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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有點酸,亦是很憂傷。 她可憐的顧玨啊,怎就被顧四爺給糊弄了? 當日,顧四爺罰顧覺不是因為顧玨讀書不成,怕是顧玨搶了他養(yǎng)的戲子! “我知道三哥的想法,他從小就是個有主意的,在我想著上樹掏鳥窩時,三哥就知道未來要走的路?!?/br> 顧玨把自己臉在阿嬌手心上蹭來蹭,把阿嬌迷得心都快化了。 此時,顧玨就是說太陽是方的,阿嬌也會點頭。 “總不能因為三哥不在意世子爵位,我就把一切當作理所應當,占了爵位無妨,可我不能幫不上三哥,還要讓三哥同小妹為我cao心,做人不能太沒良心——” 阿嬌忍不住在顧玨臉上親一口,按摩他的胳膊越來越溫柔,“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br> 顧玨臉色一紅,嘿嘿笑著摟住阿嬌,“其實我早就想好了,練武也不是一蹴而就的,該享受的好處就要享受,我絕不會把所有的日子都耗費在練武上頭,做世子只是讓我過得更好,若是更辛苦的話——我才不要做世子呢?!?/br> “而且我早就打算好了,先勤奮幾日,等小妹啊,三哥啊不再盯著我,我就能輕松了,畢竟三哥是有大志向的人,不能總盯著我,經(jīng)過舅舅的訓練,我是比不過陸侯爺?shù)?,再練上十年都不成,可是我為何要同天才比?我也有眼睛會看身邊的同僚,其實比他們,我還是挺好的。” 對于顧玨來說,從小就在三哥的光環(huán)之下,早就習慣只同常人比,絕不自找受傷同三哥相比。 “四哥就是沒想明白,一心同三哥較勁,結(jié)果他沒少挨累,卻也把自己折騰——都說是顧璐害了四哥,主要還是因為他不甘心!” 顧玨爽朗一笑,坦蕩光明,“我只要不給三哥丟臉,能幫上三哥小忙就行,嗯,現(xiàn)在還要為父親守住爵位。剩下的事,自有聰明人,我可不費那份心?!?/br> “倘若他們尋你麻煩,你可以報我爹的名字,我爹到底在戶部說得算,我讓我爹不給他們俸祿銀子?!?/br> 阿嬌很小就知道銀子的重要,也見過本該高高在上的宗室子弟為了俸祿來尋何大人。 “嗯,你說得對?!?/br> 顧玨低頭同樣親了阿嬌一口,笑得無比滿足欣慰,“難怪咱倆好,我喜歡你,你喜歡我,我方才也想了遇見我能打過得人就打,碰見打不過,或是人多,我就喊我爹!我估摸著京城的武勛子弟都該對我爹敬畏幾分,至于禮部那些文官——嘿嘿,我說不過,還打不過嗎?” 流氓行經(jīng)! 可是阿嬌喜歡得不得了,“對,我們有爹,不怕他們。” 兩人紅著臉,笑得異常驕傲。 顧瑤站在門口,嘴唇動了動,此處滿滿都是槽點,可她卻無從吐起。 她轉(zhuǎn)身把手中的藥瓶交給顧玨的小廝,飄著離開了。 許是老天覺得顧瑤受得刺激還不夠。 晚上時,顧瑤見到了大伯父埋頭寫字,她偷偷掃了一眼。 都是顧清對顧四爺?shù)膭窠庵浴?/br> 顧老夫人拉著顧瑤的手,悄聲道:“別理會你大伯父,他是最近閑的,只會找老四的不是,倘若寫那些東西管用,老四也不至于讀不進書了?!?/br> “所以——” 顧瑤聲音干巴巴的,顧老夫人說道:“他是自己累自己,老四一個字都不會看,以前老四有個小書架,上面堆了十幾本你大伯父寫的金警示良言,他就差把戒色勿要荒yin貼在你爹腦門上了!” “后來,他升官事情多了起來,才沒有繼續(xù)寫書——可現(xiàn)在,他又閑下來了,而且又是個能磨嘰的,不讓他寫,老四能被他煩死?!?/br> 顧瑤:“……” 其實顧家沒幾個正常人,對吧? 她端方持重的大伯父怎么不見了?就算顧清打算退隱,也不至于這么放飛自我啊。 顧瑤深一腳,淺一腳去后院花園靜靜心。 “漂亮嗎?” “嗯?!?/br> 顧瑤聽到熟悉的聲音,一如即往的驕傲欠揍。 她不由得停下腳步,偷偷沿著關(guān)閉的月亮門縫隙向后花園看去。 這一眼,差一點閃瞎顧瑤的眼兒。 在此刻她總算明白,為何浪子回頭總能得到女人的原諒。 因為浪子會玩啊。 在湖面上,飄蕩著無數(shù)盞琉璃燈,還是荷花形狀的,同天上的星星交相呼應,身處其中讓人分辨不出哪是燈光,哪是星光。 顧四爺正摟著李氏,“每盞燈上都有一首詩,爺從出京后每日都有寫詩,現(xiàn)在都送給——悅娘?!?/br> 饒是李氏對詩詞浪漫不大在意,此時,她也覺得顧四爺太好。 她太幸福了。 顧瑤口中酸酸的,如同含了檸檬,轉(zhuǎn)身回到自己屋中,提筆寫了一封書信。 陸錚剛打算就寢,隨從捧著書信進門,陸錚撕開書信,原本的笑容僵硬在唇邊。 上面只有幾個字:你還不如我爹! 陸錚撓了撓腦袋,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 他不如顧四叔不是應該的,不對,他哪里不如顧四叔? 陸錚沒心思睡覺,換上了夜行衣,翻上屋頂,來到顧宅之后,他站得高,自然見到后花園一片耀目的亮光,以及在相擁的兩人。 他仿佛明白了什么。 第九百七十九章 小人得志 陸錚受到了一萬點傷害,甚至不敢跳下去見顧瑤了。 他這位岳父不僅越發(fā)長進,如今連他這個女婿都坑了。 顧四叔哪來得那么戲份? 同岳母濃情愜意,偏偏還讓他媳婦看到了。 做顧四爺?shù)呐鲆呀?jīng)很艱難了,陸錚覺得以后的路更為難走。 就算陸錚在湖水上再來一次放琉璃盞,不過是拾人牙慧,顧瑤也不會歡喜。 陸錚摸了摸懷里的簪子,好在他潛行出來前,摸了一根漂亮的簪子。 要不,他把西北那邊的礦過戶給顧瑤? 陸錚跳下來,悄悄翻進顧瑤的屋子。 “誰?” 顧瑤很是警覺,陸錚連忙扯下面罩,看到顧瑤后,陸錚鼻子一熱。 顧瑤此時只披著一件輕薄似紗的外衫,雪白緊致的長腿若形若現(xiàn),銀紅肚兜勉強包裹住她一對豐盈—— “你怎么?” 顧瑤扯過被子蓋在身上,指尖都泛著紅暈,“不許看!” 其實比起現(xiàn)代,她穿得已經(jīng)算是很多了。 畢竟她連比基尼都穿過的。 許是陸錚目光太熱切,也許她在古代生活多年,已經(jīng)不大習被人這么盯著看。 尤其是她面前的人是陸錚。 “我——我——” 陸錚走到顧瑤身邊,緩緩蹲下身去,握住顧瑤的手,“你要什么可以同我說,似四叔,我做不來?!?/br> 他眼里滿是歉意,顧瑤噗嗤一聲笑起來,空著的手指點了陸錚的胸口,“我要它,你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