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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還好好坐著的晉衡面具后的臉色瞬間漲紅,就差沒當場發(fā)起火來。“黃狗大哥,那兩個大男人咋還不要臉地躺在一張床上睡在一塊哩……不會是專插公的屁股的那種人吧……”“我哪個會曉得,不過我看這兩個人進來我家前就在門口眉來眼去的,實在是奇怪的很,你要是真想搞明白,待會兒你拿繩子勒死他們,再掀開被窩往底下看看哪個是狗漢哪個是婆娘不就曉得了嘛……”“哎喲那我要仔細看看……那些狗巷外頭的活人果然不要臉皮的很,我倒要看看他們是怎么胡搞的,我聽說這人的旱道又緊又快活的很,說不定比咱們的玉女meimei還容易cao/弄吧……”嘴里不干不凈地說著些只有公的之間才懂的葷話,長期住在這狗巷里供狗母和玉女娘娘借種生崽,所以各個學的好色無比的公狗們貼著墻根就猥瑣地汪汪汪笑了起來。但等他們說完這些話并躡手躡腳地一同到了那窗邊門邊,又一路摸著黑爬進面前的屋子,白晃晃的菜刀和打好的繩結還沒排上用場,這帶頭的黃狗大狗和狗漢們發(fā)現自己遇上了點小麻煩。因為就在那幾只鬼鬼祟祟的狗爪子從外頭探進來輕輕落地時,一道早早就等著他們的紅繩就像是狗鏈子一樣忽然冒出來死死鎖住了他們的手腳。從剛剛開始就坐在旁邊等著機會動手的兩人這才忽然一起站起來,又在隨后屋內陣陣爆發(fā)的凄厲狗叫聲中,將摸黑潛進屋里準備對他們下手的七八條公狗抬腳踢飛到了屋子里舊墻皮掉的都快差不多的墻上去了。“汪……汪嗚……汪汪汪?。?!”血淋淋的腦袋上都是被活活踢出來白花花的腦漿子,十幾條狼狽地趴在地上的公狗們齜牙咧嘴地就爬起來沖已經坐起來的晉衡和秦艽怒吼了起來。而扭曲著面容地使勁喘著粗氣,又努力地試圖掙脫開自己被窗口那些紅繩子纏住根本解不開的狗爪子。下一秒這些身上披著人皮的公狗們便一起怪叫了起來,并猛地竄起來一張嘴就惡狠狠地朝站在邊上點的秦艽手上咬了過去。親眼看到這一幕,面具后眼神一變的晉衡完全出于下意識地就趕緊擋了身邊正在專心應對三條狗的秦艽一把,又從自己的袖中將一張姓書抽了出來護住了兩人,并隨之震開了那些作勢要撲過來的惡狗大喊了一聲。“石氏!”一陣刺目的金光下,長得頗有些嚴肅端方味道的石家老祖宗石碏手持一把黃銅寶劍便高喝了一聲沖著那些瘋狗橫掃了過去。可短暫的安全之后,那些在外頭聽到動靜所以不斷涌進來試圖撕咬他們的公狗們卻還是在逐漸將他們包圍起來。而一瞬間,仿佛與身后的石家老祖宗幾乎融為一體的晉衡沉著臉便趕忙拉上身旁的秦艽,隨后在夜色中被一群狗追趕著跑進狗巷深處的兩人便硬生生地狹窄的巷子里一路殺出了一條血路來。“你的腿沒事吧?”“……還好,往前走吧?!?/br>明明之前的關系還似敵非友,可因為今夜這一場必須將彼此后背交托出去的惡斗兩個人倒是都下意識地緩和了幾分說話的語氣。雖然晉衡剛剛為了救他,而被狗不小心抓了一下的腿明顯影響了他們倆前進的速度,可是在秦艽一只手的細心攙扶下,兩人這么一路殺過來倒是也算是毫發(fā)無傷。只是這一地的鮮血和碎皮子味道到底還是引來了狗巷深處真正不能惹的存在,而伴隨著巷子口就快被他們抓住的玉女娘娘大哭大喊著的媽,媽你快來救救我啊的狗吠聲。血紅色的月光下,被堵在巷子里哪兒也去不了的晉衡和秦艽只同時聽到一陣怪異陰森的笑聲從遠處的飄來,接著一個臉上敷著紅粉白粉,身披白紗腰裹白裙,坐在一頂軟紗大轎子上被幾條身材壯碩的公狗飛快地抬過來的老妖婦便單獨停在了秦艽和晉衡的面前,又無視周圍所有人就擠眉弄眼地單單沖秦艽就古怪地笑了起來。“喲,我說今天是誰來找我麻煩了呀,原來是咱們現在面子比天還大的祟君啊,怎么,當初和張奉青那小子一起跪在我的腳邊哭著喊著要認我做干媽的事情都忘了,這會兒找上門來難不成是又打算求干媽好好疼疼你了?”狗母這話說的不知為何就給人一種很惡心也很油膩的味道,晉衡一聽就有些受不了地皺起了眉。可旁邊和他一塊站著的秦艽居然還能一字不漏地聽完,隨后他先是垂眸看了眼晉衡明顯有點撐不住的腿示意他別輕舉妄動,又配合著狗母的話就和變臉似的忽然彎腰諂媚地笑了起來。“干媽說笑了,我算是什么東西敢來這兒找您的麻煩,今夜兒子我不過是和我這朋友正好路過,這會兒正好就要走呢……”“哦?怎么說來就來,說走就走,我看蛟君怕是有別的事在身吧?”“這居然也讓干媽您看出來了……其實事情是這樣的,我那玉女meimei最近似乎在外頭做了件荒唐事,把咱們小祟主的皮給偷偷換了,那孩子您之前肯定也見過,就是我那奉青兄弟的小兒子啊,您老人家知道他身上的皮子現在在哪兒嗎?要是您幫我找到了,我一定這輩子都記得干媽的好……”聽到這兒才算是明白過來,原來面前這狗母娘娘不僅是現在這個祟主的干媽,也是他和前面那個已經死了的祟主的干媽。心里大概猜到他為什么會這么了解狗母和新祟主關系的晉衡也沒有說什么,只皺著眉就看著完全像是變了一個人的他在那兒繼續(xù)和狗母說話。而隱約還記得自己剛剛出手忽然護著他時,這人臉上那種明顯有些意外,還有點奇怪的眼神。嘴上說著絕對不插手他和祟界的事的晉衡眼神情雜地看著這個明明比誰還高傲的祟君在那兒和狗母艱難周旋,甚至是不要任何尊嚴地低頭認錯,心里忽然就有了一種很不舒服,也非??床幌氯サ母杏X。偏偏就在這時,那邊被秦艽拿話奉承了半天的狗母也尖著嗓子就發(fā)出了一陣怪笑,可是緊接著,這狡詐老妖婦卻故意避開了秦艽之前問他的問題,又以一副根本沒把他看進眼里的輕蔑眼神上下打量了眼他們倆,這才勾了勾血糊糊的嘴角沖秦艽身后從頭到尾都沒發(fā)出一絲聲音的晉衡冷笑起來道,“那小賤種身上的皮現在究竟在什么地方我當然知道,可我倒是更想知道被我這干兒子死活要護在身后的活人是件什么好寶貝,不如你先將這寶貝大方點送給我吃了,然后我再告訴你那孩子的皮現在在哪兒吧,祟——君——殿——下?”作者有話要說: 恩,下章大舅幫舅媽出氣,然后掉馬進行時2333唉,太累了,每天改十七八遍也不滿意,感覺自己自從上篇文之后的強迫癥就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