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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親自過問。” 顧瑤淡淡說道:“英國公夫人竟是沒有聽說?” 她做恍然大悟狀,歉意般說道:“對不住,對不住,我一直在后宅,竟是忘了英國公已經(jīng)許久沒上過朝了?!?/br> 英國公夫人:“……” “是我年歲小,不懂事,又沒見過世面,以為勛貴都會上朝面圣,協(xié)助皇上處理政務(wù)?!?/br> “萬萬沒想到尊貴如英國公已經(jīng)無需上朝了。” 顧瑤屈膝道:“英國公夫人大人大量,原諒我妄言之罪。” 英國公夫人臉龐臊得通紅,別說英國公,就是他們家的兒孫也沒一個有資格站在朝堂上。 歐陽氏抬手道:“瑤丫頭快些回來。” 顧瑤乖巧應(yīng)了一聲,退回歐陽氏身邊。 “英國公夫人自然不會怪你,不過我卻要說你幾句,別整日就惦記玩,多背背勛貴族譜,以后再鬧這樣的笑話,看我收拾你不?” 若是歐陽氏唇邊的笑容不是那么明顯,她的話還有幾分可信。 一個瑤丫頭就把英國公夫人的氣焰卸去大半。 歐陽氏如何不開心? 顧老夫人嘴角彎出一個弧度,“這丫頭就是說話太直,她可沒有嘲諷英國公的意思?!?/br> 英國公夫人:“……” 這一刀補得太恰當(dāng)了,扎得她心疼。 第一百三十五章 目的 顧瑤低頭受教,暗贊祖母這刀補得沒毛??! 顧家上下除了顧珊之外,無人會同情英國公夫人。 “你怎么能這么說我外祖母?” 顧珊很是不樂意,“雖然外祖父不用上朝,但他也是世襲國公爺,按照禮數(shù)六妹還得管他叫一聲外祖父。不敬長輩,你眼里還有沒有禮數(shù)?你看不上外祖父,是不是也沒把我娘放在心上?” “二姐,我可從來沒說英國公一句不好,哪里對英國公不敬?夫人故去時,我還沒出生,夫人連我是誰都不知道,我若說把從未見過面的夫人放在心上,這話假得不能再假了。” 顧瑤溫婉一笑,“我若是說出這話來,你不覺得虛偽?不覺得我別有用心?” “就算二姐覺得正常,這樣的話我也說不不出。夫人只有二姐這根血脈,更愿意您把她放在心上?!?/br> 顧珊:“……” 論口才,顧珊她們絕不是顧瑤的對手! 英國公夫人眸子閃過深意,以前怎就沒看出顧瑤有這兩下子?! 顧老夫人抿了抿鬢角,隱隱得意之情沖淡了憤怒,“我家這丫頭呀,就是眼里容不得沙子,性子又直,有什么就說什么,倒也是個實在耿直的丫頭?!?/br> 英國公夫人勉強扯了扯嘴角,“我見她到是比聽說的穩(wěn)重,不過呢,就算是耿直也要分清時候,今日攤上我性子好,同親家一樣心疼她,倘若旁人可就未必會寬容她了?!?/br> 顧瑤福了一禮,“自然您心慈人善,我才多說兩句,不過若是關(guān)心父親的人,怕也不會在此時登門,又提起官司吧,外面人云亦云太多了,姜五叔,同父親玩得最好的人,他一直相信父親是冤枉的,昨兒還去天牢去看父親了呢。” 英國公夫人:“……” 這丫頭是吃槍藥了?! 處處頂著她肺管子說話? 顧老夫人低頭寬茶無動于衷,歐陽氏到是唇邊含笑,但同樣是在一旁看英國公夫人的笑話。 英國公夫人給自己兒媳婦使眼色,往日伶牙俐齒的兒媳婦一個個跟個趴窩的鵪鶉似的,一聲不吭。 被顧瑤搶白了一通,她們沒有完全的把握自然不敢多說話! “你叫他姜五叔?”顧珊唇邊噙著一抹嘲諷,冷笑道:“不過是外面的狐朋狗友罷了,他也配你稱一聲五叔?他比父親還要不著調(diào),還要……無恥荒yin。” 顧瑤皺了皺眉,“二姐,姜五叔的事,你知道多少?可不能同外人一樣人云亦云,荒yin無恥的話更是不能評價長輩!他畢竟是父親的友人。” 顧珊眸子閃過恨意,“罷了,橫豎我說什么,你都不會往心中去的,你只會討好父親,討好他的朋友,他們做得事再荒誕,你也能幫他們找到諸多的道理,偏偏我只是說幾句公允的話,六妹卻一個勁教訓(xùn)我?!?/br> “親家,讓一個庶女教訓(xùn)四房的嫡長女怕是不妥吧?!?/br> 英國公夫人冷冷冰冰說道:“當(dāng)初我是信得過顧家的規(guī)矩,信得過親家的品行,才把珊姐兒留在顧家的,以前珊姐兒去國公府總是說同姐妹們相處很好,為你們說盡了好話,我也就信了她,沒有親眼見過,可是今日……” 停頓片刻,英國公夫人好似積累十足的底氣,厲聲道:“你卻容忍顧瑤教訓(xùn)珊姐兒?親家太讓我失望了?!?/br> 顧老夫人淡淡瞥了英國公夫人一眼,只是一眼,英國公夫人立刻有卸了一半氣勢的感覺。 “你也活得年歲不小了,連教訓(xùn)和勸解都分不清楚?你在心里把瑤丫頭想得不堪,她說的話即便再理,是為顧珊好,你也會當(dāng)做是庶出欺壓嫡女!” 顧老夫人拉住顧瑤的手,欣慰般拍了拍,和藹道:“你對顧珊的好意,我是明白的。那些偏心眼的人說的話,你不必放在心上?!?/br> 英國公夫人:“……” 顧瑤發(fā)覺顧老夫人對英國公夫人一點都不客氣,往日祖母可是一直與人為善,很少會這么明晃晃得罪人。 即便往日同英國公夫人有嫌隙,祖母也不會似今日當(dāng)眾不給她留面子。 莫非是因為顧四爺? “你今日來顧家,不單單是來看望顧珊的吧?!?/br> 顧老夫人放下茶盞,厚重的眼瞼撩起,“她剛從英國公府上回來沒兩日,至于嫁妝……我承諾會給顧珊湊齊,令愛的祭禮也都是顧珊親自處置的,以她對其母的思念肯定不會辦差?!?/br> “除了這些事外,我著實想不到還有什么事值得你大費周章跑一趟,我的老四還在天牢里受苦,我著實沒空同你敘舊,或是討論如何教養(yǎng)孫女?!?/br> 英國公夫人捏著帕子,這位才是真正吃了槍藥的。 “是……我還真有一事同親家商量?!?/br> 英國公夫人一直記得顧珊的托付,她也打聽了顧瑾在外的才名,丈夫和兒子也都贊同把顧瑾過繼到早逝女兒的名下。 丈夫甚至千叮嚀萬囑咐,一定讓她把這事辦好,最好趕在顧瑾科舉前就把生母改過來。 如此他們英國公府才能沾顧瑾的光。 英國公出門應(yīng)酬也會因為顧瑾的才名而頗有面子。 英國公夫人一改方才的冷漠,對顧老夫人有幾分討好,提著帕子擦拭眼角,“提起我苦命的女兒,我這心真真是不好受。她對不住顧四爺啊?!?/br> 顧老夫人抿了抿嘴角。 “只給四爺添了珊丫頭一個,沒給四爺生下傳承香火的子嗣一直是她心中的痛。虧著她臨去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