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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他哥說這東西對他們有用,那是關于匯銀的?還是關于蕭青贏的?他實在是想知道的不得了……閔昱心緒不寧的掙扎了一路,最后在自家的車位里,他打開車內燈,兩手略略猶豫的把那文件袋的塑封給拆開了。果然,不出所料,這里面的確記載著匯銀幾十筆巨額不明資金的流向,以及近五年內,匯銀出資招標的項目中,有關企業(yè)暗箱拆解,重復抵押,高息融資等等駭人視聽的cao作□□……就在閔昱為這些重重黑幕感到震驚不已的時候,他忽然的發(fā)現(xiàn),這些報表里的資金與企業(yè)最終的關聯(lián)者都是同一個人。沒錯,都是蕭青贏。與其說這是一本來自匯銀高層內部的暗帳,倒不如說這是蕭青贏的私人財報……閔昱有些急促的喘著氣,他極為認真的坐在車里研究著這些賬目,或許是因為太入神,連車旁來人了他都沒有察覺。咚的一聲,一道輕叩車窗的聲音從右方副駕車門外傳來。閔昱下意識的折起手里的文件,猛的轉頭看去,卻因為室外光線太暗只看到了一個模糊的人影。他快速把紙張全數(shù)收回信封,然后打開了右邊的車窗。當車窗降至一半時,一個拖腔拉調的慵懶嗓音在靜夜下非常清晰的投入到閔昱耳內。那人道?!霸潞陲L高,在車里研究什么呢?”閔昱就著自己車內的氛圍燈,看清了車外對他笑顏相向的男子。他扭著頭盯著半開的車窗,皺了皺眉頭。“曹禺……你怎么來了?!?/br>曹禺隔著半扇玻璃對他一笑,那傅粉似的面孔綻光異彩,他眼盯著閔昱指了指車內。“你就這么在車里跟我說話啊,不打算回家睡覺了?”閔昱正過頭來,將東西放進公文包里,把車熄了火,一臉無虞的下了車。曹禺哼著歌兒跟在他后頭,兩人一起進了閔昱的家門。剛一進門,閔昱大衣都沒來得及脫,曹禺一把就將他按在墻上親了起來。這一吻如是激烈,壓得閔昱喘不過氣來,他手里還拎著沉重的公文包,放也不是扔也不是,一時間根本掙脫不得。“曹……你放開我!”閔昱被他啃的上氣不接下氣。“不放。”曹禺把他整個人壓在墻面上,火炙一般的熱吻從閔昱口中一路下滑到他脖子上。閔昱掙脫不開,漸漸揚起了頭顱,他皙白的脖頸向上仰著,微微鼓出的喉結無規(guī)則的律動著。曹禺在這時不輕不重的一口咬在了他脖子上,閔昱突然的吃痛,手中拎著的東西盡數(shù)摔在了地上。曹禺也顧不上落在腳邊的東西,他只道。“這么晚才回來,不是又跑你哥那兒去了吧?!?/br>“要你管?!遍h昱說著就要推開他。“呵?!辈茇慌葱?,手下一用力,把閔昱的身子拉了回來,而且兩人又貼近了幾分。他略起邪意的眼神粼粼掃視著閔昱烏黑的瞳眸,他在想,這雙眼睛長得如此好看,怎么時不時的泛起令人生寒的冷光呢。曹二少已然不知道該如何形容對這只小野獸又愛又恨的心情了。當初他受嚴閣之托調查了閔昱名下的公司和產業(yè),不料想留下馬腳被閔昱找上門來。他第一眼見到閔昱,和閔昱說了不咸不淡的第一句話后,就再也沒能忘了這個孤傲清冷的少年……閔昱就像一只在雪地里穿行的銀狐,茫茫人世雪白一片,可他自有光彩。曹禺貼著閔昱的耳朵,啞聲道?!澳阋惶焯斓难鄱⒅愀纾鄄焕郯?,他現(xiàn)在和小嚴在一起不是挺好的么?!?/br>閔昱悶吭了一聲,明顯是不愛聽這話。“好在哪兒了,我怎么沒看出來?!?/br>曹禺笑了。“找了小嚴你哥要是還不滿足,那他真的沒救了?!?/br>閔昱使力推開曹禺,正視著他眼睛,問道。“你們都覺得嚴閣好?為什么?”曹禺這廂沒覺出氣氛不妥,他實話實說了。“好看,漂亮,有頭腦有膽量,連我家老大都說,嚴閣如果是曹家的人就好了?!?/br>閔昱簡直被這話給氣笑了?!澳悄慵依洗笤趺礇]把嚴閣收了?”曹禺笑著說。“你別說,這事兒我還真問過我大哥。我大哥說,小嚴這樣的,不是誰都招呼的起的?!?/br>閔昱追問道?!笆裁匆馑??”曹禺歪了歪頭,慢悠悠的說。“大概意思是,小嚴對感情很偏執(zhí)吧。他有絕對不會容忍的界線,誰要是踩了他那條線,他準能跟誰拼命?!?/br>曹禺的話像釘子一樣,清晰有力,一字字的傳入到閔昱耳中。閔昱目色飄渺的靠在墻上,鼻息間幾不可聞的嘆了一聲……他多么希望此刻他哥就在這里,這樣便能好好聽一聽曹禺這些話,或許聽進去了,便能少了許多躊躇和麻煩。曹禺摸了摸閔昱白凈的小臉兒,柔聲道?!澳阋矂e凈cao心了,嚴閣和你哥無冤無仇,倆人現(xiàn)在跟泡在蜜罐兒里似的,不會發(fā)生那種事兒的?!彼贿呎f著一邊用自己的胸---膛壓近閔昱的身體,他右手稍稍下滑,伸向閔昱的大衣衣領,熟練的解開了那衣領頂端的金屬排扣。微涼的空氣霎時間順著松解開的衣物鉆進了閔昱的脖領,只是他還沒能好好的領略一番那徹骨涼意,肩膀處袒露的肌膚就被曹禺的熱---唇貼了上來。曹禺耐心且熱情的細吻著那柔滑的肌膚,一點一點的催發(fā)著閔昱身上最原始純粹的東西,那東西叫欲---望……閔昱淺淺的呼吸著,他只身未動,并沒有阻止曹禺。他想他此刻應當需要一些異常激烈的,可以不經過大腦思考的愚蠢行為,以用來壓下他所有力所不能及的顧慮……兩人激烈纏---綿一番后,閔昱好像體力透支一般睡死了過去。曹禺悄聲在外室的浴房里沖了個澡,坐到沙發(fā)上開了一罐啤酒。酒才喝上一半,他無聊掃蕩在屋內的目光隨是盯在了門廳處掉落在地的那只公文包上。剛才,閔昱好像一直拿著那包來著。他把酒罐放下,信步而去將那公文包撿了起來,平放到閔昱的餐桌上。曹禺手還沒抽回來,那包上并未扣緊的銅扣啪的一聲自己散開了。這個牌子的公文包兼具小型登機箱的功能,兩個方向的銅扣若是都被人為解開,里面的隔層就會自動打開來,方便主人取物。而或許是方才閔昱忘了鎖緊包扣