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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那些老孩子應(yīng)該就不敢近身,……所說的老祖宗家廟究竟在哪兒,我還是得去親自看看,加上……關(guān)于你說的治好我臉的子孫魚我也去自己找找線索,而且……按照目前的情況來看,我們其實(shí)并不算是全無勝算,我有沒有和你說過,我好像知道那個推我摔下來的老漢叫什么名字?”【額,好像沒,沒有誒……不過,姓師你說的對,我們……我們確實(shí)應(yīng)該去找找消失了的老祖宗,有了老祖宗,什么治你臉的子孫魚,還有想抓你的公雞郎都可以輕松解決了……唔,但這和那個老漢究竟叫什么又有什么關(guān)系啊……】泥娃娃這幅完全不知道變通的小笨蛋樣子讓晉鎖陽略有些無奈,隨之才無奈地望著它又開口道,“剛剛是你和我說的,有了姓書我就可以找到世間生靈過往的來歷秘密的吧?”【誒?誒!難道……難道您想……姓師,你好厲害,泥娃娃剛剛都沒有想到……】“……恩,所以我才會想起來我其實(shí)無意中看見過他的名字,就在他和那個送我上山的石縣長一起上牛車的時候,我看到了他往口袋里掏煙的時候掉出來的一張紙條和一瓶藥,又很快地?fù)炱饋砣嘶厝??!?/br>【……紙條和……藥?】“對,他把一個模糊的名字寫在一張廢紙上,然后貼在藥瓶底下隨身帶著,我以前……在別的地方也見過這種老人,那其實(shí)是一種老年癡呆惡化的癥狀,結(jié)合他那天精神始終不太穩(wěn)定,還一直迷迷糊糊自稱自己是公雞郎堂弟的情況,其實(shí)也差不多吻合……而且我雖然不知道那究竟是不是他的本名,但根據(jù)他一直自稱姓石的這點(diǎn)來看,現(xiàn)在看來確實(shí)有很大的概率。”【……???什么概率呀?】“你自己動動腦子仔細(xì)想想,就像你之前和我告訴的那樣,他是人,是巫師,不是祟,所以他也會和普通人一樣因?yàn)樗ダ隙幸欢ǖ母怕驶忌侠夏臧V呆癥,可哪怕他再神通廣大,想要?dú)⑺牢覟樗钠拮訄蟪鸬挠洃涍€是在他的腦子里斷斷續(xù)續(xù)的,導(dǎo)致他并沒有辦法連續(xù)性地完成他的計劃?!?/br>【……】“這也許就是他目前暫時還沒有找上我的原因,可人面禽的詛咒現(xiàn)在還在我臉上惡化,我必須在年三十人面禽發(fā)作前親自找到他,再把當(dāng)年這些恩怨給一五一十地解釋清楚,這樣才有可能真正地從他手上逃出去?!?/br>【……可萬一公雞郎根本不聽我們的……我們又該怎么和他解釋那時候發(fā)生的事啊……姓師……】“能解釋就盡量解釋,不能解釋也只能硬碰硬的,總不能就這樣選擇坐以待斃?!?/br>【哦,也對,那看來也只能這樣了,可姓師啊……那,那個親手推你下山的老漢究竟叫什么啊……】“如果我沒看錯,那個被他貼在藥瓶上的名字,好像叫……石暮生,而關(guān)于他前半生的秘密,也許就藏在我們眼前的姓書里?!?/br>伴著這透出些試探意味的話音落下,姓書上面也閃過一絲金光,隨之一頁從未見過的內(nèi)容就這樣出現(xiàn)在了晉鎖陽和泥娃娃的面前,而當(dāng)下激動地跳起來又喊了句姓師,嗷嗷,你好厲害啊。低著頭的晉鎖陽聞言也沒有掉以輕心般的松開眉頭,只是將那一頁還在不斷抖動的姓書輕輕壓住,又皺著眉親眼看著上面清晰地浮現(xiàn)出了這樣一段閃著金光的字跡。姓書云,石氏暮生,東山人士也。暮生生來得人面禽,被至親厭棄關(guān)于雞籠,此后下聘娶母雞為妻舍棄人之姓名,自此便被人喚為,公雞郎是也。——……隔天清晨三四點(diǎn),天還未亮,昨天被自家龍君狠狠教訓(xùn)了一頓,又趕下山去的橫行介士就鬼鬼祟祟從秦艽家的廚房水缸里又一次爬了出來。而他這一行的目的主要是將自己昨天下山好不容易得來的某些消息帶上來息功抵過,順便再給自家龍君好好道個歉的。畢竟再怎么說,之前先出言不遜,又戳人痛處的可是他,自家龍君后來氣成那樣也是應(yīng)該的,所以無論從哪方面講,他這個做屬下的都該深刻反省,然后好好辦事以此來報答自家龍君。這般想著,蹲在水缸旁自我反省的橫行介士也露出了些許慚愧的表情,隨之給自己在心里悄悄打了個氣,這才慢吞吞爬出了水缸又朝著小廚房外的民居爬了過去。可哪怕十分小心,他的腳步聲還是被某位一整晚都被重感冒和某種難以描述的生理反應(yīng)困擾著的秦龍君聽到了,并在自己冰涼的被褥下很不明顯地動了動。屋檐外邊隱約傳出來廚房泵頭在往下不斷滴水的聲音,悉悉索索地一聽就是某個昨天被他教訓(xùn)了一頓的老東西又要找上門來了。可就在床上赤/裸著身子躺著的秦艽試圖往床邊挪動,順便想找雙鞋下床查看的過程中,他的手不知為何還碰掉了枕頭邊的什么東西。而這一次,他卻沒有再犯昨晚那種低級錯誤,倒是在那東西自己掉下去之前,就果斷地伸出手并迅速接住了它。體型輕巧的竹筒輕輕落入手掌中,隨之就被拋回到了枕頭邊上。再等撐著床慢慢坐起來的男人表情煩躁地抬起頭,并望向自己的手掌徹底清醒過來的時候,他這才感覺到昨晚自己身上的那種不停冒冷汗和打冷戰(zhàn)的感覺其實(shí)幾乎已經(jīng)消失了。雖然耳朵和后頸等位置的皮膚不可避免還是略有些余熱,但是仔細(xì)感受下皮膚表面和血管內(nèi)部的體溫,應(yīng)該是已經(jīng)恢復(fù)他平常作為大型冷血動物的那種一成不變的冰冷溫度了。這般想著,帶著一身還未完全散開的起床氣,半靠坐在床上的男人也下意識抬起了灰色眼睛。當(dāng)注意到剛剛那個昨天晚上莫名其妙出現(xiàn)在他房間里的鬼東西又被自己丟到枕頭邊上后,眼神略有些奇怪的秦艽也沒有吭聲,可稍微過了一會兒之后,隱約想起了什么的他卻還是歪了歪頭,又不由自主回憶起了昨晚清晰發(fā)生在他和一墻之隔的某人之間的那些對話。【是鼻子很難受是嗎?其實(shí)你可以先不用像剛剛那么著急,低下頭用嘴調(diào)整一下呼吸就可以了?!?/br>【……】【兩只手,小心點(diǎn)捂著自己的鼻子就好,沒人在看著你,張開嘴呼吸看看就可以了?!?/br>【……】腦子里到現(xiàn)在還徘徊著昨晚那場誰都沒想到會就這樣隔空發(fā)生的尷尬對話,青年嚴(yán)肅又耐心的語氣好像壓根就變過,一副從來不會沒禮貌地主動揭穿他人窘迫的老好人樣子給人的感覺還真是幾輩子都沒有變。而明明孤身一人從另外一邊那個正常的世界落入這樣詭異陌生的環(huán)境中對尋常人來說應(yīng)該心理壓力極大的。可偏偏人家晉姓師還真就是天生淡定又沉著,遇上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