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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武舞,舞才是重點,但郭文鴻大師的武也不差。江卓剛跟這老者照面,卻是措手不及,但之后摸清對方的路數(shù),還是逃脫掉的,可是也只能這樣,他又碰到跟季唐予打架時尷尬的局面,甚至更艱難,因為跟季唐予打他不必留手,倆人過招處處殺招,不能真?zhèn)苏l,可這位郭老先生舞蹈界的寶貝,江卓可不敢動殺招,束手束腳,沒辦法奈何了對方,只能逃遁為主。這老少二人,一追一逃玩了很久,還不亦樂乎。第40章chapter40自從去過郭家院子,江卓每天早上都要五點半起床,收整吃飯半個小時,在六點半之前到達四方院,加入到晨練的行列,剛開始的兩天顧生生還會跟他一起去,之后就只有楊蘭蘭頂著黑眼圈接送他,還有沒什么特殊作用,充當吉祥物的季唐予也陪伴著他,不過季唐予可以給他抱抱親親,總的來講,江卓認為楊蘭蘭沒有他好用。七點半晨練結束,郭文鴻會親自教導江卓的武術,時間很緊促,到了八點江卓就要回霆宇,八點半是第一節(jié)課上課的時間。培訓生和練習生都以為江卓已經被郭文鴻大師收為弟子,只有他自己知道,現(xiàn)在只是考驗的階段,他很珍惜這次機會,所以每天都會晚睡早起,也都努力在堅持。當然這點辛苦對于有過殺手訓練營經驗的江卓來說并不算什么,即便郭文鴻大師其實也沒看上去那么和善,每次都會用竹條抽打他的肢體,叫他擺正動作,甚至有些動作做不好要重復訓練,回到培訓班也要抽空訓練,必須拍攝到視頻為證才算數(shù)。培訓班七天過去的很快,這種高壓下沖刺訓練非常有效,但結果怎么樣,要看現(xiàn)場發(fā)揮還有虛無縹緲的運氣成分。每個培訓生,因為練習朗誦和臺詞兩門功課,都把腮幫子練得酸疼,嘴皮爆干,但是現(xiàn)在只要他們愿意,就能大聲朗誦每個字,引起鼻腔振鳴,每一句話,都讓人的胸口激昂澎湃,心生震動!每個培訓生,為了練習聲樂白天起來吊嗓子,上午練習歌曲,漸漸嗓子又癢又疼,每天吃西瓜霜跟吃糖粒一樣,但每個人都掌握不同的歌曲,三十個人,七天時間,只有明珠高中請來的專業(yè)級老師,才能做到這樣的奇跡!說到最辛苦的還是舞蹈,形體課就已經折磨所有人全身關節(jié)都在疼痛,舞蹈可以說是傷上加傷,這七天來,每次晚上睡覺,都可能被身上的傷痛疼醒,但是第二天還要咬著牙練舞,江卓的舞蹈不由顧生生編排,他的舞蹈由郭文鴻大師一手負責,辛的苦卻是別人的兩倍。1月19日上午七點鐘,豐影校門口就被擁堵住,最前方站著都是藝考生和家長,后面則是高舉攝像機的記者,還有拿手機或單反瘋狂拍照的粉絲。“劉唯天?。?!好帥啊?。。 ?/br>“唯天唯天!英勇無‘唯’,人定勝‘天’!”“劉唯天你最棒!”“唯天!?。±瞎覑勰悖?!”“劉唯天你一定能進入復試的?。?!”然而劉唯天本人正站在校門口,在那些攝像頭看不見的地方輕擰了眉頭,對著旁邊的女人道:“他們也太吵了吧,我不是跟公司說了嗎,今天讓我安安靜靜考完得了?!?/br>女人手掌托著粉底,另一只手拿著粉餅輕輕在少年臉上輕拍,在陽光下看著那張略微發(fā)黃的臉漸漸變得白里透紅才放下粉餅,滿意笑了笑,道:“只要是關注娛樂的人,現(xiàn)在都會關注豐影藝考的消息,難得在全國觀眾露臉的機會,公司怎么能讓你錯過。”后面的呼喊聲又像海嘯般撲面而來,隨即,幾個閃光燈閃到劉唯天眼前,他習慣性在閃關燈前表現(xiàn)出自己最完美的姿態(tài),卻在之后問女人:“我要是連豐影初試都沒有過,怎么跟粉絲還有媒體交代,你們有沒有想過?”女人拿出黑色管狀物體時劉唯天下意識的往后躲,女人笑吟吟道:“別怕,只是保濕唇膏。”劉唯天僵硬的身體頓住了,感受到嘴邊的一股清涼,不由抿了抿唇。女人收起唇膏,道:“公司準備了兩個方案,一個是你通過初試,全國水軍都會為你旗鼓吶喊,另一個就是沒有通過方案,就可以看到水軍們抨擊整容臉才受豐影喜愛的盛況,而你這種天然面孔則會留在粉絲們心中很久?!?/br>劉唯天嘆口氣:“論無恥,你們還真是一丘之貉。”女人的紅唇勾起,絲毫不為此感到羞愧,她推著劉唯天讓他把面孔再次對向媒體和粉絲,一聲聲嘶喊再次響起,而旁邊不凡有那種湊過來想蹭鏡頭的藝考生。一輛輛車從馬路駛進豐影,外圍的記者會及時抓拍那些俊男美女,這時從路口有兩輛車同時停到豐影大門前,當前面的那輛車下來一位少年時,記者們都立刻拋棄了劉唯天,從校門轉移到那輛車附近,就連那些蹭鏡頭的藝考生,都跟著記者去看什么人過來了。劉唯天也不覺得尷尬,向著粉絲揮了揮手,就回頭就問向女人:“這種情況公司有準備方案嗎?”女人濃妝艷抹的臉上有些發(fā)僵,立即拿著手機撥打號碼,撥開群眾,去往記者集中的方向,電話通了之后她就道:“除了我們唯天,別的公司藝人還誰參加了這屆豐影的??肌?/br>“就這些,沒別人?不可能!他們的人氣都沒我們唯天高,好么!”“不嚴重?記者現(xiàn)在都把唯天孤零零撇下了,事情還不嚴重?”“我哪知道是誰讓這些記者趨之若鶩!”女人擠在記者中間,頭發(fā)被碰亂了,狼狽地喘著氣,道:“人太多了!網上現(xiàn)在還沒有出現(xiàn)新聞嗎?”“不對,等一等——”女人身前就是一個攝影機畫面,上面的少年輪廓精致又渺小,她仔細眨了眨眼睛才認出來是誰:“天啊,是余穆!”女人的聲音又激動又尖銳向著電話另一頭的人說:“你問我余穆是誰?十年前那個憑借獲得星象獎新人獎的男孩就叫余穆!你要是再想不起來就可以把腦袋摘下來了!”十年間雖然磨練不斷,卻嫌少在媒體面前出現(xiàn)。闊別十年,鳳凰涅槃。女人激動的心情漸漸被理智而冷卻,她需要做出相應措施保證劉唯天的人氣不會流失,對著電話道:“今年豐影的娛樂頭條讓這些記者有的寫了,有余穆在,其他的大山都翻不了身,告訴宣傳部,把唯天寫得低調點,最好靠攏余穆寫,這種人氣,不蹭白不蹭。”掛下電話,女人才舒口氣,但再抬頭發(fā)現(xiàn)下車后的余穆走上前幾步竟然又退了回去。不止是她在關注余穆,很多記者都在關注這個表演天才,記者們手上的攝像機根本不敢放下來,照相機一直在‘噠噠噠’的按著拍攝按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