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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窩里一個人生悶氣的樣子實在太可愛了,所以作為jiejie的晉淑每次都會這兩個小朋友之間的打打鬧鬧給硬生生逗笑,但是她從來不像其他人那樣會直接告訴晉衡,妖怪之類的都是根本不存在的。只是偶爾會為了要沖淡晉衡對妖怪們的恐懼,給他專門講那么一兩個不算恐怖嚇人,細想還有點神奇或者有趣的志怪小故事,可有一天晚上,晉淑就這么和晉衡看似很偶然地說起了這樣一個故事。“這個世上其實有一把很神奇的門鑰匙,它能打開這世間存在的所有古老的門,這些門后面連著無數(shù)個沒有人進去過的地方,其中有一個就叫三身國,而里面還住著一群姓姚的人?!?/br>“三身國?”“恩,他們是帝俊和娥皇結(jié)合所生下的后代,里面的所有先民都長著一個腦袋和三個一模一樣的身子,他們看上去行動不便,卻可以很輕松地驅(qū)使豹子和熊,同時也是現(xiàn)在我們知道的,所有姓姚的人的先祖,加上姚是上古八大姓之一,所以他又是很大一部分姓氏的最早出處……”那尚且還是晉衡第一次聽說還有這么光怪離奇的事情存在,所以此后有關(guān)‘門’后面世界的故事就被他牢牢記在了心里。一直到十八歲那年的晚上他終于是在忽然降臨的一場大禍中意外發(fā)現(xiàn)了晉淑那個對他隱藏已久的秘密,而那也是他人生頭一次真正意義上觸及到了所謂的‘門’和讓他至今都無法仔細回憶的痛苦一切。“晉衡…去把家里丟了的東西找回來……我不能……告訴你它現(xiàn)在在哪兒……那些祟到處在找……你現(xiàn)在這樣暫時還無法與他們抗衡……將來無論發(fā)生什么事,千萬記得保護好你自己……別輕易相信任何人,還有……幫我照顧好爺爺……”“那……那兩個孩子該怎么辦?”“全部……殺……殺了,兩個……一個都不要留,你要是……對他們狠不下心,就把他們……扔到祟界去……不要再管他們的死活……聽我的話,從此讓他們和晉家沒有半點關(guān)系,這樣你才能可能……長長久久,平平安安地活下去,代替……我一直活下去……”作者有話要說: 三身國:出自山海經(jīng)。②目測有姑娘看不懂我在寫啥,畫一些重點,丁生就是燈芯老人,小氏想要結(jié)束長生,舅媽需要找回心臟,這是一條線;小氏手上帶著門,舅舅知道如何正確進入真正的三身國,舅媽手里有什么!有門!鑰!匙!③如果不記得舅媽為啥會有一把鑰匙,可以去本文的第七章看一下,舅媽的小黑包里都裝了什么,另外關(guān)于上一章大舅的另一個名字,在第四章老貓咪和他的對話中有出現(xiàn)過,當(dāng)時老貓就叫他晉鎖陽了,所以都是有前情提要的,這邊仔細說明一下。☆、第56章丁【修】赤水之南,玄丘以北,老祟鬼們常年隱匿在深處的祟巢內(nèi)此刻正幽幽地回蕩著滲人的鬼火與yin邪/放/蕩的歡/愛聲。三兩個佝僂著背,鼓著紅眼睛的小祟奴們偷笑著躲在黑漆漆的祟殿外頭支著耳朵偷聽,好半天才敢壓低聲音竊竊私語起來。“哎喲哎喲,真是害臊啊,這里頭喊聲大成這樣,我看鏡姬擺明了是不樂意啊,咱們的祟主怎么這么不憐香惜玉呢……”“你這蠢驢,這喊聲聽著那是不樂意的意思嗎?人鏡姬娘娘可聽上去樂意的很,再聽聽咱們祟主這聲音,那是多么快活呀,你就光說說火神娘娘跑了之后,祟主在整個祟界面前丟了多大的人吧?幸好有這忽然冒出來的鏡姬娘娘,如今可算是重新活過來了……”伴隨著小祟奴們的話,祟殿里頭的鬼火和呻/吟也鬧得更厲害了,刺眼的紅綢布懸在房梁上像招魂幡一樣不停搖曳,一臉急色的張秉忠則雙膝分開半跪在床帳中強行摁著個撒嬌掙扎,整個腦袋都是一面鏡子的鏡姬試圖粗暴地解開她身上的衣裙。而那整張美麗的面龐隱在脖子上那塊銅鏡之中的鏡姬見狀則媚笑著閉著眼睛一動不動,只從光滑的銅鏡面里頭不斷地發(fā)出陣陣歡愉大笑的聲音來。“你這美人!到底是從哪里鉆出來來的!我怎么從前都未見過你這樣的美人呢……”“奴奴從前名喚風(fēng)月寶鑒……后來成了祟就得了個名叫鏡姬,但凡是心懷大志的偉丈夫便能從奴奴的鏡子里看到自己想看到的美人,所以奴奴才能栓得住祟主您的心啊……”“原來如此……原來是這么個鏡姬……今夜過后本祟主便給你封個妃當(dāng)當(dāng)哈哈……給我好好伺候著!爭口氣懷上我的種??!以后我哪里還用得著整天被外面的那些說我不如張奉青,秦艽的狗東西笑話?。?!”摟著懷里的美人就得意洋洋地大笑了起來,張秉忠這話讓躺在他身下幾近□□的鏡姬頓時嬌笑了起來,愈發(fā)使出渾身解數(shù)要讓著豬祟般油膩惡心的祟主忘乎所以。而見這身子骨瘦弱風(fēng)流的鏡姬不僅不懼怕自己,還對自己這般百依百順,瞇著兩條細縫眼怪笑起來的張秉忠便順勢埋在香噴噴的胸脯上顫顫巍巍地嘬了兩口。“乖……好好給我聽話點……再把這一雙雛燕挺起來些讓本祟主好好嘗嘗味道……”獰笑著說著些下流至極的葷/話,張秉忠多年因為面相兇惡沒上娶正妻,在閨房之事上面更是過得相當(dāng)苦悶不已,雖然早些年為了能借機討好到自己的干媽狗母助其成大事,還與那老妖婦的親女兒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關(guān)系。但這幾年他勢力本就漸漸地也大了,逐漸就不愛怎么愛搭理那一家子貪婪歹毒的惡狗了,除了逢年過節(jié)去狗巷送點東西聊表心意,便只有他玉女meimei愿意與他偷偷親熱上一回。只可惜,自從上次秦艽大鬧過他的婚禮后,祟界便盛傳他們倆其實早有一腿的事,把急于和那腦子有問題的賤人撇清干系的張秉忠給惡心得的好長一段時間都沒心情找什么消遣,直到這兩天才實在有點憋不住了。可也不知道是上天也要助他,就在他心里這一塊旱地都快找不到地方發(fā)泄時,這鏡姬就如同仙子般飄飄然來到了他的身邊,把他迷得半條命險些栽在這一方床榻。而這般在心里想著,耐著性子又柔聲地哄了鏡姬幾句的張秉忠便抬起自己的粗糙大掌急不可耐地握上那胸前柔軟之處yin/邪地揉弄了兩把。可還沒等他徹底解下褲子好好在這美艷的鏡姬身上逍遙快活一把,祟巢外頭就忽傳來一陣刺耳喧嘩聲,把這肥頭大耳,滿面漲紅,正欲一展雄風(fēng)的新祟主搞得頓時就不高興地沉下臉,有些泄氣地就一把推開懷里的鏡姬惡狠狠地高聲呵斥了一句道,“怎么回事?外面這是在吵什么吵!”他這一聲落下外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