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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絲毫不了解,但僅憑對‘鷹巢’的了解就能方便他們警方做很多事情了。陳海道:“十五分鐘,一秒都不能耽擱!我們現(xiàn)在就出發(fā)!”他眼睛緊緊盯著江卓,提防著對方有什么異動,他沒有打算放江卓離開,盡管接下來的路程會充滿危機,但是警方需要對方的幫助,同樣也防備著少年,他至今還不清楚少年的目的!江卓沒有離開的意思,眉眼笑地舒展開,戲謔地望著陳海,好像已經(jīng)看破了對方的心思。季唐予也從車里下來了,他把西裝脫了下去,只穿著白色襯衫。揚蘭蘭也從后座中下來了,夾著電腦,遺憾的看著季唐予完美的身材,道:“早知道這次有讓你發(fā)揮實力的地方,我就把那件對你有著特殊意義的軍用背心帶來好了。”季唐予瞥他一眼:“只是接個人而已?!?/br>揚蘭蘭笑道:“但是我很懷念你穿那件衣服的時候?!?/br>季唐予沒有回應,大步邁向‘紅雨’,揚蘭蘭邁著大長腿,扭起腰和屁股跟上。根據(jù)旗哥的說法,‘鷹巢’就在‘紅雨’的地下,而‘鷹巢’很大,重要的地方有獵物儲存間、武器儲存間還有鷹居住的房間,其中有個通道,是通往西街后面一片密林的,以前無人管轄,也鮮少有人去那里,現(xiàn)在是屬于‘鷹巢’的基地。守護者稱它為獵場,一直由他們?nèi)ネ獠东C,然后抓來活人放入進去,鍛煉鷹捕獵的技巧,也就是殺人的技巧。所以,胡曉月、楊沫不是最早的受害者,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鷹忽然獨自出去捕獵,最終暴露了蹤跡。陳海聯(lián)系了外面的同事,這次可以派更多警力進‘鷹巢’,勢必要把‘鷹巢’徹底顛覆,把那些血刃無辜者的兇手全部抓捕,讓他們得到應有的懲罰!根據(jù)旗哥的提示,通往地下的所在恰好就是那間v109包房,最早江卓和陳海所在的房間,他們進去的時候,包間里還有陳海的那位搭檔,正站立不安的等著他們。江卓在找通往地下室的門,而警方正各顯神通,把一個個警員送進這個包間,盡力不去驚擾到其他人。還好這是歌廳,亂一點都沒人會好奇,攝像頭已經(jīng)被警方控制住,只要拖吧臺的小姑娘一段時間就足夠讓他們占據(jù)主動的優(yōu)勢。包間不愧是vip豪華間,裝修精美,空間也極大。機關布置向來有講究,但江卓不擅此類,只能瞎貓碰死耗子到處試一試,他先站在壁畫前敲了敲門,空心的,但不是機關,也不是門,而是瓦工們偷工減料的杰作。江卓失敗了一次,毫不氣餒,又把大理石桌子費盡力氣地推開,將地毯卷起,看看有沒有可疑的地方。最終沒什么發(fā)現(xiàn),江卓問陳海道:“旗哥不知道門在哪?”陳海搖頭:“他否認自己是守護者,也沒有去過地下室。”江卓抱著胳膊原地思考,不應該的,鷹巢上應該至少有一位守護者,負責監(jiān)控外場人員的動作,如果出現(xiàn)有背叛傾向,就會被他及時處理。如果不是旗哥在說謊,那就是另有其人,是吧臺的小姑娘,還是在監(jiān)控室內(nèi)和旗哥一起被警方控制起來的年輕人?江卓想到他在三樓走廊瞥到的背影,那個人沒有驚動他,也沒讓他感受到惡意,但那個時間剛好出現(xiàn)在旗哥的身邊,會是‘鷹巢’的守護者嗎?如果是‘鷹巢’的守護者他應該按下‘紅色警報按鈕’采取行動才對。但顯然它并沒有發(fā)生。江卓有個大膽的想法,方小友得到的那張小丑面具的照片,就證明‘鷹巢’內(nèi)部有人背叛,如果背叛者是‘鷹巢’守護者呢。那這個人是有機會拍照或者拿到照片的。如果他看見的身影就是那個人呢?但這只是沒有根據(jù)大膽的猜測。守護者很難背叛鷹,因為他們的生死被鷹掌控,每個鷹掌控的方式不一樣,可以用毒-品,用家人,用恩澤或者用情感——總之鷹對守護者的掌控做不到百分之百,也有百分之九十。江卓之所以認為有可能,是因為如果是上輩子的他,想要潛伏鷹巢,他會采取代替并且假扮一名守護者身份,進入‘鷹巢’。守護者在‘鷹巢’內(nèi)需要戴著面具,沒有人能看到他的臉,只要做足準備,舉止形態(tài)保持注意。盡管說的輕巧,但稍不注意就會被人懷疑,更別說獲取信任,拍下那張會給他帶來生命危險的照片,還直接發(fā)給了西街的老大,這無疑是把自己脖子往刀刃上送。江卓上輩子能做出來,現(xiàn)在都失去了那種魄力。他已經(jīng)不是殺手了。這時陳海不知道觸動了哪里的機關,隨著‘轟隆隆’的聲音,地板塌陷一大塊,最后階梯暴露出來。江卓張大嘴巴,表示出驚訝,走到陳海身邊,“嘿,警察叔叔,你是怎么做到的?”陳海卻道:“叫我陳警官就可以了?!比缓竽弥蛛娡玻钕认氯チ?。江卓覺得他不喜歡警察的原因,果然不是職業(yè)天生對立,而是警察本身各個都是奇葩,他這么有禮貌的孩子竟然都不喜歡?警察依次下去,按照陳海的命令留兩個待在江卓身邊保護他,實則是保護外加監(jiān)視,江卓雖然被大家特殊對待了,但心態(tài)很好,哼著奇怪的曲調(diào)跟著警察叔叔們一起進了地下。但是剛哼了半句,就被前面的陳海低聲呵斥:“閉嘴!都保持極度安靜!”江卓的耳朵卻敏銳地捕捉到除了陳海以外的聲音:“前面有動靜,咦,好像是辛海那小胖子——”……地下室逼仄又狹隘,辛海不知道他和張沅待在這里多久了,好像是一個世紀那么長,又好像是一杯開水那么短。心中的焦慮足以讓他忘記了時間的問題,他只憑本能思考一個問題。今天他是否能活著出去?張沅要比他想得多,從幼年做的英雄夢,兒童時期看得英雄系列連環(huán)畫,再大一點就是看英雄系列電影——他的英雄夢終于在今天這一刻徹底粉碎了,傷鱗遍體的小女孩竟然是壞人的同伙,作為誘餌誘騙他們進入‘紅雨’,然后對方把他們迷暈,綁到了地下室內(nèi)。他們剛醒來,就親眼見證了一場殘酷暴虐的狩獵。一個白面具給他們帶來部手機,做了個請的手勢,讓他們觀看屏幕上的畫面。張沅睜大了雙眼,那個古怪的小丑面具就在里面,他手上握著一把刀,那把刀他見過,一班的同學應該都見過,就是班蕊帶回來的那把兇器。小丑面具身邊站著一黑一白的面具人,他們的身材都很高大強壯,他們的手里攥著一條繩鏈,而繩鏈正牽著兩頭小黑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