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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里咽,爺回府后,自然得多疼多寵悅娘,再不讓人算計欺辱她?!?/br> 他自覺自己已經(jīng)犯錯在前,再不對媳婦好,難道讓悅娘同他離心離德? 妻子不把丈夫放在心上的日子,他顧四爺過夠了。 悅娘給予他的溫柔和尊重,他很想繼續(xù)下去,也要珍惜。 真心對顧四爺?shù)娜耍部倳兴貓?,哪怕回報只有李氏付出的幾分之一?/br> “大哥。”顧四爺?shù)溃骸皠e怪爺對大嫂不客氣,咱們兄弟之間,怎樣都好說,你就是打爺一頓,爺不會生你的氣。但是大嫂……她著實令爺很失望?!?/br> 顧清面色陰沉,顯然是沖著歐陽氏去的,到底給她留了一份臉面,岔開話道:“我一會兒再同她分說,老四讓外室找上門來,你得想明白該如何處置!” “趕出去就是了!爺沒有慣著外室的習慣?!?/br> 顧四爺相當無情,如同隨意處置一件物什,“爺給了她足夠的銀子,而且安置在外宅之前,爺就說不可能帶她回府,對她,爺已膩歪了?!?/br> “可是她懷著身孕,不好……這么做不大好?!?/br> 歐陽氏即便得了顧清的警告,依然開口道:“顧氏的血脈流落在外,對祖宗也不好交代。萬一他受盡折磨,四弟也會心疼。一旦出人頭地,來報復今日被拋棄的仇兒,這不是平添麻煩?” “四弟妹別怪我多事,顧氏一族的血脈,按理,我都要說一說的?!?/br> 顧四爺輕慢反問:“連爺都無法證明她肚子里的骨rou是爺?shù)?,大嫂又怎會如此相信她的話?相信個外人,不信爺,大嫂這宗婦做得果真合格?!?/br> 幾乎是指著歐陽氏的鼻子說她里外不分。 顧四爺給過誰的面子? 在朝廷上都敢捅破顧瑤和顧瑾的小動作,歐陽氏更是不在話下。 他想說得話,沒人能攔得住! 不想給面子的人,怨懟起來毫不留情。 歐陽氏面紅耳赤,臉面丟盡,喃喃反駁,“看她相貌和言行不是守不住的,四弟還不了解自己養(yǎng)的女人?” “除了悅娘外,爺還真摸不準女人的心思,都說是女人心海底針,爺本就是銀子買她的伺候,要求太多的話,爺?shù)枚喔恫簧巽y子呢?!?/br> “花費太多,大嫂又該說爺亂花錢了。” 歐陽氏:“……” 越來越犀利的顧四爺不是一般人能對付的,連隆慶帝都被他弄得哭笑不得。 “她醒了嗎?” “嗯?!?/br> 李氏點點頭,“身體還很虛弱,大夫說她身子元氣虧得厲害,最好仔細調(diào)養(yǎng)?!?/br> 顧四爺稍稍一頓,說道:“再給她一千兩銀子,送她出府?!?/br> 第五百八十三章 鬧劇(三) 再多給一千兩銀子,顧四爺已經(jīng)很大方了。 錢氏等人還在眼前,李氏不好同顧四爺開口,“妾身讓人回去拿銀票,這筆銀子不當走公中的賬?!?/br> 顧四爺制止李氏,不在乎回道:“不必去拿你私房,銀子就當爺提前預支下幾個月的月錢,大哥和三哥不會反對吧?!?/br> 這話顧清兄弟已經(jīng)聽過無數(shù)遍,哪一次當月不再給顧四爺月錢? 顧三爺說道:“四弟派人直接去賬房取就是了,最近家里喜事多,雖然開銷也多,但是因為四弟,家里的營生收入也多了不少。倒也不差這千八百兩的?!?/br> “她到底伺候過四弟一場,多給些銀子也算是四弟和四弟妹仁厚。” 錢氏聽著顧三爺這么大方,不是不rou疼,不過歐陽氏明擺著針對四房,她此時肯定是要站四房立場。 說到底能做主的還是男人! 她可沒大嫂的底氣同丈夫?qū)幹鴣?,明明顧大爺都把幼弟當兒子寵愛的?/br> “我那還有一株老山參,一并給她送去?!卞X氏咬牙忍著rou痛,“無論她能否保住孩子都得調(diào)養(yǎng)身子?!?/br> ‘大方’‘敞亮’的錢氏生生把歐陽氏襯托得小人嘴臉。 歐陽氏一口氣悶在胸口,面皮一陣紅,一陣白。 錢氏得意之色一閃而逝,一千兩銀子加上一根老山參換得大嫂氣吐血是否值得? 還是值得的。 畢竟她算是舔上了四房。 錢氏在李氏面前碰了不軟不硬的幾次釘子后,深感李氏不好惹。 橫豎她同李氏差距不是一星半點,誰都看得出顧四爺對李氏的維護,也只有歐陽氏為長媳地位才屢次針對李氏。 她隱約打聽到,顧四爺原本的女婿人選可是不少,自家兒女的親事,沒準還要落在顧四爺身上。 永樂侯的侄子侄女,身份也不算太低了。 李氏屈膝道:“多謝三嫂送的山參,為我們四爺?shù)默嵤拢屓└M心了。” “不謝,不謝?!卞X氏連連擺手,被李氏問溫溫柔柔的目光看著,心頭的rou疼到是散去不少,“四弟妹若有需要,盡管同我開口,我這人雖是有點小心眼兒,對親人一貫大方,最是做不出拖后腿的事。 她最大的優(yōu)點就是會看眼色和風向標,長久騎在墻頭上,哪邊勢大,就往哪邊倒。 歐陽氏很是鄙夷錢氏,以前在她面前同只貓一般老實,現(xiàn)在錢氏只捧著四房。 顧老夫人還沒倒出功夫同老四提起顧璐威脅一事,以及老侯爺?shù)哪切┟苄?,不過她也不大愿意告訴幼子。 就讓顧四爺無憂無慮的過日子。 既然老四無罪釋放,害老四的人都倒了霉,顧璐的威脅影響不到老四。 “二哥呢?”顧四爺揚起眉梢問道:“大哥方才教訓爺一頓,輪也得輪到二哥了,他挑撥是非,陷害爺……哼,他兒子這輩子都再沒機會參加科舉?!?/br> “活該!” 顧四爺再沒把外室放在心上,湊到顧清跟前,“大哥可是答應爺?shù)?,由爺親自動手狠抽二哥一頓,當著祖宗面前!” 顧清:“……” “您總不能說話不算數(shù)啊,爺只是小過,他可是差點弄成骨rou相殘的局面,難道不該受教訓?” 顧四爺很是不平,繼續(xù)說道:“不是爺在陛下面前原諒二哥,他也要被論罪的,也是他足夠謹慎,沒被那群人抓住太大的把柄,關(guān)心兒子的借口到是能應付一二……” “他就是被不學無數(shù),又只會推卸落榜責任的兒子給坑了!” “還是江南才子,讀書十幾年,比不過瑾哥就不說了,連爺這種只是抱了三天佛腳就能順利通過鄉(xiāng)試的人都比不上。” “往日二哥二嫂當他眼珠子一般,把他才學吹的天花亂墜,其實他就是一塊朽木,還是專坑父母的?!?/br> 顧四爺屁顛屁顛跑到門口,一把撩開簾子。 顧二爺夫妻站在門口。 “二夫人?!?/br> 丫鬟屈膝行禮。 顧四爺?shù)溃骸霸摻兴?,身上都沒了誥命,哪有資格再叫夫人。” “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