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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桌子上,對這位鴨頭絲毫不表現(xiàn)尊重:“什么時候開始?”旗哥無奈笑了笑,還真是個小少爺?shù)淖雠桑械氖侨讼矚g這樣的男孩,尤其長了那么一張勾人的面孔。想到自己已經(jīng)安排好下面的人做的事,旗哥也放心許多,對江卓道:“客人正在吧臺,是我?guī)湍銕нM包間,還是你自己去找他?”江卓早就在這個小房間里待煩,想盡早能出去找辛海和張沅,可這個旗哥把他盯的太緊,房間里面還有個攝像頭,沒有主持人那個家伙,他自己又搞不定那種高科技,只能耐心的等待機會。江卓從沙發(fā)上跳起來,比起旗哥都熱情,向空中打了個響指,“快點快點,告訴我是哪個客人。”吧臺的小姑娘又見到了江卓,看見少年一臉調(diào)笑的望著她,臉紅彤彤,默不作聲低著頭。江卓向來是喜歡這樣的小姑娘,可惜‘紅雨’是鷹巢,這里每個工作人員都不能小看了,江卓剛一進門,就嗅到小姑娘身上鮮血的味道,可比那個叫旗哥的鴨頭身上味重多了。江卓把視線從小姑娘身上挪開,這才注意到旗哥所說的客人。準確的來講,是兩個客人。江卓身上是那套差點把旗哥下尿的警裝,也許吧臺這里人比較多,旗哥也沒剛才那么害怕,親熱地摟著江卓肩膀,向兩位客人介紹道:“兩位先生,讓小雀陪你們喝喝酒,唱唱歌,也不會太寂寞?!?/br>小雀這名字真一言難盡——但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江卓什么名字沒起過?倒是不在乎這個。倒是肩膀上的那只胳膊夠讓人討厭的,江卓抖了抖肩膀,可惜還沒把旗哥那只惹人討厭的胳膊抖掉,只好為了兩位生死不明的同學忍耐了這片刻。那兩位客人好像挺滿意他這個‘小雀’的,還大方的給他塞了小費,旗哥低聲囑咐他不要跟客人鬧矛盾,然后上了樓,只剩下兩位客人和江卓了。客人的包間就在之前那個vip房間,江卓正在考慮要不要現(xiàn)在就溜走去找鷹巢的位置?但這樣做肯定會驚動前面兩位的客人,到時也驚動旗哥,恐怕就麻煩了。江卓正糾結的時候,忽然發(fā)現(xiàn)這兩位客人好像和他之前想象的不太一樣。倆人長得都不是那種‘正義臉’倒是很符合西街混混那種‘猥瑣臉’,所以剛一見面的時候,江卓對倆人沒有什么懷疑,看他們熟門熟路往他手里塞鈔票的動作,他甚至還以為是‘紅雨’的???,直到跟在他們后面,江卓發(fā)現(xiàn)倆人手底下竟然有小動作。他們的手指仿佛是在不經(jīng)意間,敲擊著褲線的位置,走得急了敲的就快次數(shù)也多,走得慢了就敲的也慢次數(shù)也少,如果是其他人,恐怕不會在意他們的動作,但是江卓的神經(jīng)對有規(guī)律的東西很敏感,在訓練營的時候他學習過摩斯密碼、凱撒密碼、特殊符號密碼——密碼只要掌握了一定的規(guī)律就十分容易攻破,江卓破解密碼的學業(yè)其實到上輩子死掉為止,都沒完成,盡管如此,他至少知道前面這兩位好像不是一般的客人。江卓用萬能的鼻子一嗅,恩——是熟悉的味道,只要不是他的鼻子失靈,或者記憶出錯,這二位應該就是敬愛的人民警察。江卓來時就用強大的意志力讓自己的心緒,保持無驚無喜,不受外界影響的狀態(tài),警察的到來沒有使他半點驚訝,還特意整理了一下警服的領口,調(diào)侃一番自己。咦,在真警察面前穿假警服好像還挺過癮?三個人進了包間,其中一位警察讓江卓點歌,拽著同伴要離遠了坐。江卓估計,這兩位警察是想他這個‘小雀雀’打發(fā)一邊,然后他們私底下商量什么行動方案。他們應該也是為了辛海和張沅來的,江卓是為了救人,警察也是為了救人,正好兩撥人湊到一起,這說是湊巧嗎?江卓相信自己的運氣,卻不敢相信別人安排的命運。相信他們?nèi)齻€人如果表現(xiàn)的哪怕只有一點可疑,敏感的守護者就會把所有捕獲的獵物給殺掉,然后毀掉巢xue,再選地點重塑鷹巢。到時辛海和張沅都會死掉,警察抓不到嫌疑犯,他也阻攔不了鷹的進化——盡管眼前的情形不容樂觀,江卓的內(nèi)心到?jīng)]什么負擔,鷹跑了也許會轉(zhuǎn)移目標,明珠高中會恢復平靜,如果辛海和張沅死了,也不是絲毫沒有好處,至少能保證其他學生的安全。這比賬江卓算得很明白,但又想到辛海那rou乎乎的小臉他還沒捏夠,張沅黑他的大仇為能報,他心里就憤憤不平,深覺這個鷹做的事真不上道,怎么處處與他作對呢?江卓現(xiàn)在不是殺手,卻有殺手的思想和靈魂,黑暗世界有各種各樣的職業(yè),但沒人愿意得罪殺手,不僅殺手最愛記仇,更關鍵他們最喜歡一擊斃命的復仇手段。殺手的狠是很多人都做不到的,就因為他們的狠,讓他們得以報復成功。現(xiàn)在江卓的眼中釘rou中刺,就是那只鷹,他的報復已經(jīng)蓄勢待發(fā),從鷹暴露在他的眼前時,注定要淪為他的獵物。江卓壓下心頭的guntang,忽然靠坐在兩個警察身邊,用后背遮擋住攝像頭,舌尖對著二位警官不經(jīng)意的舔舐下唇,曖昧的燈光下舌尖越顯粉嫩,他這個姿勢并不能確保攝像頭看不見兩位警察的小動作,所以也不敢特意給出提示。江卓使出渾身解數(shù),浪蕩的氣息覆蓋兩位正襟危坐的警察身上,他們原本猥瑣轉(zhuǎn)變正經(jīng)的臉,面對這樣的畫面,那張臉又恢復了原樣,不僅猥瑣還咽了咽口水,扯了扯衣領。監(jiān)控器的另一頭,則是旗哥抱著膀子觀看包間里所有人的一舉一動,這時有個冷漠的聲音從他的背后響起:“看出他們有什么問題了嗎?”旗哥搖了搖頭,從桌子上拿起煙盒,叼著一根煙,道:“看上去沒問題?!?/br>一個戴著白色面具的腦袋突然貼近屏幕,冷漠的聲音就從面具里傳出的:“那個男孩是誰?”旗哥嘬著煙的嘴咧開一條縫,笑容曖昧道:“一個能讓‘紅雨’發(fā)財?shù)膶氊悺!?/br>白色面具卻冷冰冰警告對方:“調(diào)查好背景的人,才能留在鷹巢,不然你這么做不是給‘紅雨’發(fā)財,而是給鷹主招禍。”旗哥悠哉的吞云吐霧,仿佛一切盡在掌握:“你放心,我就是怕他的來歷有問題,才把他和那兩個陌生的客人放在一個包間里,只要他們有一個人暴露出問題,另一個也會很快暴露?!?/br>白色面具半晌才道:“你心里有數(shù)就好?!?/br>江卓正單腿跪在沙發(fā)上,身體前傾,做著誘人的脫衣動作,把身上警服脫出了新花樣,兩位人民警察都快不認得這身衣服了。少年穿著貼身的毛衫,勾勒出消瘦的身材,沒有半塊多余的肌rou,這樣的身材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