剛那位老大夫的對話,而撇開關(guān)于狗皮這件事的其他細節(jié)問題,有關(guān)于他的第二個問題,這位淡老大夫只有些茫然地看了他一眼后,又莫名其妙地反問了一句。“姓師?那是什么東西?”“……一種很古老的職業(yè),聽說精通各種神奇異術(shù)還能請得動各家格局的老祖宗為其效力,是只有少數(shù)民間故事中才會存在的人物,而這種人還有一個很鮮明的外貌特點,就是一出生就有很大一定幾率會是天生的白化病,我這么說您明白我是什么意思了嗎?”“……我……我不——”“……不用著急回答我,您的眼神已經(jīng)告訴我您已經(jīng)想起來什么了……不過放心,我不會向您直接打聽那個孩子的性別名字來歷或是具體身份,畢竟我就算問了,時隔這么多年您也不一定記得這些信息,就算您還隱約記得,也不一定會愿意告訴我這個來路不明的陌生人,所以我只是希望您能夠看在我們之前那番談話的份上,能仔細想想再好好回答我一個問題。”“……那你先說說看,我再決定回不回答你。”“那個孩子是哪一年出生的?”相對迂回地避開了所有關(guān)于身家方面的細節(jié)問題,而是選擇了一個看上去很寬泛,也不容易確定范圍的模糊問題,秦艽這么問,也是因為他很清楚與其用過于強硬的手段逼問到了一些并不可靠譜的假話,還不如干脆裝得坦誠點換取一些有價值的真話。果不其然看上去就很有原則的老大夫雖然看上去有些猶豫,但看秦艽之前說的話也沒什么太大問題,且接下來和自己應(yīng)該還有一番合作,便顯得挺認真地想了想接著才斬釘截鐵地開口回道,“具體年份不能告訴你,但那年……沒記錯是猴年?!?/br>“您確定?”“當然……這種事情我還能記錯嗎……而且你沒說錯,如果真是我印象中的那個的話,那確實是個一生下來就很了不得的孩子,雖然我并不清楚他現(xiàn)在過得怎么樣,又或者是不是你說的那個姓師,加上時間本身過得太久,那時候醫(yī)院的新生兒出生檔案也未必找得到了,但我可以很認真告訴你,那一晚,伴隨著那個孩子的出生的確發(fā)生了一些有點不可思議的事?!?/br>“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