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艷,眸子也是越來越亮,看呆了滿桌的親眷。 果真是生出絕色女兒的人。 歐陽氏心頭似燃了一把火,她每日梳頭都想盡辦法把華發(fā)藏起,用脂粉遮擋眼角越來越多的皺紋。 李氏是比她年輕,但是從外表看起來,李氏宛若二十多歲的少婦,明艷欲滴。 她猶如四旬婦人,身材漸漸臃腫,風(fēng)韻猶存都用不到她身上。 歐陽氏為了生子吃了太多的偏方,其中不少的藥物對身體的破壞很大。 她太過急切想要兒子,不在意偏方的副作用。 屏風(fēng)外,蒙面的舞姬蓮步輕移,端著做為舞蹈工具的酒杯走到顧四爺面前,絲竹聲停,她亦跪伏下來,將酒杯送到顧四爺嘴邊。 香氣撲鼻,顧四爺更醉了,“爺好似見過你!” 第五百八十八章 勾引(三) 顧四爺坐直身軀,并沒有去接舞姬手中的酒杯。 方才就是這尊酒杯在她手中旋轉(zhuǎn),格外勾人。 在場的男子大多都想化作她手中的酒杯,或是能喝到她捧在手中的美酒。 即便是顧清都有一瞬間的失神。 足以見得舞姬有多勾人了。 她上翹的眼梢如同鉤子一般,魅人心神,可她偏偏生了一雙水眸。 單純而美好。 這等尤物并非勾引男人,而是男人不自覺便被她所吸引。 顧清喉結(jié)滾動,這等禮物怎會送到自己府上? 送禮的人莫非不識貨? 此女送去何大人或是鎮(zhèn)國公等一等一勛貴府上,絕對能讓送禮的人達(dá)成所愿。 倘若有門路的話,送進(jìn)宮去,此女也能在隆慶帝后宮中有一席之地。 畢竟隆慶帝雖是偏愛姿容素雅的才女,但是對跳舞極好的女子也是欣賞的。 最近頗為得寵的貴人就是因?yàn)橐磺璧副宦c帝所召幸。 隨著顧四爺成為隆慶帝寵臣,如今姿容明艷的女子也入了隆慶帝的眼兒。 據(jù)說后宮不再是清一色的才女了。 明艷的女子也不再被當(dāng)做鄙俗的花瓶。 隆慶帝審美觀正常后,如同顧瑤這等絕色漸漸受追捧起來。 這也是御史們看不上顧四爺?shù)脑蛑?,是他向隆慶帝進(jìn)讒言,改變隆慶帝對才女的推崇。 顧四爺這口黑鍋不背也得背,誰讓隆慶帝臉面?zhèn)€的缺陷不能同任何說? 據(jù)說宮中下次選秀已有了規(guī)定,選明艷的女子,最好似顧瑤這等絕色。 明艷少女們的春天終于到了。 屏風(fēng)后,顧瑤著實(shí)有點(diǎn)忍不住了,食不知味的感覺太過難受。 “我只去看看舞姬。”她小聲對身邊的娘親說,“保證不惹事?!?/br> 顧四爺繼續(xù)作死下去,李氏再好的耐性都得耗干凈了。 她若是見到顧四爺再被舞姬迷惑,以后別想讓她再幫熊孩子,什么完善告御狀的細(xì)節(jié),讓熊孩子自己想去! 李氏幽幽一嘆,叫住端著羹湯的丫鬟,“讓瑤瑤親自給四爺端過去,他們父女口味相似,許是還能交流心得?!?/br> 顧瑤立刻起身接過托盤,隱約聽到李氏的聲音,“那人是你爹的外室!” 顧瑤震驚的望過去,李氏神色依然平淡,小口小口喝著羹湯。 這是怎么個狀況?! 那名外室不是在床榻上養(yǎng)胎,明日便被顧四爺打發(fā)走了? 不對,外室身上有胎記,在沒弄清楚她的真實(shí)身份之前,李氏不可能輕易放她離開。 所以突然進(jìn)府的外室才能變裝成舞姬來家宴獻(xiàn)舞? 娘親早就知曉了? 許是還助外室一臂之力呢。 倘若外室同先帝太子流落民間的女兒有關(guān),縱然以后恢復(fù)身份,一個舞姬的名兒,足以把她打落深淵。 顧瑤自認(rèn)為了解顧四爺?shù)钠⑿?,他最是不喜歡被女子利用和欺騙。 她這邊怒氣滔天,到底是為啥? 娘親根本就不用她來cao心。 特么的,這cao蛋的穿越人生,處處驚喜,處處智商被碾壓。 顧瑤深一腳淺一腳端著托盤繞過屏風(fēng),明艷的絕色少女出現(xiàn),在坐的長輩立刻端正姿態(tài)。 同輩族人多是年輕氣壯的小伙子,看顧瑤頻頻愣神,舞姬雖媚,到底不如顧瑤漂亮。 顧瑤染著幾分薄怒又有幾分茫然恍惚的眸子,格外動人。 舞姬勾起的男人的欲望,而顧瑤卻讓男人清凈心靈。 一朵盛世白蓮緩緩綻放。 顧瑤再次聽到眾人的心生,她有了日了狗的感覺。 白蓮花?! 你一家子都是白蓮花! 智商已經(jīng)被娘親碾壓,她絕不做白蓮花這種生物。 顧四爺看到顧瑤,不悅道:“你出來做什么?” “給您送羹湯。” 顧瑤胸口悶著氣,把盛滿羹湯的碗撂到顧四爺面前,“挺好喝的,比她手中的美酒好,您喝得已經(jīng)夠多了?!?/br> 顧四爺按了按額頭,似笑非笑道:“你這丫頭啊,總是cao些沒用的心,爺知曉做什么呢?!?/br> “不過爺看她的確眼熟啊?!?/br> 他就算要了舞姬,也不會在此時表現(xiàn)出來,悅娘還在屏風(fēng)后坐著呢。 最近他和悅娘開啟了房事新姿勢,正癡迷著悅娘的身體,著實(shí)沒精力和好奇心讓別人伺候。 顧四爺可是很愛惜自己的身體,絕不會濫情縱情。 “您的眼神可不是安分的?!鳖櫖幮÷暠г?。 顧四爺招手讓人搬了一把椅子,指著道:“你先做爺身邊來。” “老四,這不符合規(guī)矩?!鳖櫱迩辶饲迳ぷ樱袔追挚蓱z跪了許久的舞姬。 幼弟是故意給舞姬難堪? 還是根本不在意舞姬? 把舞姬拋到腦后? “家宴哪來得那么多規(guī)矩?!鳖櫵臓敐M不在乎說道:“瑤瑤是爺?shù)呐畠海已缡菫闋斣O(shè)的,讓爺開心,瑤瑤坐在爺身邊,爺高興啊?!?/br> 顧清:“……” 顧瑤坐在后,顧四爺拍了拍她的腦袋,醉眼中有幾絲清明: “爺還沒醉糊涂,知曉輕重。而且醉得一塌糊涂,知覺全無,自然也沒精力要舞姬伺候。” 顧瑤很想堵住顧四爺?shù)淖欤?/br> “看了你祖父,爺深刻認(rèn)識到一點(diǎn),只有活著才能享受富貴榮華?!?/br> “陪葬再多,殉葬妻妾,對去世的人未必還能繼續(xù)享受陽間的一切?!?/br> “爺現(xiàn)在的日子過得正美呢,不愿意早早被美色掏空身體,早早過世,爺還沒喝到兒媳婦茶,沒收到女婿的聘禮,更沒受顧瑾顧玨的孝順,爺可珍惜性命了。所以舞姬等禮物,爺是不會碰的。” 顧四爺慢條斯理道:“爺嫌臟?!?/br> 舞姬半透明的面紗都擋不住臉龐的煞白,水眸積蓄淚水。 “她的舞蹈的確不錯,爺懂得欣賞,也僅限于此。” 顧四爺身體前傾,捏起舞姬的下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