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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才出來。他出屋來到客廳的時候,梁梓謙倚靠在沙發(fā)上睡著了。他手扶著廊間的墻壁,駐足看向梁梓謙胸前均勻的起伏,以及那如畫一般無防備的睡顏,頃刻之間,嚴閣忽然就覺得心境豁然了許多。這是他新的開始,新的生活。他喜歡上的這個男人,應(yīng)當可以拉開他人生全新的序幕才對。嚴閣悄聲走近至沙發(fā)旁,而梁梓謙就像是有感應(yīng)一樣,緩緩的睜開了眼睛。他連著眨了幾下惺忪睡眼,然后對著嚴閣露出了一個非常迷人的笑容。嚴閣站在一邊,被他看得耳根一紅。“忙完了?餓了吧?!绷鸿髦t柔聲說著,輕輕的向他伸出手。嚴閣蹲下身來握住他指尖,頷首一點。梁梓謙道?!拔?guī)愠鋈コ渣c兒飯吧?!?/br>“嗯,好?!?/br>兩個人換上衣服出了門,梁梓謙開車將嚴閣帶到一家關(guān)門很晚的宵夜館兒。餐廳的老板是韓國人,館子里做的參雞湯和腌菜味道很是不錯。梁梓謙和嚴閣一人面前擺著一窩石鍋,鍋里頭咕嘟咕嘟的熱雞湯還沸騰著,跟前幾道小碟子上的腌菜和泡菜顏色鮮艷,看著就很合胃口。梁梓謙給嚴閣夾了一筷子小菜到碟子上。“嘗嘗這個桔梗,挺不錯的?!?/br>嚴閣拿起筷子夾起來吃了,咸鮮微辣,確實很好吃。梁梓謙低頭喝著湯,漫不經(jīng)心的問他?!拔铱茨隳菚涸跁坷锎袅送?,公司有事情?需要我?guī)兔γ???/br>嚴閣淡笑著搖搖頭?!安皇鞘裁创笫聝海寂昧??!?/br>“那就好,以后有什么需要我的地方,千萬別客氣,幫幫你,給你放點兒水什么的我還是能做到的?!?/br>“我信?!眹篱w嘴角勾起一抹悅目宜人的笑容,他眼睛微微彎翹盯住梁梓謙道。“只看你叫閔昱做的那些事兒,就知道你不是個膽小怕事的人?!?/br>“哈哈,現(xiàn)在我有了你,不怕事兒也變得怕事兒了。”“怎么說?”“怕我出事兒了沒人照顧你,也怕我出事兒了連累你?!?/br>梁梓謙本是笑著說出前一句的,但后一句說著說著,他就怎么也笑不出來了……拋開千絲萬縷的前度不說,他們這個行業(yè)對于出事的定義太殘酷了。多少錢可以買一條命,這個問題你在街上隨便問個老百姓,估計得到答案都會是生命無價之類的。但是在金融業(yè)里,你的地位和資本才是決定你生命價值的絕對籌碼。這也是為何成千上萬的經(jīng)濟犯們,明明劍指金錢,可最終丟的卻是命……聽他這樣一講,嚴閣心里頭也挺不是滋味兒的。位高權(quán)重,同時就代表了登高跌重。他不是很有興趣知道梁梓謙的過去,包括梁梓謙是如何拿下摩根這個區(qū)域總裁的位置。但以他的經(jīng)歷和經(jīng)驗來看,梁梓謙如此年紀能爬到這個位子,絕不可能單是因為他天資聰穎。不過看破不說破,既然梁梓謙可以為他叫停閔昱的買賣,他也就不再吹毛求疵了。只要梁梓謙平平安安的,這比什么都重要……“放心,我不會讓自己出事兒的?!绷鸿髦t像是看穿了一些他當下所想的事情,長臂一伸,手掌撫上了嚴閣的面頰。嚴閣臉有點兒紅,梁梓謙隔著餐桌相看而去,他雙腮猶如酒醉酡緋的顏色,一雙水瞳盈盈蒙著薄霧,叫人一時看不透卻也愛不釋手。梁梓謙終于發(fā)現(xiàn),就連嚴閣此時來不及掩飾對他有所顧慮的焦心模樣,他都喜歡的不得了。他明明最清楚不過,倘若他選擇嚴閣,這將是一條多么危險的歧路。但是他無法抗拒來自心底洶涌不止的獨占欲,他也無法忍受甚至不愿假設(shè)像嚴閣這樣的人走進他生活又離他而去后,他的世界會有多么的虛空和潰敗。作者有話要說: 都,吃了嗎?!☆、第45章兩人吃過飯回到家里各自去洗了澡,嚴閣從浴室出來就坐在沙發(fā)上看起電視。不一會兒梁梓謙也洗完了,他湊到嚴閣身邊坐下,手上一撥把嚴閣攬在了自己懷里。嚴閣洗完澡后身上軟塌塌的不愛動彈,任憑梁梓謙一雙手溫熱的環(huán)抱著他。電視上放著他剛才點播的電影,漫威的超級英雄片,劇情還挺有意思的,嚴閣就那么懶洋洋的靠在梁梓謙懷里看著,時不時還哼笑兩聲。梁梓謙佳人在懷,沒過多會兒就心猿意馬了。他手在嚴閣腰上撫來撫去的,燥熱的氣氛瞬間就包圍了兩個人……嚴閣只覺得身上的睡衣被揉攢的不像樣,他根本沒逮著機會說話就被壓倒在了沙發(fā)上。梁梓謙進/入嚴閣身體時,手掌還不忘輕輕撫慰著嚴閣的頭,試圖讓他能更放松一些。嚴閣在一種幾乎無法抵御的熱度和情/欲下逐漸閉上了雙眼,放任身體深處掌握著**的腥紅惡魔兇猛鉆出……一番激烈**過后,嚴閣累的直接睡了過去。梁梓謙把他抱到臥室床上,給他蓋好被子,然后關(guān)上門獨自走了出去。他拿了包煙,徑直走去了露臺。歲末凜冬的晚上,露臺上清冷無比,梁梓謙手扶著結(jié)了霜的欄桿向外眺望。十二月了,圣誕又要到了。他依稀記得,紐約的圣誕假期總是悠長而熱鬧,而他母親最喜歡熱鬧,每到圣誕總是要叫上一大堆的親朋好友聚在一起。即使丈夫常年不在身邊,她仍鞠躬盡瘁的守護著自己的家庭,盡心照顧唯一的兒子,以及在梁梓謙未成人前,她都獨自一人運作著夫家與母家共同注資的家族企業(yè)。梁梓謙的父親是公職人員,身份敏感,不能直接參與投資任何海外資產(chǎn),梁家一直是靠著他母親的家族才能躋身商界。就在梁梓謙學(xué)業(yè)即將完成的時候,他母親以他的名義,在歐洲注冊了一家信托公司。為給這家信托公司前后鋪墊,她母親在英國第一次接觸到了來自匯銀集團的負責人。那個人,就是蕭青贏……他無從得知蕭青贏是用何種手段導(dǎo)致她母親的公司破產(chǎn)清算,但他是金融系的高材生,這些個做空手法他完全可以猜想的到。于是公司出事后,他火速趕往意大利,他信托公司所在的城市,開始秘密的轉(zhuǎn)移資產(chǎn)。她母親的公司已經(jīng)岌岌可危,任何補救都是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